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顾铮将顾莹叫到书房。
顾莹主动认错：“大哥，我错了。”
顾铮冷着脸：“知道错在哪里吗？”
顾莹道：“我不该去叫你过来，也不该让你一个人和她见面。”
“万一她扑过去，你又闪开的话，她就扑了个空，出丑不说，还有可能磕破牙齿。”
“虽然是她咎由自取，但她毕竟是谢老前辈的孙女，要是她磕破了牙齿，也很不妥当……”
见大哥脸色缓和了一些，顾莹又试着为自己分辩。
“但是，我的目的是为了让她死心！”
“你不知道，她一直缠着灵芝姐，要灵芝姐做主，答应让她做你的侧妃！”
“还理直气壮的说灵芝姐还没成年，还不能侍候你……”
见大哥脸色又冷了下来，顾莹不敢再往下说。
顾铮果然训斥她：“这些话，是你该说的吗？”
顾莹不敢再分辩，但心里不服。
作为一个小女孩，这些话是不该说，但谢美珍当时就是这么说的，若不是她说得太离谱，她也没那么气愤。
“你灵芝姐是怎么说的？”
“我要听实话。”
“你若敢说假话，你知道什么后果。”
顾莹犯愁了，她要是实话实说，那就得告诉大哥，喊大哥过来，其实是灵芝姐姐的主意，灵芝姐姐的目的，应该是想试探大哥。
这样大哥会不会生灵芝姐的气？
顾莹脑中闪过岳灵芝当时的神色。
她问她们这样做是不是错了，岳灵芝说可能是错了，但她说这话时只有一些尴尬，并没有后悔莫及的表情。
她也觉得灵芝姐没错。
她要是处在灵芝姐的位置，她可能也会试探一下未来的夫婿。
这么一想，顾莹便决定实话实说。
“谢小姐一开始就告诉灵芝姐，一个王爷起码要娶七八个女人，接着便要灵芝姐替你做主，让她做你的侧妃。”
“灵芝姐便明确告诉她，她不可能为你做主，要不要她做侧妃，得你来决定。”
“谢小姐便像一个满脑子的小姑娘，也像是着了魔一样，非要去前厅向你表白，好在灵芝姐拉住了她，提议喊你过来。”
“灵芝姐这样做，也是避免谢小姐出更大的丑，也避免你和谢老前辈会尴尬，所以，灵芝姐是为大局考虑。”
顾铮听得很认真。
“后来呢？”
顾莹接着道：“后来也不是灵芝姐让我喊你过来的，是我自己气不过，提醒谢小姐别痴心妄想，我说大哥绝对不会要她的！”
“但谢小姐不死心，她还没脑子一样，说了一大通不该说的话，我就很生气，有心让她死了这条心，所以我就喊你过来了。”
“我如果不去喊你，只怕她出的丑更大……”
顾莹呼了一口气，她一点都没说谎。
谢美珍要是去前厅表白，哪里有兄弟帮的骨干和他们的夫人，人多嘴杂，更容易将此事宣扬出去。
谢晨也会更加觉得丢脸。
顾铮却追问道：“她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顾莹摆手：“我不能说，我说不出口……那不是小姑娘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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