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就是。我承认，我的时间、强度，都是不够的。但是该出来的东西还是有出来的，不可能有问题。反倒是，娥子，你吃了好多药，都没什么作用的。中药效果按理来说，是很不错的。”
“以后我不想吃了。没用。”
娄晓娥觉得好无奈好无助。
这年代没有孩子，真的压力山大！
“大茂，我听说顾城养的鸡，吃了能补身子。你吃了今天感觉怎么样？”
“没感觉，应该是需要多吃几天，吃上一段日子吧。”
许大茂在夜色中老脸都红了，发烫着。
深陷自卑当中，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结婚到现在一直这样。
心想应该是傻柱在他很小的时候，踢的那一脚吧！
那时候，他都被送去医院了，好像是做了什么手术。
所以，他越来越恨傻柱！
两人成为了一辈子的死对头。
“嗯。”
娄晓娥想多试试。
实在不行的话，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许大茂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娥子，以后你少见顾城吧，说实话，我有点不爽。总感觉会失去你。”
“嘻嘻。”
娄晓娥笑了。
“不会吧。我现在就只想有个孩子，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这是最重要的，我跟你应该会一直在一起的。除非你跟我离婚。”
“我也会想办法让你怀孕的。”
许大茂抱着娄晓娥说，突然就是会想到，顾城似乎就躺在他老婆的另一边，他在这一边。
晃晃脑袋，许大茂想着甩开这种奇怪的想法……
“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怀孕呢？”
娄晓娥问许大茂，“你打算这么做？之前吃药了，没用啊。”
“先等我身体好一点吧，你跟他们不是说了，顾城养的鸡很有滋补的效果？”
“是的，很多人都这么说，应该没错吧。”
“希望真的有用。”
许大茂低声喃喃，如果没用的话，他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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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养的活鸡，今天大卖，引起了院里很多的人讨论。
可以说相当轰动。
在贾家里面，在大通铺上。三个孩子都已经睡着了。
贾张氏瞪着眼睛，翻来又覆去的就是想太多了，睡不着。
她推了推秦淮茹的手臂，秦淮茹也还没说。
“秦淮茹，你现在新工作感觉怎么样？”
贾张氏问。
秦淮茹压低了声音说：“很好。起码不像是在车间，那些男人总是想占我便宜。工作环境也没有脏乱差，没有呛人的味道，不用看让人头疼的图纸，现在的工作让我更像是一个女人。我不喜欢当工人。”
“那就好。以前在车间，没人成功占到你便宜吧？”
贾张氏说话目的性很强。
秦淮茹哪能听不出来，“没有。现在跟以后，也不会有这种情况成功发生。”
她都把顾城排除出去了，不跟那些男人放在一起。
“我怎么就不相信呢。”
“妈！你说什么呢，这话可不能说出去。会影响我跟你的名誉。”
“他们早就这么说了。”
“他们说的话，哪能相信？”
“是啊。寡妇门前是非多，真是麻烦。”贾张氏咬咬牙。
守着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压力可不小，她很谨慎的盯防。
“他们都说了，顾城最近养的活鸡，大卖，是真的？”
“是真的，在我的分站卖的很好，听刘站长说其他站销量也不错。”
“他有时候——会到你那里帮忙？”
“不经常去。因为粮站用了他的店铺，而且他跟粮站合作，自然有时候会去。”
“你们不会背地里干些什么事吧？”
“不会！”
秦淮茹哪敢承认啊！
此时心慌的不行！
真怕对方一个翻身下床，摆设好灵堂！那能吓死个人！
现在可是夜里！
“我也是过来的人，你可不要想瞒我。”
贾张氏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真的没有，妈，你是你，我是我。”
“你的意思，就是我不检点？”
“我没有，我们都一样，行了吧？孩子们都睡了，小点声吧。”
秦淮茹心里狂跳。不想继续聊下去了。
“有人看见，顾城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会关上门。”
“妈，因为经营涉及国营机密，肯定是要关起门来对账的，不能让人听到看到。真要发生什么，我相信你也会知道的。你少喊棒梗去盯着我，你这样做不对。会影响孩子的学习和成长。”
“就你是好妈妈，我是坏奶奶是吧？”
“我没有这么说。”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怎么这恶婆婆还是一只喂不饱喂不熟的白眼狼啊。
贾东旭死了！她还当她是她的婆婆，给吃的给喝的！
怎么就不理解她！一点也不理解！不体谅！
秦淮茹下床，不想跟贾张氏待一起了，挑了件大衣坐在椅子上。
贾张氏翻来覆去的，想了好多顾城跟秦淮茹走近的一些画面……
纠结不已。
现在秦淮茹失去了轧钢厂的工作，在顾城他们的粮站分站工作，一家老小吃喝拉撒，全指望着更好的工资——37块钱！
比在厂里面还要多出来十块钱！
很多了！
可是，她是过来人，隐约看出来顾城对秦淮茹不怀好意。
但没有证据！
不能乱说出去！
不让秦淮茹在他那里干活？她跟棒梗他们就会被饿死冻死。
两人就这样，不说话，一直僵持着……
秦淮茹习惯了，慢慢的就在椅子上睡了。中途醒来了两次，每一次都看向了顾城的那边，要是没有贾张氏，她都想过去跟他一起睡了。
也在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够搬出这里！
不住贾家的房子！不养贾东旭的老妈贾张氏！
带着孩子们，远离这个恶婆婆！
迎来更加光明温暖的未来生活。
贾张氏也想了好多，想到了老贾，想到了贾东旭，要是他们还在，该多好。
她也不想为难秦淮茹，但是不为难行吗？秦淮茹离开了，贾家就没人了！就只剩下她一个老虔婆了。她不出去干活好吃懒做，棒梗和小当、槐花他们傻了才会继续跟她在一起……
新的一天来临了。
在定保城那边！
何大清被白寡妇拉进了火车站！五个孩子也在后面推着他！
“何大清，那两间房子必须是我们的！我们五个孩子，到了四九城可不能流落街头！”
“小白，我不能这么干啊。我的人都跟你们在一起了，柱子跟雨水一直以来很可怜的。”
“哦？合着你跟你前妻的孩子，就是孩子，我们的孩子不是孩子，是吧！”
白寡妇推搡何大清！
她的五个孩子，也是狠狠的盯着何大清！
何大清只好点头，随着他们进车站，买车票。
很快，踏上了回归四九城的轰隆隆的绿皮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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