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老人而言，这满园的蔬菜简直就是她的骄傲。
老人向灵月炫耀道：“你瞧瞧我种的这些蔬菜是不是很绿？”
“呃？”
像这种绿的就像颜料画上去的蔬菜，灵月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尴尬的点着头。
“是……很绿。”
“那是当然的了，我这里的蔬菜全都是无公害的，从播种到发芽，我都小心翼翼地守护着，除草和捉虫，我都是亲自动手，所以上面根本就没有半点化肥，绿色环保的很呐，像这样的蔬菜外面可买不到的。”
“哦……这么说老人家，你真是太勤劳了。”
“还行，其实种菜也就是我在山里唯一的娱乐了，姑娘……你走到菜园最边上的小屋，打开木门就是我家的厕所了。”
“好的。”
灵月根据老人的指示，她沿着小路一直走到最边上的一个简陋的草棚处，打开竹子拼接而成的木门，眼前出现了类似于粪坑一样的地方，但这个粪坑看起来就显得太不真实了，因为里面所堆积的米田共，它们的外观仿佛就是纸做的一样。
灵月看到这一景象，她瞬间有些下不了手了，毕竟她的嘘嘘可是实实在在的。
愣了好一会了，在外面等待的老人没听到厕所里面的动静，她好心地向灵月询问道：“姑娘，你是不是在拉屎，身上带纸了吗，没有，我到屋里给你取？”
“不用了老人家，我很快就行了。”
老人在外面催，灵月也不好意思久待了，狼狈地上完厕所，她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到老人身边时，她已经摘好了一大把‘纸菜’，她把‘纸菜’递给了灵月。
“姑娘，我们村里少有客人进来，你能来到我家，这也说明了我们两人是有缘分的，要说好东西，我家也拿不出来，这些蔬菜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呢。”
“老人家，你也太客气了，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的，我怎么能拿你的蔬菜呢，你还是留着在家里慢慢吃吧。”
“这么多菜，我家里一下子哪里吃得完，姑娘，你不接受我的菜，你是不是嫌弃我们山里的东西不好啊？”
听老人这么说，灵月也不敢不收了，接过老人手上的‘纸菜’，她笑着谢道：“老人家，那我就不客气了。”
“本来就不需要客气，姑娘，我送你出去吧。”
“麻烦你了，老人家。”
紧跟着老人，灵月再次穿过屋子走出了外面，这时村路上陆陆续续地走来一群纸人。
看到那些纸人都是愁眉苦脸的样子，灵月心中立刻生出了不好的感觉，她下意识地躲在了老人的后面。
老人感受到了灵月的不安，她忙安抚道：“姑娘，没事的，这是我们族人回来了，我们族人平时都比较热情好客，若是他们看到你来我们村子里做客，他们一定会非常地开心。”
“但是……”
在灵月的印象中，这帮纸人可不是像老人说的这么热情好客，她从没忘记过她被一群人追得走投无路的情形，尽管那是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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