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步逐地，地毯式搜索的张陵游发现了一块还算好的空间。
不同于其他软趴趴，如同烂肉的空间，这里没有完全失活。
心念稍动，纬度自行卷起，露出后面浓郁的灵能区。
一个灵族神坐在黑石要塞内部，正在警戒。
突然破碎的空间吓了祂一跳，这空间是有密匙的，没有密码，只能暴力破拆。
可是这设计却没发挥作用，反而和自行打开一样。
进入的身影让祂瞳孔地震，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了，星神悄无声息的潜入了。
祂很快就知道，话不能说太满。
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来的不止一个星神…
激活，充能，想要开炮毁掉背后的提炼厂。
幻想时间结束，黑石要塞被强制抓出，二极性激活后，所在空间塌陷。
和物理法则相悖的灵族神在过程中遭到孤立，祂没受到影响。
所以祂孤零零的站在原地被缴械后，无所适从的四处张望，祂在等队友帮忙。
“六个活的，还有两个伤员。
你什么眼神？
不是我打的，我可是轻拿轻放。
算上这个，一共九个，应该是全部守卫了。”
看到八个队友连反抗都做不到，便被尽数捉拿，灵族神彻底死心，想要自毁。
体内力量全部封锁，祂此时与凡人无异。
“作为看守人员，你怎么敢单独行动？”
张陵游并不理会这个家伙心中所想，只是发问，灰风和猴王一行有的留下来旁听，有的去查看机械。
“人手不够，还有同事受伤了，需要照顾。
这里又向来安全，所以…”
“好。”星神并不在乎这个答案是否真实，对方说什么，祂就听什么。
一连问了数个问题，详细了解了这里人手布置，与工作日常。
不接触核心，甚至几个问题相当无关紧要，灵族神一一作答。
“那么，这可能是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发了多少批货？”
“我亻…”
话未说完，这个灵族神只体表龟裂，光芒大放。
张陵游抓起猴王，将其护住后，任由灵族神炸开。
祂的爆炸是一个信号，其余在口袋空间的灵族神受到某种召唤，也有自毁的倾向。
但祂们不会成功，张陵游隔断联系令其保持安静。
“很好，灵族神的设计思路很有意思。
祂们出生时，是天生坏种，而在后期成神后，脑子却越来越正常，越来越灵活。
并且，这些家伙不怕死…或者说，有点找死？”
众神愕然，介绍情况时，张陵游不会胡款用词，每一次词汇，都力求精准贴切。
说话间，张陵游激发了剩余八个的过往记忆，联同刚刚自毁成功家伙的记忆一起播放出来。
祂们出生后的行为，不说一模一样，至少是复制粘贴。
作恶—被诏安—经历改造—成神—对抗万神殿的敌人—受伤\/死亡。
在这个过程中，最大的问题是祂们的甲胄。
按理来说，受伤了，应该先治疗本体，排出异种能量。
然后这些灵族神是修甲胄，里面的肉体修复，比较敷衍。
而修复核心与本质是不会骗人的，那真相就只有一个：甲胄才是本体，肉身只是装饰。
星神有些懊恼自己以前下手太快太急，因为担心这些家伙有搭乘宝物逃命的手段。
动手时是整体打击，看起来一击\/镰扫过，实则整个神，连神带甲外加装备全部震成泥。
外表伤口齐整，内里碎成渣，魂也被吃了。
吃的囫囵，没注意本质是从哪里飘出来的。
给灰风推了两个完好的灵族神，和一个采集好数据与记忆的重伤员。
“一口一口的吃，记得展示一下成果，并描述口感。”
在现场吃播中，灰风表示受伤越重越多、活的越久的，灵魂越理智。
尤其是那个重伤员，如非亲眼所见，祂甚至怀疑自己吃的是太空死灵的冷饭。
“原来如此。”
绕着生产线走了一遭，分析出这玩意是次元石初提炼工厂。
张陵游已经明白，这些家伙的制造，卡塔尔花了不少心思。
疯子和天生坏种是必要条件，次元石自身不是什么好东西，对灵魂和意志的污染性很高，有大概率致死。
正常灵魂进入，肯定是腐化，变异，暴毙一条龙。
而天生坏种，因为以前做的出生事太多了，自己脑子就已经不正常了。
次元石反而效果不大，只要程序已经错误，那么再加bUG就无所谓。
相反，在后续的磨砺中，因为需要作战，这些脑子混乱，听不懂命令的家伙就会在面对那些强大生灵时，被揍得满地找牙。
正是在这个过程中，错误的脑子，经过惊吓，尤其是面对星神的屠戮，很有可能被揍得正常。
而且医治过程中，会因为遭到打击，体内思绪、灵能流通不畅，容易出现污染富集区。
这时候，把富集区切了，换材料，战争武器反而开始正常了！
不只如此，祂们前期打的烂，会让对手轻视，而后面战斗素养上来了，又会让对手重视。
于是，为防止这些家伙“迭代速度太快”，敌人容易打的束手束脚，不敢拿出真本事，古圣这时就有无形的优势了。
星神反而误打误撞的避开这个干扰，祂杀的太绝了，灰风在手，直接杀死，完全没在乎会不会升级。
当然，这个过程对灵族众神来说，绝对不好受。
把肉体撕了，然后胡乱塞上肉块尚且会死人，何况把更重要的灵魂强拆，再冷血的填入其他物质？
所以，这些灵族神在前期的欢喜后，会变得冷静，理智。
不是什么看开了，而是被折磨的没力气发疯了。
面对强大敌人时，祂们更会极尽挑衅之能，来求死。
唯有少部分天赋异禀的存在，能发掘潜力，更上一层，比如阿苏焉三兄弟。
这种折磨，令张陵游觉得风格很不古圣。
在以前废除死刑时，张陵游就曾觉得把一些重刑犯拉去当贵族，有点太便宜它们了。
于是，剥夺其人权后，交于医院，用于人体实验，和模拟实验。
给他们躯体用三大帝国的武器造伤，但不杀死，然后用其来培训战地医生。
战地医生培训出来了，这些家伙还能反复使用，一直发挥自己价值。
视频发布后，很大程度上打击了犯罪分子，他们真的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并且建议恢复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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