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凊等了一会儿。乔梓衡还是没想出对策。巴凊看着乔梓衡可怜。
“借钱，本是碰运气。要不吃完早餐。我陪你去向三少奶奶借钱？”
“三少奶奶？”乔梓衡打量巴凊：“你什么时候，和她走得近？你们早认识？”
巴凊否认。
“昨天你让我到处走走。我在游廊碰上三少奶奶。三少奶奶非常好，给了我不少指点。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再另想办法。先吃早餐吧。”
“......”乔梓衡站着没动。
巴凊纳闷：“乔少爷。是早餐，不合你的胃口？”
“三少奶奶，和来我姐不对付。向三少奶奶，借钱希望不大。”乔梓衡头痛。
巴凊略思：“昨天，我见到二太太。二太太气质高雅。要不你去二太太那里，碰碰运气？”
“这个......”乔梓衡挠挠头。
“乔少爷。你身体刚好。必须要定时吃早餐。保证你的体能正常。”巴凊严肃说道。
乔梓衡伸了一个懒腰：“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要再想想。”
“是。”巴凊回到自己房里，用碎布把盘子擦干净，再把两件衣裙，放到盘子中，端着盘子，去到游廊，拦住一个经过她身旁的副官：“乔少爷还在睡觉，让我传话，请你打个电话去医院，告诉大帅吃糖不好。”
乔梓衡爱睡懒觉这习惯，府里的人都知道。不让岳鼎昌吃糖这事，也是众说周知。
副官没多想，就去打电话。
巴凊慢步，去了甄彩榆院子。
守院子的丫环，驱赶巴凊：“没有大帅的命令，不许外人入内。看你是乔少爷的人。这次，就不追究你责任。快走吧。”
巴凊笑道：“这位小姐姐。我是代表大少奶奶，来看五太太。大少奶奶让我，带来东西。”
丫环疑惑。
“大少奶奶，是太太照顾。有什么事，来传话的人，应该是太太身边的亲信丫环。怎么能轮到你传话？”
巴凊不急不慢说道：“大少奶奶在医院休养。最关心，五太太的身体。我懂护理。又是女人。有些私密的事，好说话。”
牵扯到乔玫瑾，丫环也不敢大意。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传话。”丫环去到甄彩榆房门前：“太太。那个女护士，说是代大少奶奶传话。”
“让她进来。”甄彩榆咳嗽一声。
丫环请巴凊，请甄彩榆房间。
甄彩榆躺在床上。
一个丫环，正在碗勺，正在给甄彩榆喂水。
甄彩榆看向巴凊，虚弱问道：“何事？”
巴凊站床前。
“我跟随乔少爷，回府前。大少奶奶，特意嘱咐过我，要我细心照顾你。你产后恶露不绝。你的衣服华贵，但透气性和吸附性不佳。我特意，用透气的棉布，为你做两件衬裙。希望你收下。”
甄彩榆挤出笑容。
“谢谢。”
巴凊把盘子，放到床头，让甄彩榆近看。
甄彩榆扫了一眼：“非常好。”
巴凊又说：“五太太。你不能总是躺着。你体力适宜时，还是要下床走几步。这样有助排出恶露。切记，不能疲累受凉。也不能吃辛辣和油腻高糖的食物。适度喝水。适度吃一些新鲜水果。”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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