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别冲动！手机密码你还不知道呢！”
路哲大喊出声，同时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
但奈何他是待在浴缸中的，里面滑腻的程度，让他根本就移动不了半分。
王凯的刀举在半空中 ，看着浴缸中惊恐的路哲，他的心中有了一丝兴奋。
原来杀人也能这么愉悦啊！
看着平时高高在上的人，现在却露出的惊恐的表情。
那滋味美妙极了！
王凯不知道的是，他现在表情很是疯癫。
“我觉得吧！就算你死了，你说的那个人也不会将东西公之于众。
呵呵！毕竟看着你的死状，‘那人’就算是想这么做，他也不敢了吧！
所以——我还要你手机密码干啥？
你说是吧！哈哈哈！！！”
路哲眼神惊恐，连忙补充道，“可，可是，我们之间有聊天记录。治安局的人一定会查到你的头上的。”
王凯在路哲说完这话后，故作思考的模样。
“唔！说得也对，怎么办呢？”王凯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了几秒。
等再次看向路哲的时候，又是疯癫的模样。
“不过，只要将你的手机给废了，不就行了吗？哈哈哈！”
王凯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给路哲安排好他的死状了。
看到路哲那惊恐地眼神，王凯的嘴角就快要咧到耳根子后了。
在这之后，便是王凯的享受时间了。
杀人，在王凯以前看来，还是挺麻烦，挺复杂的。
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动过手，有什么事儿都是那边安排就行了。
但在经过了这一次后，王凯感觉自己像是获得了新生一样。
看着路哲一点点死亡，看着他眼神逐渐失去光泽，看着他的四肢逐渐失去力道，看着他惊恐疼得扭曲的脸庞逐渐失去颜色等。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王凯沉溺其中。
其实杀掉一个人，真的很简单很简单。
王凯这时候已经魔障了！
甚至在看见房间中晕倒的戈野时，他都一度想将戈野也杀了。
不过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这可是他碰不得的人！
……
路哲死后，满浴室的血迹看得王凯刺眼极了。
但他并没有清扫的打算。
这就是艺术品！
艺术品就应该被人欣赏，而不是被毁掉。
至于治安局那边，王凯才不怕那些人在这里面发现什么东西来！
反正他从一开始就是带着手套作案的。
就连路哲的手都是被他反绑在身后，避免路哲在挣扎时，抓伤自己。
所以这里，根本没有他任何的痕迹。
王凯将已经死透的路哲拦腰斩断后，抱着他的下半身来到了戈野的卧室。
按照之前所想，王凯将尸体放到了床下。
他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将戈野提到了一边去。
随后将床翻了一个面。
过了半个小时，原本空荡荡的床板已经被黑色大丽花覆盖。
王凯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微微上扬。
画得不错，看着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
也不知道那些治安员能不能看到这一幕？
要是看到了，那又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王凯做完这一切后，这才将房间里的东西恢复原状。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清扫房间中的污渍。
毕竟路哲的下半身还藏在卧室里，如果到处都是液体的话，那治安员不是一进门就知道尸体藏在床下了？
那还有什么意思？
等一切办妥，他才准备离开戈野的房间。
在经过客厅的时候，王凯无意间扫到了一旁的花瓶。
想到自己口袋中的手机，路哲没有丝毫犹豫地走了过去。
将手机丢进去后，他还顺手将花瓶放到了茶几上。
……
王凯简单地将自己的杀人过程，告诉了胡一水。
胡一水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这人是疯子吧！
就连站在外面的小刘等人在听到这些话后，也是觉得王凯疯了。
“他不会是想装疯，然后逃脱法律的制裁吧！”记录员疑惑地朝小刘说道。
刘强一听这话，整个人都炸裂了。
“他敢！以为精神病是那么好装的吗？”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他心中已经觉得是这么回事儿了。
同样的，胡一水也在思考这样的可能性。
王凯见自己说了那么多，胡一水还是原来的样子，心中有些忐忑了。
难道自己有什么没有说对？
“你说你没有要杀戈野的意思？那你在他的酒里放了多少药剂知道吗？”
胡一水的突然出声，将王凯的思绪给打断了。
他呆愣愣地抬头看着胡一水，嘴里嘟囔道，“没多少呀！就只是几颗安眠药而已！”
“安眠药？你确定是安眠药？”而不是致幻剂？
胡一水连忙追问，当然最后一句话他只能在心中默默质问，不能表达出来。
王凯这时候也被问懵逼了。
自己杀的人，难道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儿了？
“我确定呀！就是安眠药。”
胡一水敲了敲桌子，“那你的意思就是你随声带着安眠药，方便随时作案？”
“不，那到不是。”
王凯的回答显然带着一些慌乱。
胡一水继续敲桌盘问，“那是什么呢？为什么带着这个东西？”
“这……我……”
见王凯支支吾吾，胡一水打断道，“你其实早就做好了杀人的准备，所以这东西随时都被你放在身上，是不是？”
“不是！”
“而这次碰巧遇见了这事儿，正好合你的心意，手中的安眠药直接派上了用场，是不是？”
王凯疯狂摇头，“不，不是！”
“至于之前，你是想杀掉谁呢？戈野吗？
是不是戈野的资源比你手中的艺人资源要好？所以才想痛下杀手？
或者说是不是有人想让你杀了他，所以你才随时都将这安眠药准备好的？”
“不，不是的，你说的都不对！”
王凯嘴上说着不对，但他的表现却彻底告诉胡一水，刚刚说的都是对的。
胡一水缓缓靠在凳子的靠背上，整个人都是放松的状态。
“行吧！不是就不是。那我们聊聊你的安眠药，它是你在哪儿买的呢？”
听到这话，王凯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有了一些松懈。
“黑市呀！这市面上都是要有处方才能开到安眠药的。”
“黑市？在哪儿？”
胡一水刚问到这儿，身后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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