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直接把副使整得都不会了。
而香子说过之后，也是感觉到有些古怪，毕竟今天是考验一下秦玉文的，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以前在新京的时候，河野香子也是怀疑过，也参与过秘密调查，现在看到秦玉文又在为德国大使馆服务，联合起来，又是一次试探。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所有的试探都是在张天浩的掌控之中，根本没有任何的意外可言。
“那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要有什么行动？”
“没有，这个秦玉文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对了，他要开书店，有时候去查一下，看看他家的书店里有那些书！”
“嗨！”
“副使，他这么一个聪明的人，不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既然能做到这么小心的份上，估计他天生便是一个小心的人！”
一边的秘书长也是认真的说道，毕竟香子这话不能说，而秘书长还是可以说的。
“这事情就这样吧，再说考虑这个问题的不是我们，而是玛沙她们，不是吗？”
“也对！”
……
“混蛋，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种《觉醒》小报又在上海发行了，这是第六期，你们看看，这将要掀起多大的风浪。”
影佐指着桌上的小报纸，直接开骂起来，而且骂得相当难听。
即使是惠子等人站在他的办公桌对面，也是把头低得跟孙子似的。
“昨天晚上，你们是怎么做的，就是开放一个晚上，便给我搞出这么多事情来，本来还想来一个军民同乐的。结果乐成了这个样子，而且南城区还死了三个宪兵，真是废物，废物。”
“还有，李主任，昨天的会议，你也开了，怎么半天没有动作，明知道昨天晚上不宵禁，你不会多派一点儿人手到处看看，转转吗，最后搞出这种事情，你说说，这事情收场。”
“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宣传张天浩的小报纸，什么时候张天浩被人吹捧成这样子，而且你们看过之后，是不是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那个！”
“这个——”
下面站着的几个人也是一脸的无语，看的时候的确是热血沸腾，可是当他们看完之后，再细细品味一下，便感觉到一种细思极恐。
毕竟这种文章太具有鼓动性了，这是人逼上了抗日的道路上来，那他们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别看小报纸不怎么起眼，可是文章却是可以让许多看的，听的人都是热血沸腾，甚至有一种想要站起来与日本人拼命的冲动。
什么叫细思极恐，可能就是这样的！
这也难看这小报纸在日本人发现的第一时间，便是上报给各个日本特务机关，甚至特工总部。
而且大街上开始全面收缴这种小报纸，至于有多少被别人偷偷藏起来的，根本没有人知道。
即使是这样，他们收获也并不是很大，差不多有二百来份。
可是张天浩为了达到效果，整个上海差不多五百份，连五分之二都不到。自然许多看过的人全部藏起来，以后慢慢再看。
“大佐，我们这便派人到下面去查，一定把这些小报纸收上来，该死的混蛋，竟然私下里印这些东西。”
“你怎么查，这些东西是那么好查的吗，这《觉醒》小报纸发行的人可是鬼得很，你们不会以为这是那个印刷厂的吧？”
影佐一脸不屑地说道：“如果真是那么好找的话，我们早查到了，这说明什么，别人的印刷技术又提高了，而且他们可能有单独的印刷地点，而不是某个印刷厂，可以保证，你们去查，什么也查不到。”
影佐看了看下面站着的行动队的，情报科的，还是特工总部的，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还是强忍着怒火，严肃地说道：“这个小报纸最先出现的是在新京，接着便传到了上海，可是几年没有出现，这一次又出现了，而且还是专门为张天浩准备的专刊，这说明什么，这个人与张天浩认识，而且对张天浩知根知底的。”
“最主要的是，这些人在上海很有势力，而且人手比较多，你们算算，有那家势力人手比较多的，遍布整个Sh市区，租界？”
“中统有这个实力吗？”
“没有！”
“军统呢？”
“也不可能。”
“地下党？”
“有可能，但这个需要查一查，毕竟他们的外围人员太多了！”
“查，的确要查，但如此有组织，有规模的行动，估计地下党的外围成员干不了，要知道这个时间可不是长的。至于内部成员，他们并不是一线的，所有人数并不会太多，而且他们也不敢调动这么多人手。”
影佐瞪着下面的几人，也是有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剩下的什么样的势力，你们不会没脑子想不明白吧？”
“原派，而且还是大型势力。”
“给我查，也可能是多个小派帮联合起来做的，所以，必须要查出来，而且这一次，我怀疑是中统找人干的，毕竟原来中统的张天浩喜欢用钱解决问题，几乎是没有什么不能用钱解决的，这还是他的原话。”
“这一次又是中统干的？”
“九成是中统干的，而且可能是张天浩手下的人找人干的。”
慢慢的几个人站在这里，把情况也分析得差不多了，一个个脸色也是变得难看起来，但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但这个怎么解决，也是一个大难题。
要想查，怎么查，除非是找出行动的人，否则根本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怀疑那该死的张天浩还没有死，这一切很可能是便是他暗中策划的。”
影佐突然又暴出了一句话，直接把除惠子之外所有人都雷得不清。
“大佐，您是说张天浩没死？”
一边的李主任也是一愣，然后有些结巴的说了一句。
“嗯，虽然是猜测，但九成是没死，毕竟重庆那边也没有人知道他是不是死了，上一次死的，很可能是他的替身。”
“替身！”
随着替身说出来，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马上便想到张天浩这个人很喜欢用替身来行动，自己却悄悄的躲在背后阴人。
“还真有可能！”
‘嗯，这事情张天浩还真干得出来。’
“如果背后真是张天浩，那么我们便要提高十二分的小心，这个人是一个小心眼，但为了帝国，我们还是与之决斗，不是他死，便是我们亡。”
“大佐，我想，我们用什么办法引出张天浩呢？”
“没用的，二小姐之事都办砸了，也没有把他引出来，更何况现在我们根本没有什么筹码！”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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