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被秦宇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还是好奇问道：“也就是说，不是bug了？”
“是bug，不过是吴云启的bug能力。”
“这家伙，能够随便将名字进行互换，比如，将你的名字换给我，将我的名字换给你。”
“是我认识的所有觉醒者中，最没用的bug能力，没有之一。”秦宇笑道。
秦晚晚不解道：“能够直接互换身份，这不是很厉害吗？怎么没用啊？”
“只是互换名字，不是互换身份，要是真的能互换身份，那就厉害了。”
“秦宇哥的意思是，吴云启和吴云升，互换了名字？”柳如烟问道。
秦宇点头：“对，所以，并不是你说的bug！”
“不是，你们说的bug，到底是什么bug？”许知意被几人绕的更懵了。
姜婉儿解释道：“凌异曾经说过，吴云启就是一号炮灰。”
“是说过，那怎么了？”
“可吴云启是被替换过的，按理来说，吴云启这个名字不该出现，所以，如烟才说，这是bug！”
许知意摊了摊手：“oK，不用解释，我懂了。”
几人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许知意明显是没听懂，却又要装出听懂的样子，表情实在好笑。
倒不是许知意不够聪明，而是她的脑子，向来直来直去，不够弯弯绕。
或者说，许知意不太喜欢用脑子，感觉太麻烦。
而且，从小到大，她身边的聪明人太多。
轮不到她用脑子，基本上很多事情就被别人给解决了。
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懒得动脑子”的习惯。
现在也是如此。
她自己明白不明白不重要，别人明白就行，她只需要听结果就oK！
换个说法，就是没心没肺。
台上的吴云升早就发现了秦宇他们。
唱完一首歌后，便直接走下了小舞台，来到秦宇旁边坐下。
“你特么过来做什么？”吴云升一脸嫌弃的对秦宇道。
秦宇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柳如烟四女。
“还是如烟来问吧！”姜婉儿道。
柳如烟确实有很多问题要问，所以想都没想，就直接对吴云升问道：“你好，我能问一下，虚维世界到底是怎么诞生的吗？”
吴云升甩了甩长发，并没有回答柳如烟的问题，而是看向秦宇，皱眉道：“你还没放弃啊？”
“这次的情况，和之前不同。”秦宇摇头。
“不同？能有什么不同？要我说，快别折腾了，都是无用功而已。”
“阿升，这次真的不一样，你之前说过的那个可能，很可能已经出现了。”
“你确定？”
“我不确定，但总要试一试。”
吴云升叹了口气，喃喃道：“估计又是瞎折腾。”
随后看向柳如烟道：“柳如烟，我们见过了大概一百多次，但这个问题，你还是第一次问我。”
吴云升知道柳如烟并不奇怪。
毕竟是初代一号炮灰，已经被重置了不知道多少次。
说见过柳如烟一百多次，那也就意味着，这个吴云升，至少已经被重置了一百次。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是第一次跟别人说。”
顿了顿，在几人期待的目光中，吴云升缓缓开口道：“我们这些虚维世界，原本并不存在。”
“是千山公司创造出了这些虚维世界。”
吴云升直接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听到这个消息，不只是柳如烟她们震惊，就是秦宇也十分震惊。
“根据我从穿越者那里收集到的消息，千山公司，原本是真维世界中的一家游戏公司。”
“想要打造一款虚拟游戏，但因为一场意外，却创造出了虚维世界。”
“具体发生了什么，那些穿越者也不清楚，或许，只有到了千山公司的内部高层，才知道原因。”
“在创造出了虚维世界后，千山公司便发现，可以通过虚维世界，源源不断的获取本源能量。”
“但想要获取本源能量，就必须维持虚维世界的虚维状态，也就是说，不能让虚维世界走完剧情。”
“一旦走完剧情，虚维世界就会变成真维世界，千山公司就会失去对虚维世界的掌控。”
“也是因此，千山公司便招募员工，不断穿越到虚维世界中，以各种任务的方式，让员工破坏虚维世界的剧情。”
说到这里，吴云升看向柳如烟：“你的第一个问题，我回答完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众人也都再次看向柳如烟。
“所以，我们猜测的没错，你们的bug能力，并不是世界bug，而是千山公司的bug？”
“对，剧情可以有bug，数据可以有bug，但世界不会有bug，哪怕是虚维世界，规则也必定完整无缺。”
“若世界有bug，必然不会成为虚维世界。”
这话，和之前柳如烟所说，几乎相差无几。
“千山公司收集本源能量做什么？”
吴云升摇了摇头：“具体他们用本源能量做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本源能量，是有限的，还是无限的？”柳如烟再次问道。
“无限。”吴云升肯定的点头。
“只要有人在看短剧，哪怕有一个人在看，本源能量，也会源源不断。”
“根据穿越者的说法，本源能量，是观众的情绪所化，只要有观众，那自然就会有情绪，有情绪，本源能量就不会缺失。”
这时候，姜婉儿问道：“成为真维世界后，会有怎样的变化？”
吴云升摊了摊手，表示不清楚。
众人一时之间沉默。
都在消化吴云升带给她们的消息。
半晌后，柳如烟再次问道：“有关于千山公司所在真维世界的信息吗？”
“我听一个穿越者说过，千山公司所在的真维世界，似乎发生了什么变故，好像是在经历战争。”
“但具体是不是真的，他也不知道。”
“所以，千山公司招募的员工，都来自于其他真维世界，而不是千山公司所在的真维世界！”问话的是姜婉儿。
吴云升没想到姜婉儿会这么问，他自己好像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但很快，吴云升就明白了姜婉儿为什么这么问。
他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向了秦宇：“你说的没错，或许，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唯一的机会。”
几女都好奇，他们说的机会是什么？
但想来，必然和他们觉醒者有关。
而就在这时，四女同时一怔。
因为她们听到了凌异的心声。
{系统，这是啥破能力？能够给人换名字？你确定不是换身份，而只是换名字？}
{这特么有啥用？}
几女对视了一眼，难道凌异也过来了？他不是去了千机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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