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无奇的办公楼外站着三个人。
白涂问武杰：“那个胖子说的就是这里吗？”
“应该是了，他还拿手机打开地图给我导航了。”武杰挥挥手里的手机，那是水果牌的新款，明显不是他之前用的千元智能机。
他摆弄着手机，得意洋洋。
逼供完还不算，还抢走了人家的手机，看起来对该手机爱不释手。
武一纳闷道：“你不是不爱用手机嫌麻烦吗？”
武杰哼一声，别扭地说：“还是不你妈抠门只给我买九百九十九的手机，村里那些叔叔伯伯那些不是用的水果牌最新款，村口的你那王爷爷用的还是最贵的哪款，他孙子买给他的。你说我怎么好意思拿那小破机给人看，丢不丢人。别人问起来我都说不爱用手机所以随便买的，不过你还别说，不愧是好大几千快上万的手机，用起来就是好。”
摸摸滑溜溜的玻璃背板，满眼都是漂亮好用且昂贵的新手机，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嘿嘿声，看起来像极了痴、汉。
白涂：“……”好猥琐。
武一：“……”他爸真是几十年如一日的要面子。
“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
奇怪的音乐声突然响起，武杰把玩着手机的动作停下来，三人齐齐看向手机屏幕。
联系人“齐哥”的来电。
武一朝武杰摇头，“别接。”
白涂快速将这个名字跟记忆里某个人对应起来，徐文玉离开前联系过这个齐哥，看来是同一个人，这么多人叫他哥，这个人在团伙里应该有很高的地位。
她想了想，说：“我们现在上去。”
武一把武杰抢来的手机调成静音，不挂断电话塞到武杰的口袋里，“好。”
走进办公楼，连前台都看不见一个，电梯上还挂着维修中的牌子，他们转身走了楼梯。
四楼办公室，齐哥打了一通电话给胖子没人接，骂骂咧咧地收拾东西：“这蠢货吃什么吃这么久电话也不接，浪费我的时间，废物就是废物，总是拖后腿……”
他把东西放到纸箱里，出门下了楼梯，到三楼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办公楼晚上就他和胖子两个人在，其他人早就走了，怎么还有脚步声还不止一个，这声音明显不是胖子。
齐哥一个激灵，转身冲出去，走了另一边的楼梯，那个楼梯连着后门，他抱着箱子用肩膀顶开门的时候还有些得意。
幸好他反应快，不然就跟徐文玉和胖子两个废物一样完了。
然而当他从后门走出去的时候，整个人呆住了。
另一边的楼梯间里，武一听到脚步声心发紧，“他要跑了。”
正要去追，被白涂抓住了手臂，“没事，跑不了。”
武杰：“为什么，人就在眼前可别让他跑了。”
白涂勾唇微笑：“我来之前报了警。”
后门，齐哥抱着箱子跟眼前的警察大眼瞪小眼，嘴唇颤抖。
“几位大哥这是干什么呢？”
警察小哥拿出噌亮的手铐拷住他一只手，“有人举报你们是包皮公司洗黑钱而且贩卖d品，跟我们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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