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中年人深吸一口气，在众目睽睽之下，硬着头皮低下头，强行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舒缓：“原来是剑师阁下，小女家教不好，让阁下生怒，死……得活该。”
死一个废物女儿，可以了结与一位剑师的恩怨。于情于理，绝对不亏。他明白就算自己不服气，将之告到王都那边，恐怕国王大人也会因为剑师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战力而选择让他背锅。
与其到时候和顾寒结成死敌，然后被灭族抄家，不如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吃点亏算什么，只要能保全家族安然无事，延续发展。就算他自刎谢罪，他也会毫不犹豫。
“看，这就是你我不同之处。”
顾寒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果然是个老油条，降智光环这种好东西，跟他不沾边啊。搞得顾寒这个『逼』装的浑身不舒服。
奈何人家已经认怂了，他也没办法。只能收刀回鞘，转身走向已经彻底呆住的凯琳娜。“走吧。”
……
为什么顾寒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横？
原因很简单，剑师地位非凡。非是他们能够抗衡的。不仅仅是默克城，还有……它所属的卡耶里王朝。
这个处于大陆边陲，地域狭小偏僻，仅有十几万平方公里的国家。就算是搁在地球上，也是中下等水准。更何况在这个上限极高的世界里？
他们所拥有的超凡力量，简直少到可怕。顾寒这种层次的人，若是到了卡耶里王都，不说当祖宗供着，起码也得是个顶级客卿。
最顶级的战力，也不过是现在的李尔大公。九级剑师级别。
而剑师与低级剑士最大的区别，就是能将斗气附在兵刃之上，斩出剑气，刀芒。
据这几天凯琳娜的补充，顾寒算是明白了。较之于他锁定的那个世界，这里的修炼模式，因为上头有神灵这玩意儿压着，已经形成了套路化。即为死板。
从最低级的剑士，大剑士，剑师，大剑师，剑灵，剑王，剑皇，剑宗，剑尊，剑圣，剑帝。每个等级分成九段。
是不是很熟悉？
没错，跟斗破苍穹分级一『毛』一样。
也不知道那个作者是多懒，连这玩意都抄。（我抄的只是分级，诸位别把战斗力一块代入进去啊。）
如果用战斗力做标准，炼气前中期就是剑士，大剑士。后期就是剑师，『摸』到筑基境门槛，半只脚才进去就相当于大剑师。
筑基初期就是剑灵，中期剑王，后期剑皇。
元丹初期就是剑宗，中期剑尊，后期剑圣。
至于剑帝能不能比得上婴变期老怪，还不好说。
再往上，那就是神灵的层次了。其实单论破坏力，剑帝说不定还比某些弱鸡神强一点呢。
只不过说到底只是了解规则的皮『毛』，和真正点燃神火，执掌神权的神灵相比还差多了。两者对垒，神灵能轻而易举的玩死剑帝。
为『毛』叫剑xxx，而不是斗xxx，主要是这个世界的斗气修炼者，大多数使得都是那种巨剑。（主要是作者为了避免读者代入斗破）
据顾寒这几天的观察，这个世界的魔法师以及剑士，分化是及其严重的。比修士炼气和炼体的差别更大。
比如魔法师压根都他么不锻炼身体，前期弱鸡的跑两步路都得大喘气。后期肉身实在承载不了强大的灵魂，才不得不采用其他办法，例如移植某些魔兽的肢体，血脉。以此达到快速增强肉身的目的。至于彼此之间的排斥『性』，完全是靠着强大的灵魂生生压下去的。
剑士相对会好些，但也好的有限，比之于修士在刚开始炼气就注重肉身和灵魂的齐头并进。他们往往在达到剑灵，甚至剑王等级才会察觉到这一点。
而他们解决这个弊端的方式，顾寒也觉得很奇葩，竟然依仗信仰神灵，使得神灵赐下所谓的祝福，增强他们的灵魂。
所以前期剑士虽然更自主些，但后期完全受制于神灵。一旦人家收回祝福，分分钟肉身就会将脆弱的灵魂磨灭。
而魔法师，从头到尾都是悲剧。虽然灵魂是生灵之根本，是划船的人，但肉身却是小船。就算你人强大无比，但太重了，把船踩漏水了，承载不住了，那还有个屁用？除非你能达到‘道’的极致，即……超脱。
其实但从这一点来看，他们甚至还不如巫师呢。人家起码是研究透东西，找到正确的办法，经历无数次实验确定将风险降到最低之后，才会选择玩血脉融合，肢体移植等高危险的东西。
“果然，姿势……呸，知识改变命运啊。”
顾寒暗暗叹息，他现在倒是明白了。这个世界的体系为何明明弊端这么明显，前途这么暗淡。还会达到低级世界的层次。因为丫头顶上有一个强大的神系在撑着呢。
万一神系崩塌，神明陨落。
得，要不了多久这个世界的生灵，就会迎来地球上脍炙人口的四个字——末法时代。
不过，存在即合理。在顾寒眼中，这个世界的体系，对他而言并非没有任何帮助。别的不说，就剑灵等级，会领悟一种被他们称之为‘剑域’的东西。顾寒就觉得挺有意思。
啥是剑域？
顾寒也不是太懂，但大抵在凯琳娜磕磕巴巴的描述中明白一些。在他看来和神灵的神国有异曲同工之妙，很大程度是相似的。
只不过对比神国，剑域档次低了许多，功能也缩水了很多。譬如不能蕴养生灵，让信众在其中生存。譬如只能用来对敌，辅助战斗等等。
这种东西，修士也会，只是那要到元丹境才能施展出来，以神识勾连天地规则，改天换地，扭转乾坤。在这范围之中，棉花可砸碎金铁，鱼儿可在火海畅游，一剑贯天三千里，双拳倾倒万仞峰。一切……依意而行，随念而走，因心而变。
修士将其称之为‘意’
如果能先学明白‘剑域’，对顾寒之后的帮助无疑是巨大的。
“你说，我如果去学院当老师，行不行？”顾寒『摸』着下巴，排除了一个个可能『性』，最终决定光明正大的完成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他在时刻提醒着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时间，最多只有十年左右。于普通人而言，十年太过漫长，足够顽童幼儿长至青壮，足够昔日青梅嫁为人『妇』，足以白手起家到事业有成。虽然再翻几倍，也难以在帝都买一间厕所。
可在修士眼中，十年光阴，不过弹指一刹。可能短暂的失神，再复清明时，世间已过百载。
顾寒决定先立个小目标，比如……搞清楚剑域的具体原理。
至于终极目标……，顾寒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抱着火爆熊蛋跟在他身后的凯琳娜，emmm，这个还是得看运气。
“诶？”
凯琳娜一脸呆萌，对顾寒方才那个问题感到懵『逼』。剑师强者，跑到她们这破学院当老师？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又不是去你们学校，默克学院是都是魔法师，我去做什么？”
顾寒心里冒出一个好地方，卡耶里帝都学院，先前说的卡耶里王国最高端的战力李尔大公，除了一连串的荣誉之外，还有一个职位：卡耶里帝都学院首席校长。
虽然这个国家没有剑灵强者，但有剑士之类的初步基础啊。做什么事都不能一蹴而就，他首先得了解斗气的修炼方式之类，才能有助于更快的吃透剑域这玩意。
ps：幼苗破土，需要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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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休假，有时间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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