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奴隶，你也来了？”
言小心偏着头又看到一个。
“哈哈哈哈，对影成三人。没想到你在这。”
这个人竟然是失踪的李颖。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三个人的惨叫，谢玉梅不能不管。蹒跚的走下楼梯。
“小姐姐？你下来正好。你可以完成一次完整的游戏。你不知道游戏玩到一半突然停止的痛苦。”
第二天，看着狼藉的客厅。满身都是伤的四个人。
言小心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清晰的记得昨天做了什么。而且很喜欢那种疯狂的感觉。现在他还有精力再来一次。
但是他需要想想为什么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没有答案。这不是他擅长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时常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做饭，学习，假寐，开车…
这是第九种状况。每一个都好像在共享着感官，记忆。但是做同样的事的时候，都会用一种行为模式。
精神分裂？不知道。
将四个人抱进浴缸。言小心面对面抱着谢玉梅。
头埋在谢玉梅的胸前。
“小心，怎么了？”
谢玉梅抱着言小心的头。用那只已经可以张开的左手抚摸着言小心的头。
“难过，伤心。有什么事情可以和姐姐说。”
言小心摇摇头，他只想沉浸在快感当中。他很温柔，时间也更长。
累了沉沉的睡去，醒来已经天亮了。
“现在能说了吗？”
言小心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谢玉梅再次把言小心的头抱在怀里。
“既然已经发生了，接受就好。你能改变什么？……既然什么也不能改变就接受现实。一会儿回去，好好聊聊。这个叫漫漫的既然让大家接受，那你为什么不能接受？”
“我没有准备好。”
“那就先放一放。我让糖豆转告一声。你在这里。”
“我回燕都了。任务还没有完成。”
言小心就那么穿着脏衣服，一路开回燕都。也不管身后别人的关系的眼睛。
“玉梅，你为什么那么包容师傅。”
“他本性不坏。只是太孤独了，孤独到自己陪着自己。小心是特殊的人格分裂。每一个都是他，每一个又都不是他。他们共享一切，经验智慧能力感觉。又各自有各自的习惯行为模式。”
“这也许又是一个小心。他伤害着每一个人。就像其他的小心把所有坏事都让一个人他干一样。”
谢玉梅伸手摸着付颖的脸。
“他似乎对你最是狠毒。打的你最重。”
“好像是的。她喜欢我不停的求饶，不停的叫师傅。”
“你为什么不离开？”
“我不知道。”
“她们呢？”
“她们也说不清楚。”
“斯特哥尔摩症候群。”
“什么？”
“帮助，同情，甚至爱上伤害你的人都属于这个症状。”谢玉梅用张开的左手，拍了拍付颖的脸。
“如果受不了就离开吧。小心还需要很长时间治疗。这个过程可能很危险。”
“师傅说，不放我走。除非我们当中有一个死了。或者他厌倦了。”
“有我在，不会的。”
“我……再想想。”
“不信任我？”
付颖眼神闪躲。
“那你慢慢想想好了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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