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好后。
风流打了个电话。
“喂。好久不见……对了，你之前说过，有个空着的房子……我有个朋友……要来接我！不好吧……随便你……地点啊？这是……对，在一家面馆门口……”
通话结束。
风流对吴为和风渺说：“已经说好了，等一下就来接我们。”
出于好奇。
吴为上前询问。
他问：“问一下，你的这个朋友，是男是女？”
风流说：“女的。”
“没什么。”
吴为说。
风渺板着脸，“呸”了一声，说：“垃圾。”
……
车。
很快就到了。
是辆跑车。
吴为不懂车。
只能通过车的外形，知道这辆车价值不菲。
车门打开。
上面下来了一位穿着性感的美女。
靓丽的外型。
让风渺咽了口口水。
美女踩着高跟鞋，看着和风流差不多高。
她走到了风流面前。
笑着，亲了风流一口。
然后拥抱他，亲昵地说：“亲爱的。”
这一刻发生的同时。
吴为听到了磨牙声。
转头看去。
发现，是风渺。
那眼里的是……杀意？
——就这么嫉妒吗？
吴为不解。
其实他对这个倒是无所谓。
也不是吴为有什么不对的。
就是他提倡“健康”交往。
比起情爱这些事情。
——还是赚钱更重要。
……
简单认识了一下。
几人就上了车。
在车上。
美女和风流不断说着话。
吴为和风渺。
则，一言不发。
很快。
到了地方。
这是某中档小区。
在地下室停车。
昏暗，闪烁着白灯的地下室。
怪恐怖的。
下了车。
走了段路。
坐上电梯，到了顶楼。
美女说：“这一层都是。没有人会来烦你们。”
说着。
她打开了房门。
……
这是复式房。
装修的一般。
像是没请公司设计过。
木板，瓷砖，乃至家具。
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的。
厨房是封闭的，不大。
楼下房间很多，这就导致客厅很小。
整个房子应该是很大的。
但，像是特地用来隔离的墙壁。
使得整体空间很是闭塞。
窗户不是落地窗，还很小。
通向二楼的楼梯，很窄。
差不多就够一个人通过。
楼上也是一间间小房间。
走廊灯还坏了，看着很暗。
还有三楼。
这里原先该是阁楼。
他们把它打通了，又弄了几间房。
还有楼上，四楼。
这应该是楼顶，被利用上了。
又加盖了一层。
隔了一下，又是两间房。
……
——这违建违的。
“这套房子，原来是要用来租的。但后来出了些事，就闲置了。”
美女说。
吴为说：“我能问一下是什么事吗？”
“嗯……”
美女没有回答。
她看了眼风流。
风流点点头，说：“是玩家的事情。”
这时。
风渺说：“不会是凶宅吧？”
“呃……”
——犹豫了。
没有直接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吴为看向风渺，说：“你介意？”
风渺大气地表示：“没有。我不在意。关键是吴哥，你怎么看。”
吴为说：“我，我没意见。”
……
商量好了。
美女留下了钥匙。
临走前。
她又亲了口风流。
风渺看着，又是满脸的嫉妒。
美女离开后。
风渺开始了教育小弟的活动（口头教育）。
吴为没有干预。
——让他憋着更不好。
吴为到客厅，看着窗外景色。
突然。
他体内的文天说：“你很行嘛。”
吴为说：“听不懂。”
文天说：“我是说，你这一天就收了人，还找到了办公地点。”
吴为说：“新词你倒是学的快。”
文天说：“别废话了。说说，你接下去要干嘛吧。”
吴为说：“还能干嘛。继续查案，找人，赚钱。”
文天说：“我说的是具体方法。”
吴为说：“还能怎么办。先到学校里看看再说。”
……
教育刚结束。
风渺接到了陆闻的电话。
“喂。”
“喂。风渺，你们去那里了？”
“我们……在外面。”
“你把风流带哪里去了？”
“没带哪里去。”
“你们没伤害他吧？虽然他是玩家，可也还是学生，你们可不能……”
风渺抢话道：“叔叔，你放心吧。他没事。”
“哦。那就好。”
陆闻喜笑颜开。
接着。
“那你们现在有空吗？”
“怎么了？”
“我，想要和你们，谈一笔生意。”
……
坐着出租车。
三人前往学校。
“这不就是当保安吗？”
风流说。
风渺白了他一眼。
没好气地说：“是名誉教授！”
“名称好听罢了，功能差不多。”
“差多了好嘛！”
眼看着。
风渺又要打风流了。
吴为出手阻止。
他说：“胖子，你叔叔开多少钱？”
风渺说：“他说当面谈。”
……
到了学校。
陆闻就在校门口等着。
看到吴为他们下车。
立马就迎了上来。
还带着两个……助理？学生？
总之就是两个人。
在看到风流后。
陆闻说：“你先离开吧。”
接着。
又向吴为和风渺，笑着说：“你们跟我去我办公室坐坐吧。”
风流拉着吴为（他不敢拉风渺）。
不让他们走。
陆闻见着奇怪。
看着那像是撒娇的样子。
实在惹人联想……
吴为也觉得不对劲。
他别开风流的手，说：“别这么恶心好吗？”
“就是。”风渺跟了一句。
想了想。
吴为对陆闻说：“我答应了他一些事，所以……”
话没说完。
陆闻就微笑表示，无所谓。
这让，吴为有些受宠若惊。
……
学校里。
办公室。
给吴为，风渺和自己各自倒了杯茶。
风流略显尴尬。
吴为说：“有话直说吧，陆叔叔。”
陆闻笑着说：“好吧。中午，我看到了你们的能力，很不错，比我们学校里的大多数人都不错。”
吴为伸手，止住话头。
“叔叔，没必要说这些了。我们已经答应。”
风渺说：“就是啊，叔叔。我们现在就是和你谈待遇问题来的。”
陆闻说：“好。那我就直说了。一万，如何？”
“两个人吗？”
陆闻摆摆手，说：“不，是一个人一万。”
“好！”
风渺兴奋说。
吴为则思索起来。
“怎么了？吴哥。”
风渺奇怪。
陆闻也看着吴为。
吴为想了想，说：“陆叔叔，是这样的。我们现在人手紧缺，有时候还要去做些别的事情。所以……”
“那，你说个方案。”
“值班。”
“值班？”
“对。我和胖子，轮流值班。”
陆闻想了想。
缓缓说：“可，我们学校的玩家可不简单，我怕……”
吴为笑着说：“这点，叔叔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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