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什么没有见过，区区一张人皮面具，沈相以为吓得了？”
沈肆忍住伸手摸摸她的头，莫名的觉得她真的好可爱。
她缓了一会儿，再次开口，“那你为何要让她扔绣球？”
苏九就是想不到为何。
“她的目标本就是世子，本相这样做，无疑就是引蛇出洞。”
“那这条蛇出现了吗？”
这才明白，原来是要用他的轰动，来引出背后的幕后主使。
沈肆是封锁了真正女子死亡的消息，利用替代品，引出她的主子。
“出现了。”
沈肆轻声开口，眼底的那抹血腥便散发了出来。
苏九想了想，当时的情状，突然想起来了，当时和她搭话的那个西凉人。
眼眸一动，“是那个西凉人？”
沈肆的眸色微变，声音幽冷，“是或者不是只是一念之间，世子只需在这越王楼中，静候佳音。”
他说话越说越玄乎，苏九看着对面的沈肆，越发的觉得自己已然的看不透面前的男人。
甚至是觉得面前的男人神秘莫测，让他有一种抓不住的感觉。
她眯着凤眸，看向面前的男人，“我怎么觉得，你越发神秘了。”
沈肆听闻，声音依旧寡淡，“世子倒又说笑了。”
苏九皱眉看着面前的沈肆，声音寒冷了一些，“本世子只是觉得，沈相知道的，懂得的，明白的，未免也太多了一些。”
并且他和皇帝之间的关系，不想是一般的君臣，倒像是....
皇帝忌惮着他沈肆几分。
沈肆心里默默的叹息，面前的小东西，怀疑自己了。
但心里的那一抹郁结之气还未完全形成，就又被她统统绞散。
她的脸上散漫着慵懒和漫不经心，伸出手敲打着桌面，“但是我知道，你永远不会将这些手段用在我身上。”
“嗯？”
苏九眉眼含笑，“因为沈肆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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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着笑容，就一直等着对面坐着的沈肆。
等着他接话开口，但对面的沈肆却依旧面不改色，就如之前一般。
等了好一会儿都未听到男人开口，也没有恼，“你当真不回应我一句么？”
沈肆的手指拿起一边的茶盏，垂眸看了看茶盏中的茶水，扬起唇角，“世子当真是要听？”
他用了一个反问句。
“但说无妨。”
苏九装作大度的开口，其实心里有着小九九。
脸上倒是一脸的真心，就好似你说什么我都无所谓，你说吧，但是心里其实在乎的要死要活。
这一点也被沈肆轻易的看了出来，所以他依旧未开口。
但他这样一直不说，就会越发的引起苏九对于这件事情的执念。
“倒是说话啊。”
她不依不饶，就是想听见答案。
一直闲适平静坐在一边的沈肆眉眼轻轻的微挑，眸色还越发的深沉了一些，嗓音靡靡诱惑人心。
“世子所想，便是本相所想。”
苏九听见沈肆说的话，四目相对，她一直盯着面前的男人。
小心脏便是跳的厉害了一些，她心里所想就是他的所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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