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也就算了，他惹不起。
但是老鬼……
伸手将面前的男人抓住，秦瀚一副要让老鬼给他一个交待的样子。
“还不是因为那个江曦柔，”话是朝着秦瀚说的，老鬼的视线却一直都在打量旁边的墨瑾年，“之前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她发那么大的火？”
跟在苏荷的身边久了，她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老鬼心里比谁都清楚。
没有想到江城里面还有这种能人能将自家老大惹的这么生气，不得不说，老鬼在某些方面，还是挺佩服江曦柔的。
“江曦柔跟M洲的人联合起来抓了小小，你说她能不生气吗？”
从老鬼出现的一瞬间，秦瀚就彻底放松了下来：“还好小小现在已经恢复了不少，不然，我连杀了那女人的心都有。”
以前江曦柔碰瓷他也就算了，他没有必要跟一个女人计较。
但要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江曦柔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将对方的行为扼杀在摇篮里面。
脸上的表情一变，老鬼直接转过头：“小小怎么了？”
“受了点伤，”声音顿了一下，秦瀚没有故意瞒着老鬼，“如果不是瑾爷的话，现在恐怕……”
也不知道应不应该将墨瑾年是苏小小父亲的事情说出来，秦瀚的表情比之前纠结了不少。
“难怪……”
默默念了一声，老鬼这才明白为什么苏荷之前是那样的状态。
这个世界上，惹到苏荷好说，但是谁敢动苏小小的话，那绝对是死路一条。
“你都不好奇他是怎么救的小小？”
没有想到老鬼会这么平静，还在纠结的秦瀚愣住了。
“他不是小小的父亲吗？就算救了她，也没什么。”
随意的嘟囔了一句，从秦瀚说出是墨瑾年救了苏小小的那一刻，老鬼就知道苏荷已经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不是……你们怎么都知道这件事？”
秦瀚被老鬼的一句话梗住，他看了一眼老鬼，又看了一眼墨瑾年。
难道只有他因为这件事情震惊吗？
伸手拍了拍秦瀚的肩膀，老鬼看了厨房一眼：“我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你要不先给我弄点吃的？”
他还有一些话想跟墨瑾年说，秦瀚在这里，他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口。
老鬼明显一副赶人的样子，秦瀚虽然还想八卦一下，不过现在只能忍了下来。
等这客厅里面只有老鬼跟墨瑾年的时候，老鬼这才松了松表情：“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老大的下属，老鬼。”
苏荷都能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了，那就证明她心里对墨瑾年的疙瘩没有了。
懒得掩盖自己的身份，老鬼直接将自己的代号给曝了出来。
“竟然是你。”
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墨瑾年很快收敛起了自己的情绪：“没想到，她现在竟然……”
“我跟老大是在三年前认识的。”
没有在意墨瑾年的反应，老鬼自顾自开口道：“那时候我出了点小问题，老大帮了我一手，这么多年我就跟在她旁边了。”
嘴里说着是小问题，但是墨瑾年下意识地看了老鬼一眼。
能够被这人说出来是问题的事情，怎么可能是小事。
也就是对方不愿意说的那么细，他也不想追问。
“你知道老大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吗？”
看了一眼墨瑾年，老鬼还是有些生气之前这男人那么对自家老大。
“她怎么过的……重要吗？”
沉默了一会儿，墨瑾年朝着老鬼开口道：“从我认识她的时候开始，她的日子，就没有一天是好过的。”
当初的江染虽然出身江家，偏偏最后落了个声名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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