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没有走，当然不能得罪了人家，人家的地盘，万一不让她走呢。
“嗯嗯，我回去一定再好好的做一个方案，你们的产品我也看了，特别的好，不过这个想要做前期的品牌推广，是需要大力投入的，不知道你们公司的预算是多少？”
说到钱的问题，那个负责人左右看了看，就是不看柳明明，“这个当然好说，需要多少投入，你给我们做一个详细的表格，我们一定会大力投入的。”
“嗯嗯，好的，我回去就做，那今天就到这里，拜拜，您请回吧。”柳明明还是很客气的，好像已经有合作的意向了。
她和男同事走了好久，在走到镇上去做大巴车回主城。
她看到一上车，就感觉心里放松不少，“呼呼！真紧张，这还是我第一次出来谈业务，不过这个公司……”
“咳咳……”男同事轻咳一下，好像是在提醒她，“我们回去再说，在外面不要谈论工作。”
然后用眼神再看了看周围，柳明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都是一些陌生人，看上去好像是附近的。
她猜测，可能附近的人，没有人不知道那个工厂的，她不敢在车上说什么了，万一消息被传到那个工厂负责人那边可能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两终于回到了城里，这才开始嘀嘀咕咕的说了起来。
“按照你的经验，你说这个项目接不接，我感觉不怎么好？”柳明明问道。
“回去问问芝烙姐，看她怎么说。”男同事刚来，这样的事情也不会做主的。
所以回去柳明明就和夏芝烙说了这个事情，“芝烙姐，你以前做过这样的项目吗？我觉得好悬……”
她的心里有些忐忑，因为这个项目是自己找上门来的，不是熟人介绍的那种，根本对于这个公司没有一个基本的了解。
以后可能这样的合作会更多，但是现在他们还是基本以熟人，一个介绍一个，现在渐渐的小有一点口碑。
夏芝烙以前还真没有接触到工厂这一类的，就算是接，那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一次性活动，没有这种要做营销的。
“这个项目暂时不要接了，我先去打听一下再说。”
“嗯嗯，要了解一下，我去的时候，看到工厂里面的环境真的很差，一点也不像工厂，说是家庭作坊，也不为过，还有很多苍蝇，那些工具看上去都生锈了，这样的去做包装营销，我真的太不敢想象顾客买了他们的东西会怎么样？”柳明明看到那一幕，心里就知道格外的排斥。
她说完之后，就出去了，夏芝烙觉得这个事情越想越觉得蹊跷，怎么突然就一个工厂找上来了。
特别还是一个这样什么都没有工厂。
她还真去调查了一下，先是去问了一下严斌，严斌那边给的回复是不知道这个工厂的事情。
正在她疑惑的时候，忽然她的办公室门响了，有人进来。
是今天和柳明明一起去的那个男同事。
“芝烙姐……”
“有什么事？最近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吗？”夏芝烙很友善的打招呼，在以前都是同事，也是很勤奋的一个男同事。
现在身份转变了，她也不会刻意的去为难别人，或者要给别人一个下马威的意思。
“习惯，习惯，都是一样的工作，而是都是熟悉的人，比曹敏哪里好多了。”男同事看起来很腼腆的样子，这个人比夏芝烙年龄小，在曹敏哪里做了一年，还算是一个比较新的。
“芝烙姐，我想和你说个事情。”他吞吞吐吐的说道。
“什么事，你说。”
“我今天和柳明明去了郊区的一个工厂，我发现一个事情。”
夏芝烙眼神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那个工厂是做咸菜的，你在咸菜一般都是农村那些地方有的，在郊区也很合适，但是我今天看到那个环境确实很差，这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谁？”夏芝烙正想要去打听这个工厂的事情，她也有了点好奇心。
“就是以前在曹敏公司，可能你也听过这个人，就是公司以前也做过一家做咸菜的农家乐项目，但是之后就一直没有收到钱，曹敏和她老公去追了几次，都追不回来，说是熟人，然后也没有然后了，之后就再也做过这个做咸菜农家乐的业务，不知道你还有印象没有？”
这样一说，夏芝烙还真想起来了，她在那个公司做了几年，很多业务都是知道的。
公司偶尔真的会遇到一些老赖，所以她对那些老赖还真的有印象。
就是有那么一个做咸菜的，当初请他们公司去做过一些推广，很简单的方案，做了产品外包设计，还有有些广告传单什么的，但就是一分钱也没有收到。
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了。
“我想起来了，这件事情我会慎重，你们也不要声张，你去忙吧。”
那个男同事出去之后，夏芝烙就把柳明明叫了进来，“明明，那个咸菜工厂的人如果找你，你就说要先交钱，才能做方案和其他推广，说这是公司的规矩。”
柳明明一听终于不接这个项目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感觉这个项目听起来就不靠谱。
“好，我明白了。”
果然，第二天，那个咸菜厂的人就打电话来问柳明明了。
“小姑娘，我们的方案做得怎么样了，如果实在忙不过来，你先派一两个直播主播过来给我预热一下也好，我们厂的咸菜很好吃的，口碑很好。”
“是这样的，我的方案呢，正在做，不过公司的规定是，要你们先签订合同付款之后，才能实施，也是付款之后，主播才能到你们工厂去做推广。”
柳明明按照夏芝烙的话传达。
“什么，要先付钱，你们什么公司这么霸道，还要先付钱，我以前做的那些公司没有一家要先付钱的，哪里都没有这个道理，你们是不是霸王条款，这样的话，小心我告你们。”对面的人开始蛮横起来。
柳明明心想，还好，只是电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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