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芝看着女儿，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那样不堪的事情，她说不出口，也正是这样，每每想起来，她都不明白大女儿是怎么做出来的。
她把带回来的包裹推到女儿面前，“你打开看看。”
刘桂兰不明所以的打开，看到里面有几块布，还有几张钱，她数了数，大约有二百块钱，这些东西代表不了什么，她疑惑的看着母亲，在想母亲那里得到答案。
“这就是你姐在裁缝铺里陪一个老头子睡两年，换来的东西。”王芝说完，捂着脸哭了。
深夜里，王芝不敢将声音哭的太大，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刘桂兰还在呆滞中没有回过神来，她细细的品着母亲的话，慢慢似想明白了什么，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但是东西摆在眼前，不可能是假的。
“妈，你现在哭也没有用，我知道你在气我姐做出这种事，但是事情发生了，你就是把眼睛哭瞎也没有用啊。”刘桂兰缓过来后，轻声的劝着，“这点东西当打发要饭的呢，你心里这口恶气，我帮你出。”
王芝已经够厉害的，但是去了范家之后，只差没被打出来，才要了这些东西出来，还是要扯着对方去报官，女儿比她年轻，她哪里肯因为这种事把女儿扯进去。
“算了，是她自己不要脸，怪人家什么事？如果第一次是被强迫，之后她可以报警，就是不想丢人不报警，她可以离开，可她是怎么做的？在那里.....”
后面的话，王芝已经说不下去了。
自己不要脸，怪得了谁呢。
“妈，是不是我姐有苦衷？”刘桂兰实在想不明白，刘香如果想，找个人家嫁了也容易。
可是她为什么要和一个老头子搞到一起呢。
刘桂兰以前去找刘香，见过几面范高山，那是个老的后背都直不起来的老头子，那种人就是反抗也能反抗得了，刘香怎么就由着被他霍霍呢。
“有什么苦衷？她就是不要脸。”王芝恨的牙直痒痒，“她身体有毛病，孩子不能做掉，等生下来后，就直接送到范家去，他们家不认也没用，我就恶心恶心他们家。”
刘桂兰叹气，“与其恶心他们，还不如趁着现在去和范家要点好处给刘香，起码以后事情曝光了，她还有些底气，没有工作也能养活自己。”
王芝也是这么想的，所以白天才去了范家，可是范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就是王芝要挟把事闹大了，范高山也不在乎，最后还是范高山的妻子在王芝走时偷偷给她拿了这些东西。
“刘香的师傅怎么说？”
刘香的师傅，正是范高山的媳妇。
“她说她管不了，在她这里来学裁剪的徒弟，总是待不了多久就走了，她还奇怪呢，直到刘香的事我去找她，她说她才明白。”王芝恨的咬牙切齿说的，“我看她就是在撒谎，这么多年了，多少人去学，她就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骗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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