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供销社旁边的胡同里，刘光天和阎解旷靠着墙在偷偷抽烟，烟是刘光天刚刚买的，刘光天自己抽了一支，其它的都送给了阎解旷。
“老二，刚才听到许大茂在院子里骂，还有棒梗他妈和张晓北她妈也在厕所，我刚才差一点儿把石头往女厕所整一个了。”阎解旷对刘光天说道。
“我不是跟你说好了，听到咳嗽声就往男厕所的蹲坑里砸石头，我也没说让你砸女厕所，要是被人发现往女厕所丢石头，闹不好定一个流氓罪，往男厕所整没事。”
“你说要是你自己砸石头，是不是就省下这盒大前门了，反正里面的人也看不到是谁砸的石头。”
“笨蛋，里面有我家小三儿，许大茂也不傻，发现他了肯定得找我，刚才我要是不出现，他肯定认为是我干的。”
“也是，他做梦也想不到是我帮你，这一盒烟不算，你还得请我吃冰棍，刚才我一阵猛跑，差点儿鞋都跑丢了。”
“行，吃冰棍儿得过几天，我现在没钱了，先欠着，等哪天有钱了我喊你。”
“嗯，我帮你砸石头这事千万不能说出去，许大茂知道了得打死我，还有也不能让棒梗和张晓北知道，他们要是知道了，对我也不好，棒梗会找茬跟我打仗，晓北会不理我，我挺喜欢她的。”
刘光天看看阎解旷，嘿嘿笑道：“光是一个棒梗没事，我可以帮着你揍他，只要小宝不参与就行，没想到你还看上了张晓北，那一对儿双胞胎都挺好看的，”
“上次我跟我爸钓鱼，张晓北跟她爸也去了，我发现她挺文静的，不像她姐，说话能给你顶一个跟头。”
“要黑天了咱们回家，你把烟藏起来，回家让你爸发现就坏了，你也别说是我给你买的，这件事千万得保守秘密。”刘光天嘱咐道。
两个人在大门口分开，刘光天心眼儿多，怕许大茂发现他和阎解旷在一起，这也是他把阎解旷找来替他的原因，先把自己保护好。
刘光天回到家，弟弟跑过来问他：“二哥，你咋跑那么快？要不是你回来快，许大茂就认定是你干的了。”
刘海平在地上转转着，刚才许大茂一身屎尿的样子太解气了，虽然自己没敢直接说，何雨柱帮着他说的那几句话也解气，见二儿子回来，他问道：“你是不是找人了？我看你是从前门回来的。”
刘光天嘿嘿一笑说道：“我要是自己去，这次就被许大茂讹上了，刚才我买了一盒烟送给人家，这个你得给我报销。”
刘海平一听儿子说话，知道他是买东西找人帮忙，很痛快地掏出两块钱给儿子，走了几步又开口说道：“这件事没完，找机会再弄他一次，许大茂坑我一次，我加倍惩罚他。”
刘光天举着手里的两块钱说道：“这个钱是这次的，要是还有下一次你得出点儿血，我不花钱也找不来人。”
许大茂被整了一身屎尿，想趁机讹诈刘海平一顿，没想到他的判断有误，被刘海平何雨柱一顿嘲讽。
脱掉一身臭衣服，他赤身站在地上喊秦京茹：“给我找一身干净衣服，真他妈倒霉，要是让我抓住是谁干的，我弄死他。”
秦京茹端过来一盆温水放在椅子上说道：“你还是洗洗再穿衣服吧，你肯定是得罪人了，不然谁会追到厕所里整你。”
许大茂刚才在水龙头下洗过脸，拿手巾又全身擦了一遍，才穿上秦京茹找出来的裤衩背心，坐在床边呼呼地喘着粗气。
秦京茹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刚才你被溅一身屎尿，那边我姐和张伟老婆也在，她们怎么没整身上，你说是不是跟她俩有关系？”
许大茂做贼心虚，他是跟着杨阳和秦淮茹屁股后进的厕所，这事不能让秦京茹发现。他解释道：“我看跟她们没啥关系，那个傻柱和二大爷在水池子那里，张伟家是两个姑娘，难道是张伟干的？”
秦京茹眼睛一亮说道：“对，肯定是张伟干的，你是不是老毛病犯了，看到人家杨阳长得好看，故意说三七嘎啦话让她男人知道了，所以才报复你。”
许大茂见秦京茹说得绘声绘色，开口骂道：“你这老娘们就会胡诌，厕所里还有你姐，你怎么不说我勾引她呢？”
秦京茹撇撇嘴说道：“你倒是有那个贼心，怕是没那个贼胆，要是傻柱知道你对她老婆动心眼儿，得劁猪一样把你劁了。”
许大茂撇撇嘴说道：“你别替傻柱瞎吹，我把他对象整到手了，也没见到他跟我耍横。”说完话把手伸向秦京茹。
秦京茹尖叫一声骂道：“臭烘烘的别碰我，要不是我找我姐说情，你以为傻柱真的饶了你？”
许大茂被老婆顶得有些不难烦，开口说道：“赶紧把我衣服洗了，等我找到机会的，我一定让傻柱也换换地方，整天从食堂里往回捣腾东西，我让他见不到粮食，去车间捣腾铁疙瘩。”
“大茂，你整傻柱我不管，但是毕竟还有我姐这一层关系，你别让傻柱抓到把柄，否则咱们一个院子里住着，亲戚做不成，邻居也做不成了。”
许大茂摆摆手，秦京茹不在说话，端起盆子去外面洗衣服。外面的灯亮了，杨阳也在水池子那里洗衣服，看到秦京茹端着盆子出来，对秦京茹笑道：“妹子，我马上就洗完，等我洗完你再洗吧，你洗的衣服肯定是刚脱下来的，老远就闻到臭味儿了。”
杨阳的话刚好刺激了秦京茹，刚才她就怀疑大茂跟她有什么关系，不然怎么这么巧，都在厕所里。
放下盆子，秦京茹看看杨阳盆里的衣服说道：“我洗的是我家里刚脱的臭衣服，你洗的是什么？难不成也被屎尿溅了一身？”
杨阳听到秦京茹阴阳怪气的样子，开口说道：“我倒是没被溅身上，我还蹲在你姐外面呢，但是我总觉得衣服上有味儿，要是不洗洗心里有些膈应。”
秦京茹瞅一眼杨阳说道：“我家大茂就是这一点不好，闻到骚味儿就犯病，厕所里有啥好待的，他偏偏去凑热闹，整一身屎尿回来，这下子舒服了。”
杨阳听出秦京茹的话在骂她，想质问她谁身上有骚味儿，转念一想，自己和秦淮茹的关系不错，这么一闹会把关系弄僵了，只好一笑说道：“我走了，你自己洗吧，下回去厕所真得小心点儿，要是不小心掉下去，洗都洗不干净。”
见杨阳走远了，秦京茹狠狠地呸了一声小声骂道：“狐狸精，身上就是有骚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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