我靠！
抹去？
这样的措辞，能是在一个凡人身上形容的，不是神吗？
我靠……
惹了这尊大神，小命冻过水啊……
“老头，我不干了……”
“太吓人了！”
张清貘当场退缩，一点都不逞英雄，连委婉一下都不装了。
“你不会有一点危险！”
“这就是你的机遇……”
“他总是要被人看见的……”
“如果不被你看见，那就会被西方世界的人看到……”
“甚至，他可能还会刻意让你看到……”
“他想用东方来抵挡住西方……”
“从而遮掩住他……”
这是什么道理？
不管认不认，张清貘都要推辞，开什么玩笑，这玩意也相当于是干义务劳动，本来就是助人为乐的，现在却一直还要担这么大的风险。
如果是收益和风险相当，那断头的买卖会有人干。
“不干！”
张清貘一点也不委婉，说着，将手中的怀表给抛了出去。
就他把玩的这一阵，没能感应出什么来，初步判断，有可能是魔女？的东西，也有可能不是……
不管是不是，这玩意，也不是个很强力的武器，不过呢，就是神器又能怎么样，只能开开眼，上手把玩一下，这就是全部了，不值得……
老头将怀表接过，在手上掂量掂量，又抛了上去，接住，再抛上去……
“已经迟了……”
“他已经认定你了……”
“诅咒已经在你的身上了……”
张清貘冷笑，根本就不信。
“算了……”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老头继续说，面对小道士扯开嘴角的无声笑意，完全无动于衷，全当看不见。
“这个秘密就是……”
“我连我的家族成员都没透露呢……”
“当然，也不是大事……”
“只是一个小小的秘密……”
“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个诅咒很可能就会缠上他们……”
“我的一生，到了这里，也算是步入了最后的阶段了……”
张清貘再打量，其实老头并不老，起码是不显得老，就好像在前世那种过了六十往七十迈进的模样，是个老人，但不显得很老。
“这块表从年轻时候开始，就已经在我身上……”
“特别是大病一场，差点就要死了之后，我就更感觉这个魔女跟我有点缘分……”
张清貘实在忍不住，插话进来：
“你不是说，这块表跟我有缘吗？”
随即老头就有点怒了，冷哼道：
“我不是今天才知道吗？”
“在以前，我一直觉得，我可以解开这块表里边的谜团……”
“这么长的时间，也有一些研究，也有一些猜测……”
原来是这个，这玩意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吸引力。
张清貘立马就大摇头，说道：
“不行……”
“就是神器也不行……”
张清貘对这老头已经有点同情了，他是完全不了解情况，还自以为很有把握。
“我猜测……”
“这是魔女转化自己血脉的一个仪式，也是法器……”
“那个所谓的诅咒，是一个关键，可是，我就是到现在，也很难知道作用是什么……”
“不过我，也有点收获……”
张清貘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有意思，魔女的血脉转化……
“跟血族一样？”
张清貘装一下，装作懵懵懂懂……
“没错……”
“正是血族带来的灵感……”
“这个怀表，有几根指针……”
张清觉得奇怪，怎么就这么说话呢，插话进来：
“三根……”
“时分秒……”
几根，这个说法，好像有点不确定。
“现在看是这样……”
“每一根指针，可能就代表着三种血脉……”
“人类……”
“魔女……”
“另外一根是神还是魔？”
这一下张清貘是真的来了兴趣了，那一根时之针，极有可能就是代表着飞升仙人。
“老头，你仔细说一说……”
“这个事，小道帮你办了……”
“不过说好，不杀人啊……”
“也不是小道慈悲为怀……”
“主要就是能力有限，怕搭上小命……”
对于小道士的态度急剧转变，老头有点猝不及防……
“看来，你还有魔女的血脉……”
老头自然判断这里边还有着很深的的纠葛，可现在这个事已经跟他没有太大切身关系了，他也就不去深究，只是淡淡调侃一句，语气中有着明显的落寞。
说着，随手将手中的怀表给抛过来，小道士接住，打量起手中的黑色怀表，机械表感触的精密仪器，可以感受到看不到的内里，有着诸多的齿轮和螺丝……
“看到这个怀表，小道我就有这个感觉……”
“小道好像也有着魔女的血脉……”
张清貘觍着脸，他是不可能给老头透露目标什么实情的，哪怕是一点点。
“哼……”
“哼哼……”
老头冷笑几声，就不当一回事。
一个常识：魔女一族，全体成员都是女性，无有例外……
从来没有！
而魔女能够诞生的子嗣后代，也只有女性，从无男性。
“如果那根秒针是代表着人类的话……”
“那根分针就是魔女了……”
“这就是魔女跟人类的差别……”
“六十倍的差距……”
“可如果天上的神明，或者地狱深渊的恶魔和螺丝魔鬼，是时针的话……”
“那感觉又不是很对……”
“差别太小了……”
“不管怎么样，存在于物质世界的魔女，是绝不可能跟神魔相比的……”
“这不是六十和一百的问题……”
“就是一千也不行……”
听老头这么说，张清貘更倾向是还逗留在人间的飞升仙人。
时之针，是东方的飞升仙人？
这玩意，谁知道？
就是现在的龙虎山天师，他也不可能知道啊！
就是老赵……
不要想老赵！
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
不要想！不要想！不要想！
张清貘心里惊恐，有种差点就要完蛋了的感觉……
尽管，从身体的本能上，没有一点反应，可心里还是害怕……
老赵要是往他身上瞥一眼，他应该就完蛋了……
“诶……”
“你说……”
张清貘扭捏了一下，老头望过来。
“如果是跟我们现在这一位相比，要多少个？”
老头一愣，随即就真的在想，慢慢开口：
“如果是龙虎山天师的话，那应该也不可能有六十个强大的……”
“啊……”
“你是说……”
“不要说这个……”
“不要谈及！”
老头脸上的迷茫化开，化作极度的惊恐，虽只是一瞬间，可还是让小道士看得心惊胆颤，有这么恐怖吗？
张清貘知道，后边应该还有没说的话，还有一个字：
不要谈及他！
张清貘真是汗毛都竖立起来了！
在那十几秒的时间里，有种惊心动魄的窒息感！
但过后，一切都恢复如常……
慢慢地，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
张清貘脸色的惊慌没有了，变得苦涩……
“不知道……”
“不要再提了……”
老头一点探究的欲望都没有。
慢慢的，张清貘有点怀疑老头是不是过分谨慎了，刚才的那一瞬，是有点很不好的预感，可也就那么一霎，让人怀疑，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觉……
老头作为一个外乡人，在陌生地方，有些没有把握啊……
反正，他是不相信，老头在刚才有什么实质的感应……
不过，老赵还活着的年代，可能就是有点邪乎……
“那就，就说回这块表吧。”
“这块表，还有些发现吧？”
张清貘觉得，应该不止这一点，既然有了一个方向，这老头有这个兴趣，他能量又大，应该会有许多蛛丝马迹给挖出来。
“我尝试过，去做一些实验……”
“我发现……”
“不，没能证实……”
“从来没有……”
“还只是一个猜测而已……”
“我怀疑，这块表里边，有一个时间的魔法……”
“并且，以时间魔法来启动一个仪式，来启动这块表……”
“这块表，是一个炼金术士的造物……”
“或者说，这块表就是一个炼金术士……”
“一旦这块表被驱动，那么就会开启那个仪式……”
“将人类炼化为一名魔女……”
“将人体内的血液，彻底练成一个炼金术的产物……”
“变成蕴含浓郁魔法元素的魔女的血液！”
“这就是魔女转化之秘！”
“相传，通过人类转化的魔女，并不比纯血的魔女差太多……”
张清貘点点头，貌似在赞同。
但他心里却还是摇摇头，真正通过人类转化的魔女，可能是比真正的纯血魔女要更强大！
而老头的这个推论，除了世俗的印象之外，还有血族的事例来作为佐证，通过初拥转化过来的吸血鬼，是比不上纯血的血族的。
但是，这个结论有些瑕疵，并不意味着这个猜想就很离谱……
相反，可能就是接近真相！
这块表，可以转化成为魔女？
能够成功吗？
而真实的魔女转化仪式，到底是什么样的？
“这会不会是那些炼金术师的发明创造？”
“就是在我们这个地方，也知道那些人是癫狂的……”
“论对神的冒犯，那些人不会比一个真正的魔女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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