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在来这里之前，陈涛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见到这天地间第一个诞生的人类，更没有想到自己还成了他的领路人。
“除此之外你没有什么其它想说的吗？比如提些要求什么的？”
对面的白发“青年”惊讶于陈涛脸上的平静。
在他的预期之中，陈涛应该是在回去以后才会发现这其中的弯弯绕。
但因为在陈涛原本的时空有人捣乱，所以让他不得不提前跟陈涛见上一面，而很多事也因为这提前的见面而改变了最终的结果。
不过这一切都是天意，既然陈涛发现了，那就多少得给点补偿，毕竟怎么看都是自己拿到的好处比较多。
“不必了，不必了！”
陈涛连连摇头，如果这是其他人陈涛说不定真会要点好处，但这可是天地间的第一个人类的，而且还是女娲娘娘亲手捏出来的，光这个纪念意义就大于任何好处。
“还有些时间，你可以问我一些问题，不过我不保证一定会回答。”
白发“青年”见状也不强求，但他发现了陈涛好奇的本质，所以就允许他问一些问题。
陈涛闻言两颗眼珠子滴溜滴溜的一阵乱转，还别说他是真的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即便是得到了对方的允许，陈涛也不想触到对方的眉头，即便是无意之间的也不想。
思考了片刻后，陈涛终于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白发“青年”先是一愣，然后摇摇头道：“我没有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并没有给我起名字，并且告诉我我不需要任何名字。”
“额~”
陈涛听到对方的回答后突然有了一丝猜测。
应该是女娲娘娘发现了什么，或者故意把他造的很强，为的就是让他在自己离开以后能够庇护人族，同时他也代表着人族。
而女娲娘娘并不是没有给他起名字，而是他自从来到这世间那一刻起就已经拥有了一个名字，那就是“人”。
人类的人，他是这世间的第一个人，同时也可以代表这世间的所有人。
“我发现你似乎不喜欢别人叫你人之祖。”
陈涛的这第二个问题虽然有猜测的成分，但也是有事实依据的。
之前在麒麟背上听到有人叫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感应到了一种莫名的愤怒。
对方似乎很惊讶陈涛会问出这个问题，不过倒是并没有生气。
“确实我不喜欢，因为我并不是人类的祖宗或者祖先，人类的祖先是我的那些兄弟姐妹，现在活着的所有人族全部都是他们的后代，而我并没有留下过后代，一个都没有。”
陈涛听后听了张嘴，最终也没敢问出为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不是，这个霉头还是轻易的不要去触及为好。
不过对方似乎看出了陈涛脑袋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立刻出声道：“我的身体十分正常，没有受伤也没有生病，我只是不想那么做罢了。”
“嗯嗯！”
陈涛立马点头，一脸我信了的认真表情。
“是真的，虽然到现在为止，人族还是应该尽量多的诞下后代，但我是真的没有兴趣。”
“嗯嗯，嗯嗯！”
陈涛点头如捣蒜，他也不想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于是转移话题道：“你收过多少徒弟？”
对方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想自己的徒弟，不过这个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陈涛很快便得到了答案。
“带上启快十个吧。”
快十个？
等等，好想...
“别告诉我你的徒弟都成了人族共主。”
白发青年闻言又是一愣，他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样子，再次开始在自己的记忆中思索了起来，不过或许是因为徒弟不多也可能是刚刚已经回忆过自己的所有徒弟了，所以这个过程并没有耗费多长的时间。
“也不全是人族共主，至少启就不是。”
他现在不是他以后是啊。
陈涛叹了口气，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了。
“那个把我送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人物的雕像？”
对方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那个啊，好像是人族共主的雕像吧，不过因为之前的数次灾害，已经很久没人去祭拜过了，雕像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毁坏了。”
“不过我在未来的时间碎片里看到过，未来有很多共主都修复过那座雕像，时不时的还会带人过去祭拜一下...等等...”
“我曾经好像看见过，第一个修复那座雕像的好像是启那小子。”
“哦，对对对，就是他，我看到的画面里他留了大胡子，头发和衣着也都变了，所以我当时没有认出来，经你这么一说，我才认出那就是启。”
“那小子闲着没事修那玩意干啥？”
应该是想到最后也没有想到答案，所以他把目光投向了陈涛。
“为了稳定人心呗。”
陈涛也没有让他失望，几乎就是秒答了。
“稳固人心，为什么？”
“因为他把公天下改为了家天下，废除了禅让制，把共主的位子传给了自己的儿子，每朝每代都会出现一些守旧派，总是把什么祖宗之法不可废挂在嘴边。”
“而启的那个时代应该还都是一群淳朴的人，所以启并没有生出把那群人弄死的想法，所以就换了一种方式，通过祭祀祖先来获得先祖的启示和支持。”
陈涛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娓娓道来。
对方也觉得很有道理，一边点头一边说道：“怪不得，我当时还在那块时间碎片里感知到了我自己的气息，现在想来应该是我在帮他。”
“你在启之后还教过其他的人族共主吗？”
陈涛继续问道。
“那当然教过了，不过未来的我好像只教了每个朝代的第一个人族共主，剩下的我从来没管过。”
白发“青年”回答的十分利索，丝毫不拖泥带水。
“所以你可以看见多久以后的未来？”
陈涛一转话风，问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我能看到你们的大夏国成立以后，到你来的时候，之后的事情我也能看到一些。”
“所以你看到的事情都发生了吗？”
“并没有，就拿你这次的经历来说，我看到的画面里并没有天魔出现，我看到的很多画面似乎都会出现偏差。我感觉我好像在这个时空里困了很久很久，我时常都有一种感觉，感觉很多画面我好像经历过了无数次。同时我也在这段时空里待了无数的时间。”
“额...”
陈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眼前的这位人之祖幸运还是不幸，不过不管如何，现在有了自己的出现，眼前这位终于看到了自己出去的曙光。
不管行不行，至少是有希望了。
而有希望总是好事，至少对于眼前这位有着强大实力的人之祖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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