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晴霜给她们签名合照。
两个小粉丝激动得氛围，饶是他们离得远远的，都能感受到。
乔佳悦不由地曲肘捅了捅周晨：“你跟苏晴霜熟吗？”
“怎么了？”
周晨看向她，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想和苏晴霜合作一把。”
乔佳悦毫不犹豫地说，她这个人，做什么事情从来不内耗，哪怕苏晴霜是享誉国内外的影后，两个人在某个方面上来说完全没有合作的可能性，但是乔佳悦仍然要去试试。
试试呗，试试又不要钱。
特别是苏晴霜跟周晨合作过几次啊，上次元旦更是直接同台演出。
两个人怎么都能说上几句话吧？
想到这里。
乔佳悦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
周晨瞅着她的眼神，感觉自己就是一块待宰地羔羊，不由得双手交叉环抱起双臂：
“哎哎——”
“你这利用的小眼神儿不掩饰一下吗？”
哪有这么大刺啦啦的。
直接把他当做工具人了。
乔佳悦微微一笑，“既然都被你看穿了，那我也就不掩饰了。”
“……”
很好，很有道理。
你赢了。
周晨直接给她竖起大拇指头。
他真是越来越欣赏乔佳悦了。
不等他再说什么。
眼前的乔佳悦突然拍了拍他的胳膊，惊喜道：“苏晴霜怎么往这边儿走过来了？”
“难道是我的诚心感动了上苍？”
周晨下意识抬眼去看，却被乔佳悦提醒：“你别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人家啊，万一不是的话，不就尴——啊？”
剩下的话，在苏晴霜竟然真的站在他们的面前而戛然而止。
乔佳悦看着精致漂亮到每根发丝的苏晴霜，
“呲溜——”
周晨扭头，表情难以言说地提醒：“……你的口水淌下来了。”
“没关系。”
乔佳悦仍然是直勾勾地盯着苏晴霜，“这是它应该淌的。”
周晨：“……”
刚才是谁说不要直勾勾的看着人家的？
女人，你的名字是善变！
苏晴霜被她的举动逗笑了，整张脸瞬间生动起来，宛如泼墨的山水画让人越发惊艳。
她看向几天不见的周晨，“等一下有时间吗？”
“有有有！”
乔佳悦抢先一步，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周晨嘴角抽了抽，对苏晴霜介绍道：“这位是乔佳悦乔制片人，最近大火的《海之棠》就有她。”
苏晴霜恍然大悟，“我知道你。”
“之前的《小镇故事》《记者》也都有你的名字。”
乔佳悦的眼睛倏然亮了起来，“对对对，都是我做的制片人。”
大众一般只会记得导演和编剧的名字，制片人一般都不会看是谁。
也就只有圈内人，才会注意到这些。
看来苏晴霜对她并不是没有印象的。
想到这里，乔佳悦立即支棱起来，热切地邀请道：
“正好，我这里有个剧本。”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和苏小姐合作啊？”
苏晴霜拍完这部电影，她是准备休息一段时间的。
只是，她正要开口拒绝。
就听乔佳悦道：“相信周晨第一次作为编剧，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拒绝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儿，苏晴霜转而说道：
“可以。”
“把剧本发到我工作室的邮箱——”
“算了，直接发给我吧。”
乔佳悦的神情瞬间变了。
她可没有错过苏晴霜的准备拒绝自己的神情，只是在自己提起周晨名字的时候，苏晴霜又顷刻间转变了想法。
所以——
乔佳悦的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提溜提溜地来回转动。
这一看。
却发现不得了了。
刚才还蔫儿了吧唧的周晨此刻看起来精神抖擞，一双眼睛都迸发着亮光。
和刚才面对她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
磕到了！
磕到真的了。
乔佳悦抿唇偷笑，心里激动又兴奋。
虽然非常想要当个电灯泡，但是能得到苏晴霜的合作意向，乔佳悦还是非常有眼色的起身告辞。
没有了乔佳悦。
偌大的咖啡厅里，就剩下了周晨和苏晴霜，以及几个在远处吧台里忙碌的店员。
苏晴霜缓缓坐在周晨面前。
周晨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说话。
只好自己率先开口：
“要过年了。”
“过年要在剧组过吗？”
苏晴霜摇摇头：“这部电影拍得差不多了，年前就能杀青。”
说着。
她仿佛是在暗示什么一般，又添了一句：
“我也从来不在家过年。”
“那……”
周晨犹豫了一下，音调也不自觉地拖长了，两个人很自觉的没有提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苏晴霜也没有问他唱的那首歌是什么意思。
现在冷静下来。
周晨只觉得自己那个时候太冲动了。
那首歌——并不适合。
不适合比赛。
也不适合让苏晴霜当做有意义一般听到。
只是那个时刻。
周晨的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就闪过这首歌，闪过那句——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
面对苏晴霜。
周晨第一次主动更进一步：“那，一起守岁吧。”
他在春晚上的节目比较靠前。
表演结束后，还有将近一个小时才到零点。
这段时间，足够他开着车去到任何想去的地方了。
“嗯——”
苏晴霜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只是支着手臂，托着雪腮，歪头看着他因为自己的迟疑犹豫而略显紧张的周晨。
瞥到他不自觉在桌面敲动着的手指头，苏晴霜努力压制着上扬地唇角，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道：
“我还没有置办年货呢。”
“不知道，某个人愿意一起去吗？”
周晨紧绷的心弦骤然松弛，脸上的笑容轻松惬意：
“某人很愿意。”
“苏姐——”
助理远远地跑来，提醒道：“到你拍摄啦。”
“来了。”
苏晴霜听见助理的声音立即站了起来，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又转过头去看同样站起来的周晨，认真提醒：
“我等你哦。”
说完。
她也没等周晨说话，就立刻转过头朝助理的方向走去。
她的脚步明显轻快了许多。
甚至还高兴得蹦蹦跳跳了几步。
像是个欢快的小少女。
背影都透露着难以言喻的欢快。
今天是冬日里难得的一个好天气。
周晨抬起眼，感受着明媚的阳光落在身上，暖洋洋的，连带着旁边干枯的树枝都觉得顺眼了几分，让人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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