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致远开了一瓶陈年红酒,为两人各倒了一杯。
烛光下,他们边品尝美食,边欣赏窗外的海景。
几杯红酒下肚,党月英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妩媚。
“谢谢你,月英!”。
程致远举起酒杯。
“这顿饭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
党月英与他碰杯,眼神温柔。
“应该是我谢谢你,让我体验了如此美妙的海上之旅。”
两人的交谈越来越深入,从工作聊到生活,再聊到各自的梦想和追求。
程致远发现,褪去招商局副局长的身份,党月英其实是一个充满柔情和智慧的女人。
而她也被程致远细腻体贴的一面所打动。
晚餐后,微醺的两人相携来到甲板上。
夜空繁星点点,海风轻拂,游艇在自动驾驶模式下平稳前行。
程致远很自然地搂住了党月英的肩膀,而她也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
“冷吗?”。
程致远轻声问,感受到怀中的她微微颤抖。
党月英摇摇头,却更紧地贴近了他。
程致远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这个吻很轻,却像打开了某种开关,党月英抬起头,目光迷离地望向他。
程致远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起初是温柔的试探,随后逐渐加深。
党月英先是僵了一下,随后便开始回应这个吻,她的手臂环上了程致远的脖颈。
激情中,程致远将党月英横抱起来,走向主卧室。
卧室的装饰奢华而温馨,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漆黑的海面和璀璨的星空。
程致远将党月英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俯身凝视着她。
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月英!”。
党月英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表明了她的心意——她主动抬头,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比之前更加热烈,充满了渴望。
程致远的手开始探索她的身体,先是轻轻解开她上衣的扣子。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时,党月英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程致远极其耐心,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与珍视。
“你好美!”。
程致远在她耳边低语。
“这半年来,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党月英的眼眶微微湿润。
她伸手解开了程致远的衬衫扣子,让两人的肌肤更加亲密地接触。
程致远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在她颈部和胸前留下细密的痕迹。
当两人最终合二为一时,党月英忍不住发出声。
程致远停下来,关切地问。
“弄疼你了吗?”。
党月英摇摇头,将他拉得更近。
……………………
窗外的海浪声似乎为他们的节奏伴奏,游艇在夜色中轻轻摇晃。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海上世界里,他们忘却了各自的身份和责任,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与激情。
激情过后,党月英靠在程致远的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他睡衣的扣子。
程致远轻抚她的头发,享受着这份难得的亲密。
“回赤县后,你有什么打算?”。
程致远轻声问。
党月英沉默片刻。
“继续我的工作吧。
赤县的水果产业才刚刚起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程致远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我是问,我们之间...”。
“我知道。”
党月英打断他,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但我们都有各自的责任。
你是魔都的商业巨头,有家庭有事业。
我是赤县的招商局长,有我的职责和使命。”
程致远紧紧抱住她。
“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一切。”
党月英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在这个寂静的海上之夜,他们心照不宣地享受着当下的温存,将未来的不确定性暂时抛在脑后。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舷窗洒进卧室。
程致远醒来时,发现党月英已经起床,正站在窗前凝视着远方。
她只穿着一件他的白衬衫,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单薄。
“怎么起这么早?”。
程致远走到她身后,环抱住她的腰。
党月英靠在他怀里,轻声道。
“只是想多看看这片海。今天下午,我就要回赤县了。”
程致远转过她的身体,认真地说。
“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我会经常去赤县看你,而且我们还有合作项目,见面机会很多。”
党月英勉强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她知道,一旦回到现实世界,他们之间横亘的问题就会一一浮现。
但此刻,她选择不去想那些。
早餐后,游艇开始返航。
两人并肩站在甲板上,看着逐渐清晰的海岸线。
程致远握住党月英的手,低声说。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对我而言都是特别的。”
党月英回握住他的手,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当游艇靠岸时,两人又恢复了平时的模样——程致远是沉稳的商业巨头,党月英是干练的招商局长。
但彼此心照不宣的是,这次海上之旅已经在他们心中种下了难以割舍的情感。
分别时,程致远轻声道。
“保持联系。”
党月英点点头,转身离去。
她知道,这段关系可能没有结果,但这段美好的记忆将永远留在心中。
而对程致远而言,党月英的出现让他重新思考了自己的人生和选择,这或许将是改变他人生轨迹的转折点。
晨光透过舷窗,在海面上洒下一片碎金。
程致远睁开眼,发现身边的位置空着,只余淡淡的苹果清香。
他披上睡袍走出卧室,看见党月英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灶台上炖着海鲜粥,平底锅里的煎蛋滋滋作响。
“怎么不多睡会儿?”。
程致远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蹭她微乱的发丝。
党月英转身将粥碗递给他,袖口沾着面粉。
“记得你说过今天上午要开视频会议。”
她伸手抚平他睡袍的褶皱,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回。
早餐时,党月英忽然笑起来。
“程总知道吗?
你喝粥时和兴兴一样,会不自觉地晃勺子。”
程致远怔住,随即握住她添粥的手。
“昨晚你梦里说了赤县方言,叫了声‘阿远’。”
两人相视而笑,晨光在交握的指间流淌。
视频会议中途,程致远注意到党月英在露台来回踱步。
他匆匆结束会议走出去,见她正用赤县方言通电话。
“...冷链车调度问题我回去处理,先让合作社用山窖储藏。”
海风掀起她手中的报表,程致远弯腰捡起时瞥见页脚批注。
“果农李大爷家滞销斤”。
他心中微动,想起昨夜她哽咽着说。
“你看报表是数字,我看每串数字都是活生生的人。”
“月英。”
他递还报表时指尖相触。
“我让助理联系了盒马采购总监,明天你去谈合作。”
党月英眼眶骤红,突然踮脚吻他。
这个吻带着海风的咸涩,比昨夜更多几分孤注一掷的炽热。
午后返航时暴雨突至,游艇在风浪中剧烈摇晃。
党月英翻出医药箱,熟练地给晕船的程致远贴晕船贴。
当他虚弱地靠在她肩上时,她轻哼起赤县山歌。
手掌一下下拍着他的背,像母亲安抚孩童。
“小时候阿妈也这样唱歌。”
程致远闭眼轻笑。
“后来她跟富商走了,说穷山沟养不出龙凤。”
党月英的歌声停了。她捧起他的脸,目光灼灼。
“程致远,你就是赤县水土养出的真龙。”
暴雨初歇,她坚持要煮姜茶。
程致远裹着毛毯蹲在厨房门口,看她切姜时刀工利落,发梢滴着水珠。
忽然她说。
“其实我离过婚。
前夫说我要强不像女人。”
锅里的姜茶沸腾时,她背对着他轻声问。
“你现在还觉得我像女人吗?”。
程致远走过去关掉火,从背后拥住她。
窗外海天交界处露出一弯彩虹,他握着她的手共同端起姜茶。
“你像暴雨后的彩虹,月英。”
靠岸时霓虹初上。
党月英换回招商局的制服,一丝不苟地盘发。
程致远突然抽走她的发簪。
“别盘这么紧,头疼。”
他笨拙地帮她重新梳理,手指缠上发丝时,两人在镜中对视。
“我下周要去欧洲考察。”
他忽然说。
“嗯,赤县下周要收早梨。”
沉默中,党月英转身将一枚梨木发簪别在他领口。
“赤县老话,梨木辟邪。”
码头上,赵红革亲自来接。
程致远握手时顺势将名片塞进党月英掌心,背面新添了私人号码。
坐进车里,她发现名片夹层有张字条。
“欧洲的梨,不如赤县甜。”
车驶过外滩时,党月英摸出发簪。
梨木温润,还残留着游艇厨房的姜茶香。
她忽然对司机说。
“绕道水果市场,看看有没有早梨。”
而程致远站在空荡的游艇卧室,床头柜上多了个苹果核。
那是党月英晨起时削的,果皮连绵不断,像他们纠缠的宿命。
他小心收起果核,拨通助理电话。
“把欧洲行程压缩,空出三天去赤县。”
海浪轻拍船舷,两通电话在不同空间里响起。
“赵书记,我想尽快启动梨膏加工厂项目。”
“李秘书,帮我查查离婚协议里关于探视权的条款...”。
夜色吞没了未尽之语,而新的故事,正在黄浦江的波涛里悄然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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