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在安情的葬礼上见过，却也只有一面之缘。
三兄弟的注意力都在葬礼上，没有怎么关注文修。
这次，也算是正式见面了。
文修微微点头，反问道：“那你觉得什么才算是正常？什么算是不正常？”
“今天，心悦回到家，我们发现她的情绪不对。”沈星彧目光一直盯着文修的面部表情，“她对我们的态度很冷漠，很陌生，仿佛不认识了一样。所以，我们猜测心悦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或者是别的让她情绪转变的原因。”
文修：“……”
这个该怎么说？
“今天你们的目的是什么？”秦寒突然问道。
花了那么多心思，把沈心悦引到司家，不会是只为了让她看到精心设计的墙面照片。如果不是沈心悦的情绪突然转变，让他们没摸清楚，那他们的后续计划是什么？
秦寒可不信，只是为了让沈心悦感动，然后就成了司家儿媳妇了。
这种心思，说出去，谁都不会信。
“我不知道。”文修如实回答。
秦寒双眸微眯，黑如墨的瞳孔微微一缩，秦厉知道，秦寒这是生气的征兆。
之前对付司家，秦寒并没有真正的出手。
如果要是真动手，司家不一定有找救兵的机会可能就被吃掉了。
因为秦寒也需要真相。
“他们只是让我拖住暗中保护她的人，具体要做什么，不清楚。”文修得到的消息也只是一些片面的，从他这里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沈星彧看他的模样也不像是在撒谎。
“那人格分裂呢？”
文修听到这句话，脸色大变，眼神瞬间变得怪异。
沈星澈和沈星彧对视一眼，沈星澈眼中的震惊十分明显。
“你们怎么……”
文修的话刚说出口，楼梯间就传来沈心悦的声音：“你们这是在讨论我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一身睡衣的沈心悦缓缓从楼梯上走下来，眼波流转，举手投足间，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是你！”文修瞬间就发现了沈心悦的不一样。
沈星彧看向文修，“是谁？”
秦寒面色如常，似乎早就知道现在的沈心悦不一样了。
“好久不见呀，学长。”
沈心悦脸上的笑容总是很诡异，文修能感觉到后背渗透出丝丝寒意，沈心悦跟以前反差太大。
“你怎么会……”
文修眯起双眼，难以置信。
他记得沈心悦的人格已经融合了，为什么又会出现？
“干嘛这副表情？”
沈心悦已经通过简单的介绍，知道了沈星澈和沈星彧的身份，“是吧，二哥和三哥。”
“你是谁？”
沈星彧问道。
秦寒一直盯着沈心悦，只要沈心悦在的地方，他的目光一直都在她身上。
沈心悦：“……”
文修忽然站了起来，指着沈心悦：“她是沈心悦，又不是沈心悦。”
“什么意思？”
沈星澈有点不明白。
“不是，你怎么会出来？你已经被融合，为什么还会出来？”文修对沈心悦的转变有很大的疑惑，当初费了那么劲融合了沈心悦的两种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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