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云楼前院配房二楼客房里。武大拥着两个姑娘躺在床上。
“我先说。”
“我先说。”
两个姑娘不约而同地喊了出来。
“你们两个石头剪刀布吧。”武大左右看看，也有些为难，便说道。
“什么是石头剪刀布？”丰满姑娘问道。
武大便抬起右胳膊，展开右手，做了示范，先握紧拳，“这是石头”，再伸出食指和中指，“这是剪刀”，再把手全部摊开，“这是布”。
“哦，怪好玩，我试试。”匀称姑娘笑着说道。
武大便分别与两个姑娘试了几把，两个姑娘玩的挺高兴。
“那么，现在你们俩开始比吧？”
武大提议道。
“好！”两个姑娘都做好了准备。
“石头剪刀布。”
武大与两个姑娘同时喊着，两个姑娘伸出了手。
结果都是布。
第二轮开始，又都是剪刀。
到了第三轮，丰满姑娘伸出来石头，匀称姑娘还是剪刀，丰满姑娘胜出。
“妹妹你赢了，那就开始吧。”武大面朝丰满姑娘说道。
“好，那我就开始讲了。”
“其实我来的时间并不长，还不到两年时间，平时除了在前院陪客人吃饭喝酒睡觉，就是在中院自己的屋子里休息。我清晰地记得我刚来那会儿没几天陪一个客人，那客人四十岁上下的年纪，神情有些古怪，嗓音尖细有点像女声，全程不怎么吃饭也不喝酒，本来这边都是先下场赌博，然后再吃饭看节目，最后回客房睡觉的。结果我陪着客人到了客房，他就开始问我话了……”丰满姑娘似乎是在回忆，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都问你什么？”匀称姑娘问道。
“他先是问我庆爷的事，可我哪里知道谁是庆爷？我问他之前好像有个叫西门庆的跑堂，你说的是这个吗？他却摇摇头，说庆爷五十多岁的年纪，他好像说是双腿瘸了的，我……”丰满姑娘继续说道。
武大睁大了眼睛，仔细听着丰满姑娘的叙述。
“我不知道谁是庆爷，你知道吗？小宣。”丰满姑娘隔着武大问旁边的匀称姑娘。
“我也不知道。”匀称姑娘吐了吐舌头，说道。
“然后他又问我常保中的事儿？又给我问懵了，我那时候刚来，并不知道常爷的名字叫常保中，我还是摇了摇头。他就说我就是问你们当家的，我说我知道的我们当家的姓李，管前院，还有个姓陈的，管中院。他却摇了摇头。”
武大想了想，她说的应该是李管家和陈管家。
“然后我就伺候他睡觉，给他宽衣解带，他却很排斥的样子，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竟然如女人的手一样白皙细嫩。我不禁想摸上一摸，然后趁着给他净面洗手的时候触碰了一下，果然柔软光滑，富有弹性，四十岁大男人的手竟然长这样，还真是少见。”丰满姑娘继续说道。
“洗漱完后，我服侍他上床，先进了被窝，我宽衣解带也钻了进去，我想帮他脱掉裤子，他却死活不肯，你猜怎么着。”丰满姑娘突然停住了叙述。
“竟然空荡荡的。”丰满姑娘说道。
“别闹。”武大喊道。
“怎么了，小丹？”匀称姑娘看到丰满姑娘有些惊恐地表情，问道。
丰满姑娘吐了吐舌头，朝着武大莞尔一笑。
“继续讲。”武大眉毛一挑说道，心里却窃喜不已，这是不是也算是一种认可呢？
“他下面竟然空荡荡的，没成想那人恼羞成怒，直接扇了我左脸一巴掌，我顿时害怕极了，想哭，却看到他凶神恶煞般狰狞的面孔，吓得忍住泪水闭上了眼睛。他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闭上眼睛，不许说话，也不许喊叫。我便乖乖地照做了。”丰满姑娘说到这里，心情有些低落，兴许是触碰了她难受的回忆。
“后来他把我身子翻转过来，骑在我身上……我感觉很疼，忍不住哭了出来，他又打了我脑袋一巴掌，我就昏了过去。”武大能感觉到丰满姑娘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便把左胳膊伸进被窝里紧紧抓住了她的右手。
丰满姑娘缓和了一下情绪，接着说道。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上午，刘嬷嬷和荣姐都在床边陪着我。看我醒来了，她们都舒了一口气，我醒了才知道，自己身上有好多抓伤和咬伤。她们都说我遇到了一个变态，已经被抓住送官了。她们还问我，那个变态都跟我说了什么，我很害怕一直摇头，她们也没有再问我。后来我就在中院休息了半个月时间，直到把身体养好。你知道的，小宣，我原来是很瘦的，比小林还瘦，后来我就想再遇到这种变态该怎么办？于是我就决定尽量多吃一些，让自己胖一些，这样即使被打了被咬了，是不是更能承受一些？是不是这样，大官人？”
“呃，疼痛的耐受度其实和胖瘦无关，实际上，肥胖的人反倒更容易患上疼痛相关的疾病，比如腰痛、骨关节炎、类风湿性关节炎、纤维肌瘤综合症、偏头痛。”武大普及医学知识。
“那我这算肥胖吗？”丰满姑娘说着，掀开了被子。
屋内照进来的月光昏暗，武大翻身坐起但也只看到了丰满姑娘一个模糊的轮廓，也看不清具体的胖瘦情况。
武大把被子重新给丰满姑娘盖好，胳膊伸进被窝里，用手在丰满姑娘的脖颈、腋下、肚子、大腿处摸了摸，笑着说道，“你这身材属于丰满，不是肥胖。”
“哦，那我就放心了。”丰满姑娘看着天花板笑着回应道，然后扭转头，看着被黑暗笼罩着的武大的那张面目有些狰狞的脸，幽幽地问了句。
“大官人，你是变态吗？”
“姑娘何出此言？”武大有些不解的正色问道。
“要不你怎么会让我们讲这些隐秘的事情呢？”
武大神情尴尬，呆呆地怔在了那里。是啊，自己怎么会对这些感兴趣呢？无非只是想了解这翠云楼内的事儿罢了，至于这小宣或者小丹的过往倒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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