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璃第一次刷到这种橘子头的，“滴滴滴”“滴滴滴”脑海中的系统没想到还是能识别，弹出透明的面板。
“客户检测：Id——橘子头头（女大学生）。”
“客户指数：0.1%（想死，没那么容易）。”
“客户信息：太过激动可能会笑岔气，爱笑的女孩运气都不会太差。”
“客户登记：请点关注。”
神他妈爱笑的女孩运气都不会太差。
这句话是这样用的吗？
嗯……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这女孩运气还挺好的，至少这0.1%概率，是死不了，还看清了渣男，可喜可贺了。
想来逃离渣男后女孩以后会更加擦亮眼睛，作为潜在客户来说，有点太潜在了。
沉没成本实在太高了。
刘璃连记录都懒得记录，翻看下一个视频——“不要相信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
？
刘璃人都麻了。
她这是捅了渣男窝吗？怎么都是吐槽渣男的？
视频里面都是吐槽渣男也就算了，小允儿和娃娃，还有小九也正在书房门口，说着前不久才出结果的杀妻案。
小允儿推了推眼镜，正色道：“那个男人杀完妻子碎尸抛尸后，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还正常送自己的孩子上学，然后去报警说自己的妻子失踪。”
“要不是警察从家里发现一丝蛛丝马迹，没有放弃地跟进下去，可能真的被那个男人逃过去了。”
玲奈一边注意着厨房里的火候，一边说道：“渣男太恐怖了，渣男达咩。”
小九也点头，“渣男坏坏，不要渣男。”
娃娃似乎对这样的困扰并不是很能感同身受，“那就把男人都打出去。”
小允儿拥有许多女人难以拥有的理智和知性，“靠男人还不如靠自己的，我们要做新兴女性。”
倒是小九圆溜溜的眸子一转，说道：“老~老板那么厉害，让老~老板关注那些渣男，做渣男的惩戒者。”
玲奈表示赞同，“琉璃姐赛高，关注渣男。”
小允儿也觉得很有意思，“关注渣男，造福姐妹们。”
娃娃转头，看向刘璃，“老板，你听到了吗？”
刘璃：“……”
她当然听到了！！！
关注渣男吗？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渣男群体特别庞大，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作死的更是很多。
这不都是潜在客人吗？！
她怎么就没有提前发现呢。
感觉错过了好多客户，好可惜。
刘璃立马召集四个秘书，认真问道：“怎么在斗音上找渣男？大家说说自己的想法。”
呦呵。
这样说话好有泛啊，像是总裁在开会，也太绝了。
刘璃瞬间挺直腰背，颇有气势地坐在沙发上。
小九最先靠过来，声音可可爱爱，“老~老板，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你全都关注就对了。”
那她就先累死了，驳回。
玲奈关了火，围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
刘璃看着玲奈，JK+围裙，真是太有感觉了，突然不想当总裁，想当修空调的了。
咳咳。
有点歪了。
转回正题。
玲奈说道：“老板，我们可以帮着你一起找。”
这倒是给刘璃一个思路。
对啊。
她干嘛要自己找，网上那么多小姐姐，谁没遇到一两个渣男啊。
她完全可以搞个渣男众筹啊。
让小姐姐们把自己遇到的渣男Id推荐过来，她去关注啊，这样不是比自己在网上广撒网来的简单。
真是太聪明了。
这头脑，无敌了。
说干就干。
刘璃拿出手机，让小允儿给自己录制一段视频：
“清明时节雨纷纷，琉璃丧葬代上坟。”
“琉璃丧葬宣布，渣男召集令正式开启。”
“我们在此诚邀各位姐妹们，遇到渣男，或者曾经遇到的渣男，都可以联系琉璃丧葬。”
“对付渣男，我们是专业的。”
“只要是渣的，我们就收。不怕你多渣，就怕你不渣。”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魔都琉璃丧葬一条龙，竭诚为各位姐妹服务。”
这一条视频发送出去，瞬间掀起一阵轩然大波，不到半小时，直接冲上了热门，评论更是片刻就到达上万条。
“渣男召集令！！！琉璃丧葬终于要对渣男出手了！！！”
“我决定了，拜入丧门，奉琉璃为主。”
“太棒了，我为了这条召集令，立马贡献出五个渣男的Id。”
“前面的，你是捅了渣男窝吗？一时间我甚至不知道要同情你还是笑你，哈哈哈，太惨了。”
“此时此刻，渣男：我招谁惹谁了？这真的是要命啊。”
对比女性的狂欢，男人坐不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搞男女对立是吧？男人有渣男，那女人中的渣女呢？怎么不关注？”
“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凭什么都让男人承担？”
“怎么就渣男了？女人随意举报，难道琉璃丧葬全部都关注吗？”
“呵呵，琉璃丧葬是不行了，换个方式蹭热度吧？”
“该不会真的有人觉得，琉璃丧葬的关注会死人？笑死了，要真是这样，让琉璃丧葬关注米国等等国家，我们华夏就占领地球了。”
？
刘璃看着那条评论，满头问号。
这大哥也是个人才啊，bug都被你玩明白了。
不过刘璃没太过关注视频下面男女对立的争吵，她的后台此时收到很多姐妹的私信，一个个渣男Id，到手。
都是客户，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刘璃可不敢怠慢，手速极快地复制粘贴，去看看她召集来渣男们。
抱着巨大的信心点开视频，呃…好像和想象中的有点不太一样。
系统不为所动啊。
下一个，还是没有。
再下一个，也没有。
……
刘璃不知道查看了几十个姐妹们推荐的渣男账号，逐渐变得不耐烦后，熟悉的“滴滴滴”声终于响了起来，前面透明的面板浮现：
“客户检测：Id——蜀黍不坏（知名男公关）。”
“客户指数：91%（加油，你可以不用活着的）。”
“客户信息：1、忽如一夜春风来；2、情债难免；3、？？？”
“客户登记：请点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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