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归玩,但从不认真,更不会因为哪个女人而耽误正事或是惹上麻烦。
既然现在有人提出了质疑,那自然也是要多留意一下。
许大少轻轻“啧”了一声,看了看周围,语气沉了几分:“想起来了,好像是之前让刘家吃瘪的那几个女的。”
吴大少也跟着点头:“当时的报道比较简单,估计也是被刘家给压了下去。”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似乎对刘家这种做法早已见怪不怪。
“按照当时那边的一些路人的说法来看的话,刘家还被收拾的挺惨的。”
许大少补充道,声音压低了些,仿佛怕被别人听去。
“刘辉那小子不是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吗?”
吴大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挑眉问道。
“嗯,好像还是在床上躺着的。”
许大少回应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
“当时在场的女的当中就有这几个。”
吴大少最终得出结论,声音里没了之前的轻浮,反而多了几分严肃。
“咱们还是别动这几个女人的心思比较好。”
许大少最终总结道,摇了摇头,像是要甩开什么危险的念头。
郑大少也好像突然间想起来了,他一直在旁边静静听着,此时才缓缓开口:“我也记得这件事。”
他语气沉稳,但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
虽然他们都是有钱有权有势的,但是相比刘家来说的话,还是要逊色一点。
刘家在那件事上都吃了大亏,他们心里自然有数。
那么在刘家都被收拾的那么惨的情况之下,他们哪里敢靠上去啊?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但心里都清楚,这事没那么简单。
“对了,老胡让咱们今天来这里捣乱,好像就是知道银楼的镇店之宝以及最好的几套首饰全部都被买走了。”
“这事儿听着就蹊跷,谁这么大手笔,一口气把银楼压箱底的货全扫光了?”
“你们了解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大锤皱紧了眉头,手指无意识地晃动了几下,也是突然间感觉到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儿。
银楼的珠宝生意一向都是做的不错的,平日里客流量大、货源充足,尤其是那件号称“镇店之宝”的首饰,从来都没有人真下手过。
另外几套首饰也都比较贵,平时没人舍得花钱买的,怎么突然就全部易主了?
人家能够成为香江的第1,行业翘楚,那不是吹出来的。
每一件货真价实、工艺精湛,背后都是几十年积累下来的信誉和口碑。
都是实打实做出来的生意,从选料到镶嵌,从设计到售后,没一步是能糊弄得过去的。
要不然的话,他们这些家族的珠宝店也不可能屈居人下,早就翻盘出头了。
如今胡无忧突然挑这个节骨眼叫我们来闹事,明摆着是掐准了银楼暂时空虚——可他是怎么提前知道的?
王大锤越想越觉得蹊跷,低声又问:
“你们说,老胡是不是早就收到什么风声了?”
自然也是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儿。
“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多大少来买珠宝啊?”
一个穿着绸缎衫的中年男子摸着下巴,疑惑地环顾四周。
“我记得这几家都有自己的珠宝店啊。”
旁边一位胖太太插嘴道,手里还捏着一条珍珠项链比划。
“怎么不在自己的珠宝店里买珠宝,反倒来捧别人的场呀。”另一个年轻伙计摇头晃脑地说,“莫非是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宝贝吸引了他们?”
“你们还没有听说吗?昨天在这银楼当中就出现了胡大少买珠宝的事儿。”
一位戴眼镜的先生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
“胡大少昨天在这里是豪掷千金,把这店里边的镇店之宝,以及最好的几套珠宝全部都给买走了。”他继续说,眼睛闪着光,“那场面,真是阔气十足,掌柜的嘴都笑歪了。”
“我也听说了,好像当时把珠宝买走了,就送给了几个女的,就是当时我不在。”
一个瘦高个儿叹气道,“可惜错过了好戏。”
“当时我在呀,不瞒你们说,胡大少送珠宝的几个人,就有上面的这几个女的。”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士得意地笑道,“那几个女的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胡大少对她们可是大方得很,一送就是好几套顶级货色。”
“这算啥,胡大少后来带着那几个女的去时代酒楼了。”
有人插话,引得众人纷纷侧耳。
“真去了吗?那我昨天在时代酒楼看到的事儿也是真的?”
一个年轻人兴奋地追问,仿佛发现了什么大秘密。
“你看到什么了?”
大家围拢过来,好奇心被吊得老高。
“胡大少和他父亲,还有几个保镖一起从二楼下来的,一个个的好像腿都软了。”年轻人描述着,手势夸张,“脸色苍白,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像是经历了什么大事儿。”
“你的意思是,他们父子俩得逞了,那这几个女的?”
有人试探着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暧昧。
“别瞎说,这些女的在他们出现之前两个多小时就已经走了。”另一位年长者赶紧打断,“我可听说了,她们离开的时候还挺从容的,没什么异常。”
“听说他们是......咳咳,不说了,会有麻烦的,反正胡家父子还有保镖走的时候,是捂着屁股的。”一个胆小的人缩了缩脖子,左右张望,生怕被人听见,“这种事情,传出去对谁都没好处,我们还是少议论为妙。”
众人听了好像也是若有所思,但也不敢再继续追问。
银楼当中的人不少,而且,还有人在涌入。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气氛越发火热,仿佛每个人都想从这八卦中挖出点新鲜料来。
在这其中自然有,昨天在银楼当中看到胡大少豪掷千金的人——那位胡家少爷眼都不眨便包下了整套翡翠头面,惊得掌柜的连连哈腰;
同样也有在时代酒楼当中一起吃饭的人,席间推杯换盏、言笑甚欢,几个席面上的话都听了一耳朵。
就连之前在湖面上亲眼见到刘家的人被收拾的那些看客也是有的。
他们远远躲在画舫或小舟上,目睹了刘家那几个嚣张跋扈的子弟是怎么被人摁在水中呛得说不出话,又是怎么灰溜溜爬上岸的——这些画面,如今都成了他们口中津津乐道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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