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总觉得这个应该是有用的，以前零零散散的黑灰我们没收集，现在这么多，我们收集一些放在副本背包格子里吧？”萧朗提议。
那没事了，大家都同意了，反正放在副本背包格子里，要恶心也是恶心主脑AI。
每个副本背包格子能收2*2*2也就是八立方的灰，凌度直接收了十个格子，80立方的，算下来只收了1.6%，但已经很多了。
还剩下14个格子用来放其他东西，比如新的不化骨的尸体。
其他几人的副本背包格子没有凌度的多，但也收了不少。
虽然总体看起来这对黑灰也只受了个皮外伤。
几人继续往南方走，走到在正史上会发生屠城惨案的城市，应天府。
还没到发生惨案的时候，应天还是那个繁华的城市，这里也有军阀，规模还比较大，所以僵尸并没有对人们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仅限市里，周边的农村不在保护范围内。
想到正史上的惨案，凌度心里就一股无名火冒起来，爸了个根的，好不容易到这个时代，不去整小日子一下说不过去了。
看了看世界简介，只说了骅国的僵尸，没说其他国家也有。
找捏奥哈因和莱特尼斯导师倾情赞助了一些绝育药水，凌度、楚晗和萧朗三人就使用高级传送石，传送到了小日子本岛上。
几人分头行动，凌度去炸毁机场和港口，顺便收一波港口的物资，留给这群出生也是白瞎了，直接切断他们通往外界的道路。
萧朗和楚晗则是找到岛上的水脉、地下河、地上河、湖泊将大剂量的绝育药水倒进去，尤其是几个人口多的主要城市，是给牲畜绝育用的那种药水，嘎嘎猛了。
至于这些水最终会流向大海？那没问题，大海的体量太大了，这点药水的量进大海就会被稀释没了。
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其实楚晗和萧朗更想挨家挨户在井水里下药来着。
并且经过凌度的研究（胡搞瞎搞），将之前收集的僵尸烧完之后的黑灰加入水中，喝了的人会慢慢变得行动僵硬，关节僵化，虽然不会像正儿八经的僵尸那样咬人并且传染人，但也会像僵尸那样变得面色青白且行动不便，寿命会急剧缩短。
加上绝育药水，嘿嘿。
本来凌度是想直接用僵尸血液（反正可以使用副本背包格子里刚死不久的僵尸尸体直接提取），或者直接开病毒光环让整个岛屿都染上未知病毒的。
但是，虽然机场炸了，港口炸了，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总有办法逃走，这些病毒搞得这个世界更乱了怎么办？
下好药后，凌度耳边收到了主脑AI扣功德的提醒，扣的是这个世界教授知识能获得的功德，还没到账呢，就被扣了。
“？我这是为民除害替天行道，凭什么扣我功德啊？！”凌度虽然不缺这一个世界的功德，但是也不想扣在这种事上。
毕竟她坚定地认为她做的事情是正确的。
说实话，她刚刚下药下上头了，还想着去棒国、猴子国和咖喱国搞一圈呢，另外把八国联军的国家都访问一圈，反正他们刚侵略过这个国家。
不过这个念头及时被主脑AI的警告禁止了。
主脑AI的解释是，理解凌度的不忿，但毕竟在这个时间线上，小日子还没做那些事情，而凌度做的却是直接灭了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人，所以经过系统商议决定，只扣除这个世界的功德。
也就是凌度之前白忙了，顺带着楚晗和萧朗也白忙了。
无所谓，功德可以不要，小日子必须死。
想到这里，凌度也就不端着了，既然功德都扣掉了，那现在随便怎么玩都行了吧？
拿起新亭侯，凌度转身走回刚刚经过的村落。
屠杀，开始。
萧朗和楚晗对视一眼，一个拿起了鞭子，一个慢悠悠戴上拳套，既然都扣功德了，那么，狂欢吧。
毕竟三人只是把他们做过的事情复制了一遍而已。
对于凌度几人来说，杀小日子和杀鸡没什么区别，哦，有区别，鸡还会上蹿下跳，但是小日子好杀多了，大多数人都吓得不敢动，很方便的。
但是也有一些小跳蚤喊着什么忠诚啊使命啊宿命啊之类的拿着武士刀冲上来。
凌度干脆就着他们冲上来的劲儿竖着出刀，手撕鬼子了。
最后那些着名的“阴阳师”也出来了，控制着什么式神发动攻击，萧朗一个光系魔法过去，全部净化了。
越杀越兴奋，甚至穷奇都直接出来了。
“好久没喝过这么多新鲜血液了，就是这血怎么是腥臭腥臭的啊？和怪物血似的。”穷奇不明白，但这总比僵尸血好喝多了。
等三人杀尽兴的时候，血液已经把这片土地染红了。
看了看系统时间，原来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啊，怪不得神识探出去几百公里之内都没活人了呢。
捏了个清洁术，虽然月裳衣能自动清洁，但总觉得这血脏脏的，还是清洁一下吧。
功德扣了，杀爽了，剩下的人也绝育了，凌度萧朗和楚晗带着一副“爽到了”的表情回到应天府。
是的，捏奥哈因和莱特尼斯两位导师还在这玩呢。
这边没什么危险，几人继续南下，这次是到广府的港口。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低级僵尸，在赶路路线上的就顺路解决了，隔几公里的就算了。
天道和时空裁定局已经开始对无限副本世界的主脑AI施压了。
“对于你麾下竞技者在任务之外滥杀无辜怎么说？”
无限副本世界主脑AI：啊？我麾下吗？你觉得她们几个服我管吗？
主脑AI委屈，但主脑AI没法说，毕竟被自己麾下的竞技者一次次忤逆一次次质疑自己还不敢向别人抱怨，太丢统了。
“你们不是都扣功德了嘛，而且这次也没说不许杀人啊。”无限副本世界的主脑AI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其他同僚，明显为了自己的孩子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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