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乘以八，三八妇女节。”
小郝从未想过教孩子复习功课，是如此“惨无人道”的事情。
“三八，二十四。女儿，你需要好好背诵九九乘法表。再考你一道题，九乘以九。”
“九九归西。”
小不点的一个答案，简直能给小郝送走的架势。
“九九八十一，最后一问，三乘以五，妈妈教过你很多遍，相信女儿肯定能回答得上来。”
“嗯。”
小不点使劲儿点点头，好像特别能耐的样子，十足把握的气概。
“三五三十五。”
“不对。如果不知道的话，可以用两只手比划一下。”
“一只手是5根手指头，两根手是1，2，3……11根手指头，加上脚是18根手指头。”
小郝微微摇头，轻轻叹气，看来田珩媛的数学，真得不怎么样，小不点如果还是被她这么教授的话，乘法九九口诀铁定背不住。
“女儿，你要先记住叠加的数字。比如1乘以1，2乘以2，3乘以3，以此类推。”
“妈咪，我想要睡觉，我好困。”
“不生气，亲生的。”
小郝不停在心中默念，脑海里全部是小不点背九九乘法表的画面。
“养孩子不求回报，盼她笑。”
“三五，三五真是太难了，我就背不会这三五。”
小不点没得到小郝的允许，自己爬到了床上，嘴巴里还在念念叨叨。
“1乘以1等于1，2乘以2等于4，3乘以3等于9，以此类推。”
小郝一下子被逗乐了，抚摸着小不点的脸蛋儿。
这时，电话响起。
“喂！”
小郝跑到卫生间去接听，以免影响女儿的休息。
“小郝，是我。”
校草的动静，充满磁性，好像周围的画面，一瞬间定格。之后，出现了好多粉红色的泡泡。
“你在干吗？”
“我，刚教女儿背九九乘法表。”
“小郝，你的数学基础非常牢，却读了法律，大学四年里面，只有第一年有数学考试，还得那次吗？”
“记得。”
小郝笑得像花一样灿烂，而当时她的前座是校草，她激动得不得了，竟然在一道空间体力图形面前，犯起了难。
结果校草根据到了后方的低气压，便将一张小纸条传了过去，小郝打开后，本以为是解题答案，却是校草对她的嘲笑。
“今后考试认真点，不管附近坐得谁。”
“小郝，你在回忆？”
“嗯。”
“还有那次，在大树底下，记得吗？”
“记得。”
小郝在树底下坐着，结果校草爬到了树上摘苹果，跳落的时候，把正要离开的小郝吓了一大跳，两人就那么傻傻的对视几秒，目光马上转移。
“原来，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小郝心里暗语，却没有讲出来，听着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小郝的耳朵都要怀孕了似的，没想到在生命快达到终结前，竟然会有如此的感动。或许，这辈子就值了。
“我曾经幻想过，爱情是什么？”
“后来呢？想明白了吗？”
“爱情，就是我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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