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得到很深的追究,
燕裔微微垂头,将她手里那杯已经冰冷的奶茶接过,
手指碰到杯壁时感到一阵凉意。
他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把那杯处理掉,随即换上一杯温热的奶茶,递到她掌中。
杯身传来细腻的热度,安抚般平缓了气氛。
燕裔低声提醒,让她早点回去休息,语调比往常更柔和了一些。
房间里灯光偏暖,窗外夜色正浓。
罂粟趁人不注意,从半开的窗沿轻巧钻进来,一只手先搭住窗沿缓了一下,
短暂的动作使呼吸略显急促。
屋内安静无声,只有细微的窸窣响动,她落地后环视一圈。
沙发一角,司郁正侧身蜷缩着,小身体缩成一团。
脚尖反复踢触着地毯边缘,绒毛被拨乱些许。
她身旁的奶茶杯还不断夏出淡薄热气,在昏黄灯下微微氤氲。
沙发软垫塌陷出一道清晰的印痕,整个人渐渐滑入柔软沙发的深处。
她的双腿时而向前晃动,脚面偶尔碰在一起。
嘴唇咬住长长的吸管,吮吸声在静谧中格外清晰,
每吸一口,唇齿间都夹杂着细腻的咕噜声。
手里杯子的温热自指尖传到手心,有安定的感觉。
门刚有一点晃动,司郁原本懒散的眼尾迅速移过去,
看似随意实则明显带着戒备:
“你还没走远啊?”
罂粟收住脚步,把门拉得极紧,关门带起轻微气流让她短发微微晃动。
她顺着墙壁贴着站了几秒,像是在调整自己的呼吸,然后缓慢踱步过去。
跟方才凌厉截然不同,此刻脸上的表情松弛下来,
连嘴角都浮现出点不易察觉的松动。
她眨眼时有些水光,眼神亮亮地停留在司郁身上。
罂粟在她对面,理了理袖口,不由自主挺直脊背。
随后,她小幅度扬下巴,几不可见地翘了下唇角,
声音带着撒娇意味、软糯地拖长尾音:
“刚才演得那么辛苦,不奖励一下我呀?”
司郁仍叼着吸管,吸食的动作顿时停住,奶茶在杯中波动了一下。
她嘴角挑出个带点挑衅的笑意,原本端坐的姿势往后一靠,
脸上浮现出一点刁蛮的笑。
“你演技都快压住我了,明明是你逼着自己强撑,还装得可怜。”
罂粟坐近沙发边沿时,直接把身子挨到司郁脚旁,手肘撑在软垫上,让半边肩膀轻快地靠着。
她的脚尖踮地,身体微微前倾,靠得和司郁几乎没有缝隙。
她抬起下巴,眼里浮现一点调皮的光,侧身凑近司郁脸侧,
呼吸落在对方颈边,带着一丝凉意。
右手伸过去,动作灵巧地拿司郁另一杯奶茶,指尖碰到杯壁时略微顿住,随即更自然地接过。
“少给我打岔啊,奖金你要是再不给,我可要跟别人告状啦,就说咱俩早就串通好了!”
罂粟语调上扬,尾音拖得长些,像熟悉的人撒娇。
说话间嘴唇微微翘起,她嗓子软糯,混杂细微鼻音,一字一句黏在空气里,带出点甜腻的调子。
她说着用肩膀往司郁胳膊蹭去,力道轻柔,却一点不收敛。
罂粟头发蹭过司郁衣料,动作亲昵得像小动物依偎在身畔。
她的眼神闪过短暂的狡黠,故意停在司郁脸上。
司郁被搅得有些措手不及,唇角沾上一点白色奶茶泡沫,
下意识抬手,掌心拍掉罂粟的手,又用指背避开罂粟靠得越来越近的胳膊。
“奖金嘛——别想了,我的账都还被限制,哪天我能解开限制,你第一时间就能收到转账提示。”
司郁收回手,呼吸略紧,声音里夹杂些无奈。
她边解释边用袖口擦掉嘴边残留的泡沫,语气拉得平直,没有太多情绪起伏,但语尾收得很快,仿佛刻意缩短交流。
罂粟手指落在司郁的小腿,动作利落,指尖顺着衣料划过,感受到细微温度变化。
她指腹轻戳司郁腿侧,目光停在司郁脸上,带点揶揄:
“等?老板你还没弄清楚账户被冻结的原因吗?”
还查呢,原因倒是知道了,只是还有黑手没查清。
司郁抬起头,伸手将奶茶吸管拔出来。
她嘴角扬得很高,唇边弧度轻巧且张扬,眼中闪烁着光。
她漫不经心地盯着面前人的表情片刻,眨了眨眼,低低开口:
“有什么好查的,查对面,对面查我,我真不想管了,累了。”
她说完,视线转向窗外一会儿,又移回来,呼吸缓慢。
罂粟眼里藏着笑意,神情妩媚又潋滟。
掌心沿着司郁脚踝温柔环过,指腹微微用力、像是在试探地给她掐穴位。
她睫毛颤了颤,眉梢扬起,语调拉长,假装惊讶问:
“真的吗?那我们这么多人等着你养呢,你就不想管啦?”
说话时嘴唇微动,尾音故意拖起弯儿来。
司郁腿晃得更快些,鞋尖轻蹭地面。
她眯起眼睛,露出浅浅笑意,奶茶吸管被她上下咬了下,发出一声轻响。
她身体稍微靠后停顿,气息吐得更轻。
“什么不管你们,我是不想管那些对我好奇的人喽。”
她把语调提高一点,带着些许懒散,甩了甩头发。
她忽然夸张嘻嘻,声音在空气里轻薄扩散:
“对我好奇的人太多了,而magician这个身份不明一日,那些人便不会安分一日,可是又怎么办呢?”
说到这时,她手指勾了勾吸管边缘,眼神略带跳脱。
“现在对magician有敌意的人太多了,不只是国际区的人,还有燕裔,他想抓我。”
罂粟捂着唇低笑,肩膀轻抖了一下,眼里流露出几分戏谑。
她手指不急不缓戳在司郁侧腰,力道带着点玩闹,
“还不是怕你太厉害,反噬了他。”
司郁揉了揉罂粟脑袋,指尖在罂粟发根停留片刻,像是迟疑地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随便他怎么想吧,不该我露面的时候就不露面了呗。”
说话期间,她懒散地把手收回,视线顺势偏向窗边,目光在浅色纱帘间游移,并未多做解释。
罂粟伸懒腰,娇软地将身体蜷在司郁旁边,呼吸微微加重。
她的头发扫过司郁脸颊,留下短暂的触感,让司郁下意识抬了抬眉,却没有躲开。
她声音里透着几分慵懒,“老板~~”
气息缱绻,声尾拉长,每个字都打着滑。
司郁吸管在嘴边转圈,动作不紧不慢,指节勾着杯壁时带出一阵细微摩擦声。
腿一摇一晃,脚踝画着不规律的弧线。
她眨眼却不说话,只低头含着奶茶,双唇贴在吸管上,
暖色阳光透过纱帘落到她额前发丝上,发梢显得明亮。
她低低道:“说不定,我账户明天就突然解了。”
说完又咬着吸管,眉眼下压,声音像是藏在空气里,被午后的静谧包裹着。
罂粟靠着她,侧身更紧些,用手拢住司郁的手腕。
她掌心的温度渐渐渗透过衣料,两人的距离近到可以听见彼此轻浅的呼吸。
“老板也怪会做梦的?”
语调微挑,嘴角稍微扬起,似笑非笑。
司郁弯起一边唇角,动了动下颌,对她的质疑毫不介意:
“白日梦谁不会做。”
俩人叽里咕噜的躺了一会儿,空气里浮动着细碎的喘息与衣料滑动声,
日光在两人身上一寸寸挪移,时间像被拉慢。
司郁忍不住提醒道,眨眼望向罂粟脸侧,语气轻而不松,
善后的事情大概晚上就会结束,肯定会有一个更大的聚会,到时候你作为magician,肯定有很多人要和你合照甚至签名,
“签名的笔迹你随便一些,每个人都不怎么一样就可以,但是拍照,不许。”
罂粟抬眸:“为什么不许拍照?”
燕裔见微知着的能力太强,拿到你的正脸照片,即使带着假皮,也有很多细微相似之处,如果被燕裔拿到照片,那么一切都经不起推敲。
司郁低头时,眉间微不可察地动了动,他又何尝不知道这层风险。
手机屏幕还亮着,照片界面未关,指尖隔着薄薄机壳传来冰凉触感。
他本就明白,自己在燕裔那里应该算得上漏洞百出,一招不慎,随时可能暴露。
只是他始终无法找到自己和magician究竟在哪里联系上的。
甚至连他们二人家人间的关系,也是身边人一时半刻理不清的复杂存在。
罂粟听司郁说到“拍照不许”几个字时,嘴角微微翘起,表情有了明显变化。
原本安静伏在手边的脸蛋,忽然透出几分调皮狡黠,她眼里浮现些许光色。
“那要是有人非得合影,怎么办嘛?或者偷拍,我没办法嘛。”
她一边说着,声音软糯低沉下去,语气刻意放缓,话音在空气里荡开,
却没有丝毫紧张感,只把假装的困扰挂在眉眼之间,琢磨着对方的反应。
司郁斜睨了她一眼,眼底笑意未散。
看到罂粟把头生生埋进沙发靠背深处,发丝蹭在自己胳膊上,
肩头位置随着呼吸细微起伏。
司郁伸手过去,随手揪起罂粟落在自己身上的发丝,捋了捋。
笑意从眉眼延展至唇边,只是懒洋洋,不夹杂别的意思。
“你还怕啊?你要真怕,刚刚进门第一句话应该不是找我要奖金了,而是喊救命吧。”
罂粟嘻嘻一笑,嘴角扬起很浅的弧度。
她指尖绕在司郁的胳膊上,顺着衣料缓慢滑下,时而轻触停顿,指腹贴着皮肤边缘细微移动,带着些挑逗意味。
她装作专注,从司郁手腕内侧开始,一下一下地用指甲搔弄,
她视线在司郁脸上停留片刻,又低下头,眼里掠过一闪而逝的调皮。
唇瓣几乎贴在他的手背,每搔一下都收回一点力道,让动作更像无心的小把戏。
罂粟靠得很近,说话间鼻尖时不时碰到司郁的衣袖,衣料摩擦带来细腻触感。
她每说一句,呼吸间有浅淡的奶茶甜气散在两人之间,气息模糊交织,不动声色。
她眼底明亮起来,语调里隐有狡黠,
“老板,你就没想过,等到账户真的解开,我得拿走多少‘奖金’?我可是很贪心的。”
说完声音轻快,有意拉长尾音,抬眼偷看司郁的神情。
司郁喉头微动,嘴边还残存着奶茶带来的温暖香味。
随后忽然微微前倾,侧头靠近罂粟耳侧,呼吸间卷起一丝暖气,
嗓音压得极低,话语在靠近时逸出:
“贪心什么,那是你应得的哦。”
司郁声音未落,罂粟的唇角翘起,手指在自己衣袖上轻轻捻了下。
屋内气氛未散,墙角灯光柔和,照得她半边面庞透出淡淡暖意。
“而且,你现在这么跟我撒娇,宋酥不会吃醋吗?”
房间里很静,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微弱交错,
罂粟眼睫微颤,听到名字时视线垂落一瞬。
说到宋酥,罂粟就有点憋气。
她微微偏头,嘴唇抿住,再松开时语气里带着细不可察的不耐,
“她和你一样好像都是侄女,她把我当闺蜜看。”
司郁嘴角一勾,手指轻触自己颈侧的发丝。
灯下光影淡淡,眉梢微扬,声音低下来,在空气里滑过些许揶揄。
暖黄色的灯光下,眉梢滑过调侃,低声问:
“伟大的闺蜜能当你撒娇对象?你们其实就算是她都很不单纯啊。”
罂粟歪过脑袋,肩膀贴近司郁,身体靠得更紧,小动作里透露出无所顾忌的亲昵。
她吐了吐舌头,脸上带出几分狡黠:
“好嘛好嘛,不和你撒娇了老板,你也是侄女我勾引不到你,”
她音节拖长,眼底光芒流转,腰身微微向后仰,又凑回来。
“或者说……我抢不过燕裔。”
司郁忍俊不禁,唇畔漾起轻浅笑意,一声低哼随之溢出。
垂目间余光扫到罂粟细瘦的手指勾在自己的腕骨上,
动作亲密但神态坦然,毫无避讳。
“关那燕裔什么事情,我必不信燕裔对我有其他意思,不过是怕我丢人顺带丢了他 的面子。那你喜欢被人放在心尖上?”
罂粟笑得更肆意些,眉眼间流转着明亮的水光。
她身形向前,距离再缩短,眼尾压得更弯,嗓音也比平日低了些落在耳旁。
“当然想被老板放在心尖上啦。至少奖金给得敞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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