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型透气性如何？”
“烘干强度测过没有？”
“砂芯破碎难度大不大？”
又连续问了好几个“关键性的问题”！
老胡同志也耐心的给出“令李老师满意的答案”：
唉，这样就已经可以了！又要强度高，又要透气性好，还要破碎起来容易，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要知道！
这三个条件本就互相矛盾！
满足一个的同时，就不得不牺牲另外一个！
除非，李老师能够在材料领域“取得重大突破”，否则，只要他还在大规模使用“黏土砂”，就只能在这三个条件中“取得某种平衡”了！
再说了，新材料能有“黏土砂”便宜吗？
所以......
李老师非常满意！
......
了却了一桩心事！
李老师就准备大踏步返回水电站！
嗯，这种“加了盖的地方”，自己能少呆还是尽量少呆！
只是！
事情哪有那么容易？
李老师还没来得及迈开脚步！
杨特派员就连忙一把抓住了他的腰带：
“唉？小李，你先别走！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唉，就知道跑不了！
李老师哀叹一声才转过头驴，脸上已经挂满“公式化的假笑”：“两位首长，请问您们想知道什么事情？”
......
李老师却不知道：
两位大佬与他接触久的了！
人家早就把他的习惯性动作了解的通透！
见李老师挤出这样的笑容，哪还不知道他打着骗人的主意？
因此！
杨特派员一开口！
就彻底打断了李老师的痴心妄想：
“你摆这鬼样给谁看？快把你的鬼心思收起来！问你什么就老实回答，不要用那些胡说八道来搪塞......”
呃，好吧！
想法直接被人戳破！
李老师的头驴也迅速耷拉下来：
“你们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肯定会如实告诉你们......”
换句话说：如果自己不想回答，直接推说不知道总行吧？嗯，李老师坚信“活人不会被尿憋死”的生存哲学！
......
哪知道！
两位大佬压根就不给李老师偷奸耍滑的机会！
因为，两位大佬问的都是“众所周知的问题”，或者说，两位大佬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们只想从李老师这里看到一个态度而已：
“小李啊，你们搞出这个新的砂型，以后再生产什么都会容易许多吧？”
“呃......”
李老师考虑许久也只能艰难点头！
不过，为了学校的利益，他还是尽可能为这个答案打了数个“补丁”：
“主任，其实也不是所有东西！有很多复杂的精细造型，还是需要人工大力修补的，这款砂型还是属于黏土砂范围的......”
“嗯！”
听了李老师的“补丁”！
杨特派员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然后，又说起出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
“这个机器翻砂的效率很快！我刚刚仔细计算了一下，它的效率大致比你们现在的工艺，提高了二十倍还多......”
铺垫了这么多！
杨特派员终于发出了关键一问：
“你们用这套工艺生产的手榴弹，价格上应该会更便宜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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