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小心路过卢山炮家附近的游戏厅。正好看到他在门口的一台机器上打游戏。
“卢山炮？”卢山炮转过头看了言小心一眼。
“你谁呀？我不认识你。”
“跟我走。”言小心上去抓着卢山炮的耳朵就走。卢山炮只得像狗一样，被牵到一个胡同里。
“你他妈的谁呀！”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我认识你就行了。我问你，最近有人预定男孩儿了吗？或者说今天有人出货两岁以下男孩儿了吗？”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卢山炮打算侧身从言小心身边过去。
他非常自信任何人看不出他内心的慌乱。自小手脚就不干净。偷家里的钱买零食买玩具。偷邻里的煤劈柴火，偷小朋友的玩具，还偷晒在外边的冬储大白菜。后来只要能偷就不买。
后来和同学干起中间人的生意。凭借优良的心理素质和小心谨慎的做事。同学进去了，他却没事并且取而代之，并且慢慢成为北春市第一人。
但是，卢山炮不知道言小心不是那种无凭无据随随便便找来的人。而且非常不好说话。
一脚踹过去，卢山炮就贴到背后的墙上。
“我肏……”卢山炮想站起来。言小心又是一脚踩在小铃铛上。
钻心的疼痛从肉铃铛上传来。
“我能找到你，就说明我什么都知道。别跟我打马虎眼。”
“轻轻点！”
“看你的答案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言小心脚上非但没放松，还又加了一点点力。
“我说我说，轻点轻点。”没有感觉到言小心有松力的意思。卢山炮马上接着说。
“下家一直都有。上家目前真的没有。”
“不说实话是不是？”现在的力量已经在肉铃铛破碎的边缘。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有上家我现在就跑下家去了。”
“怎么证明你说的话。”
“来活我bb机上会有消息，你看。”勉强摘下腰间bb机。最新的汉显机。
“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删过信息。”
“我又不知道你来。以前的信息了都在。”
言小心翻看着信息，虽然只储存了二十多条。确实有可用作证据的信息。
放下脚。
“给你认识的人打电话，两个小时左右谁抱走一个一岁多的男孩。让他马上送过来。少一根汗毛我让他生不如死。”
“我说兄弟你是谁呀？没有名号会弄巧成拙的。”
卢山炮的话没有错。
“北春市谁的名号最好用你就说谁。黑白两道谁的名号我都能用。”
行有行规。不是一行的，再大的名号不一定好用。
“五伊君的名号最好用，可是那几个女的都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
“你怎么知道她们未经人事？”
“这能看出来。等你经验丰富了就知道了。”
“少扯没用的，就用她们的。没生孩子还不能有侄子了。”
压着卢山炮打电话。言小心在想，以前只是偶然听到这个消息。却不明白怎么能看出来。卢山炮提起来，言小心有请教经验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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