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凰妃:邪王,强势宠!

纳兰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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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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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玄霜谨慎的要求阿兰带她到路边的那那家店,阿兰照做了。

那边有一家可以钱币的商店。

留着山羊小胡子的老板抬起眼睛,有些怀疑地打量冰玄霜。

冰玄霜看起来比较小,所以老板问阿兰是不是冰玄霜的母亲。

阿兰笑了笑,说冰玄霜是她的女儿。

这时,老板才终于愿意让冰玄霜兑换钱币。

刚刚的两枚银币已经被贾德章抢走了,冰玄霜只剩下三枚了。

冰玄霜没有将剩下三枚银币全部兑换,只是兑换了两枚。

将银币换成铜钱后有很多,冰玄霜拿起了几枚铜钱给阿兰。

“咦,你要给我吗?那我得替你找一个住宿的地方呢,现在局面乱,战争一触即发,到处都是士兵,女人和小孩能安定住下来的地方可是少之又少的。”

阿兰带着冰玄霜去找地方住宿。

接下来,一直抱怨军队。

根据她的说法,港口聚集了西国的军舰与雪国的热气球船。

西国是雪国的同盟国,因此雪国的军队才会常驻于此。

“不过也多亏这些士兵们吧,我的洗衣店生意变好了,不愁没钱赚。”

冰玄霜点点头,随后也说道:“我也这样认为,所以才想来这里赚钱的,我是打铁工匠。”

“呀,真的吗?你的手臂明明那么细呢。”

阿兰重新打量了一下冰玄霜,带着她到装潢不错的客栈投宿。

冰玄霜有点担心住宿费用,她跟客栈老板说自己是打铁工匠,可以帮助磨刀具,让客栈老板算她半价,老板才同意。

“那么,我走了,好好干活,再见了。”

阿兰走后,冰玄霜被客栈的伙计带到客房。

冰玄霜在陌生的城镇受到亲切的对待,这让她一路走来的紧张也稍微的缓解了。

冰玄霜住的是单人房,客栈里的女侍很体贴的不打扰她,甚至连餐点都给她送到房间内。

尽管餐点只是馒头和米汤,但因又累又饿,她还是吃完了。

房间内可以沐浴。

冰玄霜要来了大脸盆跟热水,决定清洗一下身子。

在她坐船的期间,几乎没洗澡,只能用毛巾悄悄地擦身子,如今能够洗澡,让冰玄霜感到很舒服。

冰玄霜将扎着马尾的头发放了下来,洗澡的时候一起洗头发。

房间里没有镜子,她也就没有遮住额头两边长出来的角。

洗完澡,清洗完头发后,冰玄霜感觉自己好像重生了。

床很大,躺在床上,伸展四周都不会碰撞到四周。

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冰玄霜不禁露出了微笑。

即使在船上碰到了麻烦,甚至还差点被抢劫,但是她还是平安无事的从雪国来到这里了。

目前为止,即使不使用伊思巫师给她的钱,好像也能撑过去。

说不定,她真的可以成为独当一面的旅人呢。

南夜战不是也这么说过了吗?

对。

明天早上起早一点,做好磨刀的工作,然后去请教客栈老板,怎么才能从这个城镇穿越国境,然后……思绪来到这里,冰玄霜感到十分的疲惫,最终眼皮合上了。

大概是太疲惫了,冰玄霜第一次能睡得那么沉。

可是,当她还在睡觉的时候,身穿军装的男人却粗鲁的摇醒她。

“醒来!站起来,你这个奸细!”

冰玄霜的被子突然被抽走了。

有人拉着她的衣服,把她从床上拽到了地上。

有人突然拉起了冰玄霜的上衣,毫不留情的将她扔到地上。

冰玄霜睡得很熟,慢慢睁开了眼睛,但是无法立刻聚焦。

凌乱脚步声响起,冰玄霜勉强睁开眼睛,看见好几道穿着黑色军服的影子闯入。

闯入者拿着蜡烛靠近冰玄霜的脸部。

蜡烛的光刺眼得很,令冰玄霜无法睁开眼睛。

冰玄霜的头脑也更加混乱。

“喂,这家伙是个女的!怎么回事!”

听见对方这么喊的冰玄霜顿时大惊。

她赶忙缩起身体,但是手臂却突然被用力反扭。

穿着雪国军服的男人们粗暴的搜遍冰玄霜的身体,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

冰玄霜因恐惧与羞辱而奋力挣扎着。

这时,两名雪国士兵上前抓住冰玄霜的双腿和双手,不让她挣扎。

在场竟有四名士兵。

“就是她没错,她故意女扮男装的。”

门口传来女子的声音。

冰玄霜看向门外,看到阿兰与旅馆的女侍。

他们两人手里还拿着冰玄霜的行李。

“为什么,阿兰你为什么……!”

就在冰玄霜开口提问前,一只大掌突然打飞了她。

冰玄霜倒在地上后,士兵愤怒的上前,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用力拉了起来。

“什么,这是什么东西,你头上长的是什么!”

士兵一阵惊慌,突然放开了冰玄霜的头发。

放开了对冰玄霜的钳制。

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脸震惊的望着冰玄霜,害怕的后退好几步。

冰玄霜迅速爬起,发疯似的大喊大闹。

这让包围冰玄霜的士兵们感到害怕,又退得更远了一些。

冰玄霜没有放过这个机会,拔腿冲向门外。

阿兰与女侍吓得让出路来,冰玄霜举起双手,从阿兰手里抢走自己的行李。

这时候,隔壁房间的人听到骚动,跑出来观望。

冰玄霜和那个男人撞了个满怀,一不小心踩空,摔下了楼梯。

冰玄霜艰难的从地上爬起。

接着,她听见身后传来士兵们的怒吼。

“快追!那女人是怪物!”

楼下的餐厅里,只有一个做粗活的老人。

老人一看到冰玄霜便吓了一跳,手上的灯也掉在地上了。

冰玄霜跳过地上被摔破的提灯,用力撞开大门,跑了出去

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冰玄霜向着大马路与港口的相反方向跑,不断地小巷里穿梭。

趁着漆黑一片不容易被发现踪迹,冰玄霜尽量远离客栈才行。

他的脑子只剩下这个念头了。

冰玄霜拼命地往下奔跑,渐渐地,房舍逐渐变得稀少了。

此刻,她跑的累极了,几乎摇摇欲坠,双腿禁不住的打颤。

她悄悄来到一个屋子下,屋子外面有很多柴薪。

冰玄霜躲在柴薪后方休息,调整呼吸。

即使后面已经没有人追来了,但是她还是不放心。

等冰玄霜确认四周没有任何动静,她才变得平静。

虽然她的呼吸已经平静了,但是身体却止不住的发抖。

由于摔下楼梯,以及用力撞门,她的身上满是伤,疼的不行。

最疼的是脚底,因为她逃得匆忙,根本没来得及穿鞋。

脚底刺骨的疼痛,刚才跑得太拼命,因为太恐惧,反而没觉得痛。

现在休息的时候,疼得不行。

她伸出手摸了摸脚底,发现脚底被玻璃碎片扎到,鲜血淋漓。

看到血不断流出的时候,她呼吸一滞。

想要找些能够代替鞋子的东西来穿,她把手伸进行李历练,却发现行李里面空空如也。

原来行李底部被刀子割开了,藏在里面的银子和衣服都不见了。

冰玄霜将脸埋在一直小心保护的行李中,冷冷的发了会儿呆。

接着,发出了类似痉挛的笑声。

她讶异着声音,像是呜咽。

此刻,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哭还是笑了。

是阿兰叫来了军队。

可是,阿兰真的认为她是奸细吗?

是因为她身上带着与她身份不符的大量金钱?

不过,为什么阿兰要进入冰玄霜的房间,偷看她的行李?

冰玄霜心想,或许一开始,看见她与贾德章争执的时候,阿兰就已经盯上冰玄霜的钱了。

说不定只要阿兰去向军队举报,或许还能得到赏金。

除了冰玄霜之外,或许阿兰也出卖了不少和她一样被骗了的人。

是自己太傻了,竟然完全信任阿兰。

她一直那么小心谨慎的,可是等人家一旦对她好点儿,她就放松警惕了,这令冰玄霜满心懊悔。

眼角流下泪,那是疼痛和不甘。

还有那句:“怪物。”

她不知道为什么那群人那么叫她,为什么要说她是怪物?

冰玄霜颤抖着抬起手,摸了摸额头两侧。

她的额头两侧长着软软的白色的尖角,上面还有胎毛。

摸上去,可以清楚感觉灵魂的波动。

这是端木云修送给冰玄霜的礼物。

任何人见到的话,都会认为那是尖角,冰玄霜第一次看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甚至连端木家族的巫师们也认为冰玄霜是异类。

但是,其实那里是端木云修留下的感情与魔力,保护着冰玄霜。

千飞译和伊思巫师将实情告诉她,那两个角的是维护冰玄霜灵魂平衡的,对冰玄霜而言,是不可或缺的。

冰玄霜也接受了这个说法。

她也没奢望自己能完全恢复,也没奢望体内的灵魂能完全平衡。

端木云修所受的苦比冰玄霜还要大,却因为内心的温柔而帮助了她。

冰玄霜明白,大家都无法接受异类。

无论是外表奇怪,行为奇怪,或者身份,个性等,只要和大多数人完全不同,人们就会轻易的产生排斥。

所以冰玄霜才将头发编起来盖住两边的尖角。

她怕被人当做异类,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遮住它。

可是,昨晚入睡的时候,却将头发放下来了,那实在是轻率。

冰玄霜想起刚刚士兵们嫌恶扭曲的表情,内心感到一阵疼痛。

不过,也幸亏如此自己可以从士兵们的手中脱逃。

真是讽刺。

可是,对于想抓她的人而言,额头上的这对尖角是最明显的外貌特征。

冰玄霜将衣服的袖子撕开,弄成头巾的样子,包在了头上。

由于手里没镜子,冰玄霜没办法将头发编起来遮住额头两侧。

只靠着一层薄布包着头,还是很令冰玄霜不安。

冰玄霜于是将将强烈的灵魂流动集中头上的尖角处,好让它们一旦暴露时,自己能立刻察觉。

冰玄霜心想,自己幸好睡觉时穿着长衣长裤,要不然后果很糟糕。

不过,身上的长衣长裤都弄脏了。

现在手里什么都没有。

她想,如果将钱带在身上该多好。

现在即使后悔也为时已晚。

她用行李袋擦去脚底的血迹。

可是,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光着脚,是没办法走得太远的。

冰玄霜回过神,发现天空已经泛白。

她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在微亮的光线下环视四周,冰玄霜发现薪柴上面挂着一双布鞋。

布鞋好像是这所房子的主人洗干净挂在上面晾干的。

冰玄霜知道偷窃的行为是可耻的。

要想要鞋子,就需要去拜托这户人家。

可是冰玄霜全身都在抗拒这样做。

万一对方是像阿兰这样的坏蛋,她会立刻被抓走。

就在冰玄霜感到苦恼时,她想,干脆下行李跟鞋子做交换吧。

虽然行李里面什么都没有。

但是,冰玄霜还是那么做了。

说服自己,自己不是偷窃,而是交换。

将行李袋放在柴薪上,冰玄霜将布鞋拿了下来。

当将布鞋穿在脚上的时候,冰玄霜的心脏因为愧疚而剧烈跳动着。

满是血污的行李袋根本无法与布鞋拿来交换。

可是除此之外,冰玄霜身上什么都没有。

唯一有的便是挂在脖子上的小型匕首了。

那是她的护身符。

自己打造的的小匕首不值钱,而且上面刻着她的名字,她不能将之留在这里。

布鞋穿在脚上虽然有些大,但是绑紧鞋带的话还是可以跑的。

冰玄霜伸了伸僵硬的四周,勉强的站起身。

人果然不能做坏事。

就在冰玄霜站起来时,屋里的狗开始大声吠叫。

她听见屋子主人用睡意正浓的声音安抚狗儿。

冰玄霜头也不回地拔腿奔跑。

她觉得自己的样子像极了小偷。

万一被逮到,她就真的是个罪犯了。

恐惧与罪恶感驱策着她不断往前狂奔。

她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而去。

冰玄霜在船上看过地图,记得国境在那个方向。

一路上几乎没有屋舍人迹,冰玄霜知道自己已经远离了港口小镇。

冰玄霜记得蓝河先自港口流向南边,然后蜿蜒着往东南方向流去。

蓝河边的国境一定有军队严加防守,所以只要远离带河向东而行,应该就是到达北国国土的最短距离。

另一边。

南夜战跟着慕容修搭热气球船来到了塔国。

塔国是个位于东国势力范围西南部的小国家。

国土西边矗立着三座屏风般连绵排列的高山,南面则是一年有大半年都天寒地冻的广大冰大地。

这里都是东国的最西境。

然而,东国这个不满足于现状、想要更加扩展领土的军事大国,当然不会停止向西推进。

今年夏天东国便开始侵略温暖的北国。

只要拿下北国,从北国开始顺着蓝河往西北前进,就能够一步步并吞雪国的属国联盟。

位于两大国争夺势力领域的要冲,也算是北国运气不好。

“我军的精锐部队是水军与骑兵,所以无论如何,我国都想获得蓝河的利权。毕竟光靠东国的热气球船,无法胜过雪国空军。”

尽管南夜战是雪国同盟国南郦国的将军,慕容修还是对他这么说明了,似乎并不怕他泄露。

据说东国的热气球船,是由雪国逃亡的巫师所带来的巫术知识所打造,但与最先进的生命巫术相较之下只能算二流。

南夜战第一次搭乘东国的热气球船时,便发现它的速度与飞行能力都比不上雪国的热气球船。

可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慕容修要特地对他暴露自家军队的弱点,还告诉他刚开始进行的侵略作战计划呢?

从一开始,慕容修就没有把南夜战当成普通俘虏对待。

若在一般状况下,他应该会受到拷问,逼他说出南郦国的国情以及与雪国的关系,等一切结束后就会被处刑。

这些南夜战都已有觉悟。

可是慕容修却把他留在身边,似乎不打算将他交给军队上级:甚至南夜战所关心的南郦国现况或与雪国间的关系,慕容修还会若无其事地为他说明。

就算将南夜战软禁在金屋好几个月,他也猜不出慕容修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而如今,慕容修竟还将他带到自家军队的前线。

东国军队虽想借由蓝河将水军往西边送,但北国与雪国军队联合抵御,因此并不容易越雷池一步。

即使迂回绕行大山靠近北国,也会立刻遭受雪国热气球船的空袭,就算突破了这关,蓝河上还有联合军的军队等着东国军。

慕容修与南夜战就是在这种胶着的战况下来到塔国。

两人从塔国的风港搭乘军舰,来到位于大山南方山麓的前线后方驻扎地。

来到这里,慕容修不只没有将南夜战戴上手铐,甚至不安排人员看守他。

风港与军舰的指挥官称呼慕容修为大人,尽管他们对他身边的南夜战显示高度好奇,却没有多问一句话。

这或许也显示了慕容修在东国军队所拥有的地位;至少他拥有能照自己意思行动的实权。

慕容修要南夜战换上一套黑色披风与防巫术和箭的金色马甲,他自己也在马甲外穿上一套正式的军服,军服上绣有东国的国徽,与东国将军们的军服相同。

不过大概慕容修给予人的印象与制服相差太大,与其说他像高级将官,看起来还比较像是个将抢来的军服穿在身上的浪子。

从他十分拘束地绑上铠甲绳的动作看来,他本人似乎也不太喜欢这种打扮。

他们的马甲与在雪国的黑暗森林中随着潘娜一起消失的那一件相同,都是抗巫术铠甲。听说就算在持续研究如何对抗巫术的东国内,这也不是很容易取得的东西。

但慕容修仍旧再送了一件给南夜战,甚至还给了他剑带与一把长剑,这下南夜战终于沉不住气发问了。

“慕容修,你到底想怎么样?给我武器,以为我不会用它?”

慕容修搔了搔脸上的胡碴,不怀好意地笑了。

“总不能让你在战场上手无寸铁吧?该用的时候你就用。”

南夜战确实能够一剑刺穿这个看来毫无防备的对手,并且直接逃离这里,但他并没有采取行动。

这个叫慕容修的男人,实在不容易对付。

尽管南夜战与他一起旅行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也曾并肩作战过,但就算不考虑他的剑术与臂力,慕容修都是个深不可测的对手。

驻扎地的规模极大。

南夜战觉得这一次东国集结了很多兵力。

就夏天开始驻扎的基地来说,营帐的排列杂乱无章,还有驮兽及补给物品掺杂其间。

只有集中骑兵队马匹的围栏,谨慎地盖在避开蓝河沿岸强风的地方。乍看之下,总觉得是个军纪松散的军队。

慕容修拒绝了士兵带到岸边的马匹,与南夜战共同步行到营帐。

“粗略算起来是十二大队,大约一万名骑兵与两万名步兵,而在前线北国,应该已经投入一僻的数量了。”

慕容修明亮的眼睛正观察着来来往往的士兵们,不像在对南夜战说话,而是自言自语。

在南夜战看来,只觉得士兵们又累又焦躁。

从干燥地面扬起的土尘,大量地落在营帐跟士兵身上。

此外,慕容修选择步行的这条通道两侧,士兵们的外貌打扮也不太相同。

道路右侧地面较为平坦的一带,营帐的排列相对之下较为整齐,士兵们也都穿着相同的皮甲与黄褐色的披风。

另一方面,沿着道路左侧斜坡,迎着强风的那一带区域,则是一排倾斜的营帐,士兵们的装备则零零落落,看上去破烂不堪。

两边的士兵都没有发现将领就从他们身边经过,只是神情不悦地整理着货物、保养武器,或是各自休息,也有人正在重新包扎血迹已经干涸的绷带。

慕容修态度轻松地询问右侧穿着皮甲的士兵。

“你们刚跟前线交接完吗?”

“是、是!我们为了补给,暂时从国境带来到这里……”

早已除去剑鞘的士兵赶忙放下刀刃,向慕容修敬礼。

“战况如何?兵力足够吗?”

“是……死伤人数约有一个大队之多,但并没有太大影响。”

“对正规军没有。”

南夜战的背后响起一个声音。

他回过头,只见一名几乎还只是个少年的小个头士兵,用挑衅的目光瞪着穿皮甲的士兵。

“毕竟死的都是属国的兵力嘛。”

“在长官面前,你不要乱说话!”

穿皮甲的士兵大声斥喝,他的同僚听了,也走出营帐前来观看。

然而,少年看上去却毫不畏惧。他晒黑的光裸上身只围了一条腰巾,体格以士兵而言稍嫌太瘦,但有着锐利眼角的双眸,宛如黑曜石般闪闪发光。

少年以嘲弄的口气反驳道:“长官,这时候才从帝都来巡察吗?如果想对前线士兵下达命令,请你先看清楚真正在流血作战的部队在哪里,再来下达指令会比较好喔。”

“臭小子!说话小心点!”穿皮甲的士兵们大声叫骂。

然而,少年身后一些衣衫褴褛的围观士兵们也扯开嗓门吼了起来。

“要小心点的是你们!他说的都是事实!”

“在最后方第一个逃走的家伙,少说大话了!”

“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试试看!”

粗鲁的吼叫声纷纷从慕容修与南夜战的两侧出笼,没一会儿功夫已经聚集了一大群士兵在互相叫骂。

还有不少人手上正拿着武器,刚刚飘散在空气中的那股不愉快气氛,已经膨胀成一触即发的恶劣局势了。

这时,慕容修却不慌不忙地用悠哉的声音消去了惊险的气氛。

“很好,我都清楚了。你们的想法,我会忠实转告给李森将军知道。”

他环顾瞬间沉默下来的士兵们,接着他靠近少年,提起少年的后领。

“你过来。我要惩罚你的不敬之罪。”

接着慕容修口气一变,再对打算抗议的少年与因他被逮而受到鼓舞的士兵们说道:“把私下打斗的力气省下来!你们在接下来的日子,肯定会觉得今天过得像天堂!”

“请、请问……长官您的大名是?”穿皮甲的士兵们小心翼翼地问道。

“军师慕容修。”

听到慕容修临走之前留下来的话,几乎所有人都脸色大变。

“是那个慕容大人……”

南夜战用眼角观察着士兵们交头接耳的样子。众人不只表现出相同的震惊,还两极化地分成怀有好意或掺杂着嫌恶的情绪。

他之前见过的将校们也有类似的态度,而刚刚发生的纠纷,看来似乎是属国军与正规军之间的冲突,南夜战猜想那会不会就是这些情绪反应的原因。

“慕容修,你是属国出身的人吗?”

回答南夜战的问题的不是慕容修,而是那名少年士兵。

“你连这种事都不知道?慕容修,这家伙是谁啊?”

南夜战吃惊地看向慕容修,只见对方扬起招牌的恶劣笑容。

“在烟花柳巷捡到的人。”

“你竟然待在那么好的地方?而且还自己去!”

这两个人显然是旧识。

少年刚刚也没有表现出惧怕的样子,看来是故意采取那种态度。

“拜我所赐,你现在很清楚部队是什么样子了吧?”

眼前的少年士兵的口气,怎么看都不像在对长官说话,但慕容修似乎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嗯,不过我是不会给你奖赏的喔,阿宁。那会变成不良示范。”

“什么嘛!亏我还出来迎接你。”

气呼呼的阿宁看起来更像小孩子,但警戒的眼神还是不断打量着南夜战。

“我去通知队长他们了。”

阿宁缓缓地转过身,接着以惊人的速度跑开了,宛如土狼般敏捷。

慕容修笑着对南夜战说道:“你要小心那个家伙喔,他是盗贼出身的,嘴巴坏、手脚习惯也不好。”

南夜战和慕容修来到最大的一间营帐。

慕容修对站哨卫兵说出自己的名字,表示要见将军。

当卫兵进入通报时,帐内响起了怒吼与摔破东西的声音。

“慕容修来了?这种时候这么不识相……!”

过没多久肿着脸颊的卫兵便走了出来,请两人进入营帐。

咬牙忍着满腔怒火的卫兵,是没穿皮甲的属国士兵。

慕容修顿时收敛起自己的表情,走进了隔间用的帐幕。

南夜战闻到帐内的香气与人的热气,不禁蹙起了眉头。

营帐内的奢华装饰,令人无法想像这里是前线战场,他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金屋那种烟花之地了。

“李森将军,下官是奉帝国之命到任的军师慕容修。”

慕容修敬礼时,眼前的李森将军坐在周围都是漆器雕刻的巨大卧床上,也不打算起立回礼。以将军一职来说他看起来很年轻,是个与慕容修差不多年岁的男子。他那相当卷曲的铁锈色头发,披散在紧绷结实的肩膀上。苍白立体的脸庞上有着高高隆起的鹰勾鼻,双眼跟鼻子都很大。好像化了妆一样深邃又华丽的五宫,高高在上的视线跟微微湿润的扭曲红唇,看上去有点鄙俗。

但最令南夜战感到吃惊的,是李森身旁竟还有女子在伺候他。刺绣精致、图样色彩也令人眼花撩乱的纱衣盖在女子身上,姿态放浪。她的五官像小孩般年幼,但她不仅毫不在意地暴露自己的肌肤,还用放荡的笑容看着慕容修和南夜战。

“抱歉在休息时间打扰您。”

慕容修似乎非常习惯了,用轻佻的口吻挖苦着,但李森却毫不羞愧,反而故意似的从女子手上接过酒杯。

他是想借由旁若无人的态度对部下树立威信?还是对慕容修个人的刻意羞辱?或许二者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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