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果断开口，“反正死在你手里也不是第一次，何况，谋杀亲夫这种事，你们也不是第一次。”
你们？
我和顾梦？
始终不敢相信，我诧异的朝顾梦看去，她的脸色和我一样惊讶，不过相比之下，沈毅就淡定多了。
他平静扫视，看向林清玄的眼神带着了解和同情。
虽然眸光很淡，但我还是有所察觉，心中不免好奇起来——
难道，沈毅以前也曾被顾梦……
最古怪的状况，莫过于此。
林清玄说出这话后，沈毅反而收敛了敌意，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再次发动跑车，驶向前方。
我和顾梦相视一眼，陷入沉默不说话，只能听林清玄清冷的声音又一次幽幽传来：“很怀念吧？很多年前你们共同御敌，开车的人不是你。上次回秀山，你想让顾梦记起的人，也不是你。”
我突然想到顾梦曾有两位夫君，听林清玄这么一说，不禁震住。
沈毅做事是有多迂回，竟然不是让顾梦想起他，而是想让顾梦想起另一个人？
——
到了瑞城儿童福利院，林清玄终于乖乖回到铅笔中，我一边下车，一边尴尬的向沈毅和顾梦道歉。
而后，我们便和简音她们一起打开越野车的后备箱，将白无之前帮忙准备的食材，一一搬出来。
看着眼前5个礼品纸箱、6个肉类冷冻箱，还有两筐大蔬菜是从外面送进来的……
我顿感压力巨大。
这是要做多久，才能处理好这么多食材？
“瑶瑶别担心，有些食材是明天的。”杨小诗拍着我的肩说，“今天晚上，福利院管饭的。”
——
我从来没有做过义工，大多时候，是听表哥说他曾经去过什么地方，帮助过什么人。
第一次来到儿童福利院，内心有许多触动。
穿过眼前的大铁门，我们用小诗借来的板车将食材、礼物全部推入室内，孩子们很快迎了出来，朝着白无奔去。
我顿时惊到了，听着孩子们愉悦的声音齐齐传入耳中。
“白无哥哥，你最近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看我们？”
“是啊，白无哥哥，上次你会说帮我们搭城堡，这次能不能完成啊！”
看着白无，我愣了三秒，手中掐着铅笔，选择无视。只有简音好奇的问我：“白无经常来这里？”
我皱眉，不说话，但心中答案早已显而易见。
晚上6点，天色已然暗淡。
深秋夜晚变长，很快便瞧不见一点儿阳光。
当室外的路灯、廊灯亮起来时，我们连忙将食材推入旁边的食堂，按照厨房师傅的嘱咐，将它们分别放入冷冻室。
杨小诗和袁媛留在室外分发礼品，很快白无就跟了进来，远远看着我，没有说话。
他希望我主动追问，我希望他主动交待。
终于存放好所有东西，顾梦从沈毅车上抱来一箱饮料，分给我们喝。
“晚上做什么？”
顾梦好奇询问，简音皱眉回答：“看小诗安排吧。”
说着，简音便打量四周，眸色突然变得古怪，拍拍我的胳膊，朝我和顾梦同时使了个眼色：“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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