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盯上叶初了。
“钱哥，要不我们关门吧？”白妍又往钱平崇身后站了站。
叶初离开的时候是放了话，但她就是一个B级玩家而已。
钱平崇点了点头，手刚扶着门准备关。
门却被叶念初一脚踢开，对上里面的两个人，她的眼神骤然变冷，
“你们想关门？”
“不是，叶姐姐，你误会了，我们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回来。”白妍解释。
门还没锁，叶念初这次也就没打算动手，时间确实也很紧。
熄灯前，钱平崇赶紧打探起消息，“你后面跟着的医生是怎么回事？”
叶念初漠然看了他们一眼，帘布一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像是还在为刚才的事而生气。
***
游戏第七天。
护士照旧准时给病人送来早餐。
饭菜越来越不新鲜，连着几天白菜豆腐咸菜的吃，好几个玩家气色都差了一截。
白研夹起一筷子咸菜，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掩饰不住的嫌弃。
叶念初默默把硬得能砸死人的馒头放进空间，从游戏第四天开始，她都是这样干的。
今天没有玩家下楼去草坪，底下的病人也少了一大半。
走廊上随处可见身上长着斑疹的病人，时不时地就有两声咳嗽声传来。
深色的血块落在地面，玩家赶紧反方向远离。
“护士，他们都怎么了？”一个男玩家向过路的护士打探消息。
两个护士悠悠回过头，其中的李姐开口说，“他们生病了。”
玩家又问，“什么病啊？看起来挺严重的样子。”
李姐地眼神突然变了，红唇上扬起诡异的弧度，语气里似乎都夹着阴冷，
“你想知道吗？”
旁边年轻护士脸上的表情跟她几乎一致。
玩家当场求生欲爆发连连摇头。
——
回到病房里的玩家望着房门微微皱起了眉，心情格外沉重。
“这次游戏不会是外面那些病人病死后变成的鬼吧？”有人说了。
“不是死后，是已经死了。”叶念初看向他们提醒，“不然前几个人的死亡就无法解释。”
疗养院里有少量治愈麻风病的特效药，没看见护士拿出来给病人。
这些病人早就死了，只是在加快重复生前的经历。
病人身上的变化，和疗养院的变化是同步的，一天一个样。
前面因为变化不大，所以很难察觉。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这些变化加起来，再迟钝的人也该发现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一旁的薛小洁抓挠着自己的手臂和脖子。
“小洁，你怎么了？”梁思彤看薛小洁的眼神变了。
“我没事啊。”
薛小洁放下手，拉了拉自己的衣袖，努力掩饰着慌张。
她还不知道拉衣袖的动作，已经让其他玩家看见了她脖子上的红色斑疹。
“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薛小洁又说了一遍，“我真的没事。”
方才离她最近的白妍站到了几个男玩家身后，“你的脖子......”
薛小洁脸色大变，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语无伦次地看着他们解释，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醒来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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