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在东部战场待了几天后就离开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才来没多久，原本一直猛烈进攻的亡灵居然偃旗息鼓，暂时不打了。
龙国这边也没有反攻的意思，刚好让战士休息调整一段时间。
毕竟人族和亡灵最大的特点便是身躯是自己的，他们会受伤、会流血，也会感到痛苦，但是亡灵不会。
张天阳也在中心战圈，其实他也是凌霄的副校长，但现在战事吃紧，别说副校长了，正校长都在战场上拼命。
“你小子找我到底什么事？”
他是认识陆宇的，之前护送学生去过太虚遗址，两人就认识了。
“我有点东西想要让你帮我看看，我听说凌霄大学的科研型人才挺多的，想请你们帮个忙。”
张天阳本来想拒绝的，毕竟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主，鬼知道那些柔弱的科研人员能不能经得起他的摧残。
但转念一想，陆宇也算是龙国未来的高层之一，就算不能成神，但超越自己应该问题不大，所以卖他一个面子也行。
“什么东西？先拿出来给我看看。”
陆宇犹豫片刻还是从储物戒指里拿出来了一瓶神髓液，这玩意他觉得应该是好东西，可惜没有把握，也不敢使用，所以只能拿出来请专业人员鉴定一下。
张天阳开始不在意，但感受到这些液体里传来浓郁的精神力后，直接就紧张起来。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是从灵族抢的吧？”
“快收起来，这玩意不能让灵族看到，否则它们就要发疯了。”
陆宇又赶紧收起来，这东西他看灵族拿出来挺容易的，应该也不太珍贵吧？
“确实是我灵族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我看它有点神奇，人类或许也能用，我就带回来了。”
张天阳惊讶，这社交太牛逼了吧？
“你在灵族还有朋友？”
陆宇：“……”这个不重要吧？
“老张，先别管那么多了，你就告诉我能不能用吧？我那妖族的朋友想用它来提升精神力，但这里面成分有点复杂，我怕它被污染了，就抢过来替它试试。”
张天阳摸了把并不存在的胡子，连妖族也有朋友，果真社会！
“能用，但必须要提纯一下。”
“这东西龙国之前也得到过一些，不过量不大，提纯之后，就可以直接使用，用来提升精神力。”
“像你这一瓶的话，最多可以让三个人从灵元升到灵渊境，若是想提升更高的境界，人数就要减少。”
“你这量不大，回头我给你打个电话，你直接联系实验室那边的人，最多十天就可以提纯完毕。”
张天阳还是见多识广，陆宇有些佩服，一瓶十天就可以搞定，那如果自己有三百多瓶呢？
凌霄的实验室还能搞定吗？滴管都要滴冒烟吧？
“老张，问你个问题，灵族为什么可以生产神髓液吧？”
“我觉得这东西简直是精神力修炼困难者的福音，这技术人族就没有人破解吗？”
要知道相比于武道，精神力修炼要难上许多，很多人并不是不能变得更强，而是被精神力拖累了。
越是强者，两者就会越平衡，因为不平衡，根本无法晋升到很高的境界，当然像韩熠和许经年那样是例外。
“这不是什么技术，是天赋，灵族的天赋，人类无法生产。”
“在三族之中，妖族几乎不修炼精神力，人族虽然修炼但却不精通，只有灵族专攻精神力。”
“也只有它们可以将精神力具像化，就像你刚刚拿出的液体一样，而人族精神力不管是何种境界，都不可能做到。”
陆宇试了试，确实是这样，他可以用精神力攻击，也可以用来防御，却没办法将精神力凝结成液体。
“老张，用这个提升精神力，是否有弊端？”
张天阳沉默片刻，“弊端有，但不大，那就是用这个提升上来的精神力同阶中没有自己修炼的强大和凝实。”
“虽然有些虚，却能提高一个人修炼的上限，所以对一些精神力天赋欠缺或者常年困于某个境界的人来说，这东西很珍贵。”
“毕竟虚浮的境界可以随时打磨，但升级却不是想升就能升。”
陆宇从来没有体会过那种无力的感觉，他都是靠系统一路提升到现在的。
“有时候真羡慕那些人，会为境界苦恼，会花好多年的时间打磨一个境界，还有传说中的瓶颈，不像我，啥也没有，我的人生看来有点失败！”
张天阳：“……”有被内涵到，这话我不想接。
陆宇想了想还是决定带上这老家伙，不然没有安全感，“老张，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凌霄的实验室可以再扩大一点，再招聘一些人才？”
“要那么多人干什么，你小子啥时候开始关心我国的科研事业了？”
“差点忘了，你走大运，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瓶神髓液，放心吧，我让他们加班加点，最多一星期给你搞定。”
陆宇摸着下巴，“老张，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那朋友可是灵族的高层，怎么可能只送给我一瓶！”
张天阳有些不信，这玩意灵族在灵族也不是白开水一样，它们也可以依靠这个提升境界，而且产量少，可能一个禁地一年就那么几十瓶。
龙国曾有一位前辈一次性得到了十七瓶轰动了整个人族，灵族的某个禁地还因此大动干戈，出兵讨伐。
“老张，你还是准备好组建新的实验室吧，顺便和曙光的老秦、永安的老宁都商量一下。”
“哦，不好意思，忘了你和老宁都是副的，要不然还是告诉你们正校长吧，不然我怕你们做不了主。”
张天阳有些难以置信，听这话的意思是这小子还真得来不少？不过他估计最多也就十来瓶，算是一笔大财富了，能培养出来好几位强者了。
“老实说，你到底得到了多少瓶？”
陆宇比了一个耶，张天阳纳闷，“居然二十瓶？你小子没撒谎？”
陆宇看着激动过头的张天阳，一时间居然有点鄙视，这家伙果然看不起自己。
“十七瓶让禁地攻打一次，我这里数量不多，大概能让一个禁地攻打二十次吧！”
“你看你这个副校长能扛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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