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未醒的何仁打了个哈欠，想起了网上那些易学大师的文章，安慰起王德：
“其实做女性也挺不错的，今年开始至20年内，可是离火年，离火年知道什么意思吗？旺中年女性的年份啊，反正再过几年，你也奔三了。”
王德那女性声音发起悲嚎：“我特么的才不要当女人啊！”
“可是...你还是变成女人了啊.....”
“你再帮我问一下你们那个什么龙组的人行不行？”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你昨天变回男人的时候，好像也是刚刚醒来才发现的吧？”
“是啊。”
“要不....你再等一天看看，说不定又能变回了男人呢？”
王德迟疑的了一下，“真的吗....可万一又变回了女人怎么办？”
何仁沉吟道：“这不更好吗？别人只有一种快乐，而你却你能体验到两种快乐.....”
“.....”王德沉默了一会，“你这么说好像挺有道理.....”
“嗯。”何仁转换话题，“那份赵家的资料只有那么多了？”
王德说：“暂时是的，你要对付他们了吗？”
“不知道。”
“好吧....那我明天再观察下，要是变不回男人，你要帮我找人....”
“好。”
电话挂掉。
何仁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开始百度起赵家大厦的资料。
那个先前夜袭他，名叫甘霖水的贼人，已经被吴雨欣审问过了，说的话都是真的。
但甘霖水应该是有心盲症，没把在赵家透露何仁信息的年轻人面孔记住，所以吴雨欣也无法读出画面。
大概将赵家的资料看了遍，何仁召唤出了莫娜，与她吃了点简单的早餐，然后开着车，准备去九局，找沈愁羊做了个面部易容，以免赵氏大厦那边有赵家人认得他。
刚到了九局楼下停好车，何仁看到了一个有一面之缘的小提琴外国旅人-老约翰和吴雨欣在不远处，聊着什么。
老约翰与保姆在一起，但说话的却是老约翰。
何仁与莫娜走了过去。
“雨欣，约翰老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你们在聊什么？”何仁打了个招呼。
吴雨欣有些意外：“咦，何仁，还有莫娜小姐，你们和这位老先生认识呢？”
老约翰虽然闭着眼，却认出了声音，“是你啊，年轻的热情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
何仁‘嗯 ’了一声，见吴雨欣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警惕之意，便断定对方应该不是什么异能罪犯嫌疑人。
他又回想起莫娜先前说过，老约翰的命运偏离的原来的走向，正犹豫要不要告诉对方，却听到老约翰笑道：
“我在向这位热情的女士，询问华医之事呢。”
吴雨欣点点头：“他听说我们华医的针灸，有治好久年眼疾的可能性，在找路人问哪里有名医呢。”
“原来这样，那雨欣知道有针灸厉害的医师吗？”
吴雨欣说：“我跟这个老先生说了，已经将地址告诉了他的保姆，不过那里每天都挺多人排队的，往往要上午排到下午。”
老约翰说：“是的，我现在正打算去呢。这几天，我的保姆打开了几个有关华医治疗失明的视频我听，我听了之后，忽然感觉充满了希望。”
何仁笑道：“祝你顺利。”
老约翰也笑说：“谢谢你们，你们真是热情的好心人啊，愿好运与你们常伴。”
吴雨欣礼貌回应：“不客气。”
老约翰说：“可惜我的小提琴忘记带了出来，不然我一定会为这位女士演奏一曲。”
吴雨欣说：“没关系的，总有机会。”
“那我们先走了。”老约翰说着，与保姆一同向何仁他们三人挥了挥手。
等老约翰走远后，吴雨欣才对何仁说：
“这个老人，好像有一些故事啊，你们要听听吗？”
何仁知道吴雨欣是刚刚读了老约翰的心，一时也起了兴趣，也说：
“莫娜占卜过他的命运，运行轨迹偏离了。”
直到老约翰离开，何仁还是没有把莫娜的占卜信息告诉对方。
吴雨欣颇感兴趣：“嗯？莫娜女士也能占卜这个世界的其他人命运呢？”
她以为莫娜的占卜，只对与何仁有产生因果的人与事有用。
莫娜瞄了一眼何仁说，“因为他变强了呗。”
何仁与吴雨欣算是比较熟了，也不需要像刚开始认识的时候，那么恭敬，也不用拍马什么的。
他说：“还是说说你刚才读到的事吧。”
吴雨欣点点头：
“那位老约翰在聊到治疗眼睛的时候，我听到了几句话，他与一个男人在用英文交流”
何仁说：“你知道我英文很菜的。”
吴雨欣笑了笑：
“我知道，所以现在组织语言，告诉你。”
“‘谢谢你的接济，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这话是一个男人说的，他的声音有一丝疲惫和几分没有情感的冷漠。”
“‘哈哈，年轻人，您真幽默。’老约翰是这么回应的，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没把对方当回事。”
“‘这不是幽默，而是承诺。’那个男人声音又变得冷漠。”
“‘是吗？年轻的伙计，你的话很笃定，莫非你是天上派来的神使不成？’老约翰说这话的时候，带着趣味的口吻。”
“‘神使可满足不了凡人的愿望。’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不屑。”
“这时的老约翰好像愣了一下，但转即用着自嘲的语气说：‘如果我想要重获光明，能做到吗？’”
“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迟疑：‘理论上可以，但你眼睛的失明时间太长了，如果重获得光明，可能会付出一些代价，导致你这个愿望以某种扭曲的形式完成。’”
“‘我年纪已经老了，无亲无故，如果能让我得到光明，看一下这个世界，就算是死，我也无所畏惧了。老伙计，你说我这一生，还有什么代价比死亡更大吗？’老约翰说这话的时候，似乎看得很开。”
“‘在死亡之前，你的愿望会完成的。去那东方的神秘大国吧，那里有着让你重见光明的契机。’男人说话时，很冷漠。”
“说完了，感觉我模仿得怎样？”吴雨欣向何仁眨了眨眼。
何仁笑道：“你的语气扮演得很有意思，要是一分两角拍短视频去网红，一定会有很多流量的。”
“呵呵，你在夸我还是损我呢.....”吴雨欣白了何仁一眼。
“不过话说回来，你与老约翰聊天的过程，就能听到这么多对话？”何仁疑惑道。
吴雨欣点头：“这段话在他的心中已经重复了三遍了，想必....他对重见光明比较在乎吧。”
“哦。”
.
（tl）
（有没人想要和王德..额，王丽一夜春宵的？报个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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