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在中世纪做奴隶主

囡才居士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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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麻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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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的安第斯山脉与亚马逊上游雨林交汇的过渡地带,果然如传言般云雾缭绕,天地仿佛被一层轻纱笼罩。远处群山高耸入云,山巅常年隐没在厚重的雾海中,只偶尔显露嶙峋的脊背,仿佛巨人静默的剪影,肃穆而威严。山坡间,茂林起伏如绿色的海洋,藤蔓盘绕古木,枝干间垂挂着湿漉漉的苔藓。空气里混杂着泥土与腐叶的清冽气息,沉甸甸地压在人心头。偶有阳光挣脱云幕,化作零星的光点洒落林间,在湿叶与花瓣上闪烁,照亮一丛丛艳丽的兰花与陌生的果实。风起时,雾气翻涌,如活物般在林间游走,让人恍惚间分不清方向,亦难辨远近。

李漓率领的队伍自奇布查高原跋涉至此,脚下的山路蜿蜒曲折,幽深莫测。沿途偶尔可见依山而建的寨子,只余粗砌的石墙,斑驳覆满青苔,仿佛久被时光遗忘的残影。更高处的云雾深处,时而浮现出古墓的轮廓,如在无声叙说先民的往昔。

本地人踪迹稀少,即便偶尔远远瞥见几个身影,他们也只是静静凝望,不靠近,不言语,更不显敌意。于是,这一段本该充满紧张与戒备的行程,渐渐失去了冒险的锋芒,反倒带上几分奇异的闲适。雾气与风声宛如古老的乐曲,将行人心境缓缓裹入山川的节奏之中,仿佛置身一场超然的旅行,在天地幽邃的注视下,步入一段无法言说的古老传说。

这天,李漓正与赫利并肩而行,言笑之间,脚步轻快。忽然,一声尖锐的破空声猛然劈开林间的静谧——羽箭疾若闪电,从浓雾中呼啸而出,贴着李漓的发梢掠过,重重“咄”地钉入身侧古树。箭尾兀自颤动,离他头顶不过一掌之遥。李漓反应极快,猛地扯住赫利,将她扑倒在湿滑的泥地上。泥腥味立刻扑入鼻腔,冷意透骨。队伍顿时大乱,弓弦绷紧、刀锋出鞘,寒光在雾气中闪烁,空气顷刻间凝固成一块冰冷的铁石。

蓓赫纳兹却已先人一步,如猛豹般掠出,弯刀在手,双眸燃着烈火,直扑箭矢飞来的方向。就在此时,林雾翻卷,一个身影缓缓自迷蒙中显现——那是个本地女子,肩背长弓,双臂稳若铁石,箭矢早已搭弦,满弦紧绷,箭尖冷冷指向蓓赫纳兹的心口。蓓赫纳兹脚步一顿,刀锋微微上扬,气势如山雨欲来。两人隔雾相峙,杀机在空气里暗暗滋生。其余随行者亦纷纷举起武器,缓缓围拢。山林间的鸟雀惊起,扑棱棱掠空而去,只留下枝叶颤动,仿佛整个山林都屏住了呼吸。

李漓缓缓撑身而起,拂去衣衫上的泥土,神色沉稳,却一瞬不瞬地凝望着林雾中浮现的女子。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容貌惊艳得令人心神一震,仿佛清晨雾气间骤然盛放的一朵奇花。她的肤色透出粉白的光泽,在曦光与雾气映衬下,宛若被清露濡润过的沃土,鲜活而灵动。她的身形修长矫健,腰间系着编织精美的腰带,羽毛与彩色贝壳随风轻摇,衬得她犹如山林间的雌豹,敏捷而冷峻。乌黑长发被编成数条细辫,间或缀着石珠,点点色泽若隐若现。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眸中,闪着野性的灵动,却又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坚毅。她身着柔软兽皮与粗布拼缝的衣物,紧贴身躯,勾勒出力量与柔美交织的线条。腰间悬挂的石制匕首,刀柄满是繁复纹样,彰显着查查波亚人的工艺与审美。她伫立在林雾之间,手中弓弦早已绷紧,箭尖未曾下垂,却无半分慌乱。口中吐出的语言急促如瀑,叽里咕噜一串,却平静得近乎冷淡,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而非威胁。她的目光逐一扫过众人,冷静而审慎,却未显露出敌意,只如林中猛兽,在衡量眼前的陌生闯入者。

巴楚埃缓步上前,凝神聆听了片刻,眉头渐渐紧锁。她回过头,低声对李漓道:“先别动手。她没有敌意,只是在反复警告我们——前方危险,不要再继续前行。她用了好几种语言,其中一段是奇布查语。”

李漓闻言,缓缓松开紧握的圣剑。利刃划过空气,发出低沉的金属声,随即被重新插入背后的剑鞘。他上前一步,抬手示意众人稍稍后退,沉声对巴楚埃道:“你试着与她沟通。双方同时放下武器,再问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还有,她是否知道库玛拉。”

巴楚埃点头应声,随即转向那名女子。她一边用手势,一边夹杂着断续的奇布查语,耐心交流。林雾弥漫,两人比划良久,空气中的杀机渐渐散去。最终,李漓的队伍收起了武器,那女子缓缓放下绷紧的弓弦,将箭矢插回腰间箭袋。神情虽仍存警惕,却不再咄咄逼人。

“她叫阿苏拉雅,是查查波亚人。”巴楚埃回头说道,“此地是云雾森林,前方就是他们的库埃拉普城塞,再往前走便是他们的祖灵之地。若擅闯,必遭他们全族攻击。至于库玛拉……她说从未听过。”

“云雾森林么……”赫利低声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倒也挺应景。”

李漓微微颔首,沉吟片刻,随即对巴楚埃道:“告诉她,我们会绕道而行,就此掉头。”

巴楚埃与阿苏拉雅反复比划,断续的语句在雾气间起落,仿佛一场无声的棋局,暗中较力。渐渐地,阿苏拉雅紧绷的神情松了几分,眼底却浮现出一丝探究与试探的好奇。

片刻后,巴楚埃转身,对李漓低声道:“她说,凭我们自己,休想走过这片云雾森林。这里布满陷阱,高山间还潜藏着他们的堡垒。若踏入墓地一带,必遭查查波亚人拼死攻击。而她愿意带我们绕开危险,但条件是——一袋玉米,还有一把刀。”巴楚埃目光微动,指向一名易洛魁战士手中那柄泛着冷光的铁刀。

李漓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冷意,淡淡一笑:“她不是他们的守卫吗?为了一点粮食和一把铁刀,竟要背叛自己的族人?”

巴楚埃摇头,神色坚定:“不,她话里藏着另一层意思……她并非他们的守卫。她不属于他们。”

林雾翻涌,天地似在屏息。李漓沉默片刻,低头凝思,目光再度落在阿苏拉雅身上。那张坚毅的面庞,此刻却透出野性的灵动与未解的心机,仿佛正等待他的抉择。良久,他终于缓缓点头,语声低沉而有力:“好——成交。”

……

队伍继续前行,终于走出了迷蒙的云雾森林。山势渐渐拔高,转眼已至三月,安第斯山地边缘迎来南美的秋季。空气中弥漫着清冽而略带萧瑟的凉意,高原寒风自雪峰间呼啸而下,卷来枯叶的气息与泥土湿润的芬芳。李漓率领众人行进在一条年久失修的碎石古道上。古道宛若蜿蜒的龙脊,伴着峡谷中奔腾的河流,绵延向远方。

在队伍最前方开路的是苏阿拉雅,维雅哈与她的苏族同伴紧随左右;中军则由李漓等核心人物掌控;两翼由托戈拉率领的原住民天方教武装护持。其后,是一支庞杂而奇异的大队伍:图勒人、奥吉布瓦人、德纳人、易洛魁人、泰诺人、托尔特克人、维京水手、奇布查奴隶……来自不同族裔的人们并肩前行,在这条险峻古道上,渐渐汇聚成一个新的共同体。昔日的隔阂与戒心,早已在漫长跋涉与共患难的岁月中被悄然磨平。

李漓行于中央,神色安然,从容若定。他缓步而行,慢条斯理地剥着带壳的炒花生,指尖摩挲间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入口之际,油香在齿间弥散,竟添出几分闲适的气息。巴楚埃紧随其后,怀中抱着一个敞口布袋,袋里盛满花生,随李漓伸手取食,仿佛这一路险途,不过是旅途中一场寻常的行走。

“真没想到,这样的地方居然还有路。”赫利的声音里带着由衷的惊讶。

“或许,这里曾经存在过一个相对先进的文明。”阿涅赛接过话头。她脚步轻快,长发在山风中猎猎飞舞,手里攥着小本子,一边走一边迅速勾勒沿途山景。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笃定的思索:“看这些石砌的痕迹,不像随意堆砌,而是有规划的工程。奇怪的是,沿途的村落大多破败:泥屋坍塌,盐矿洞口生满蛛网……仿佛某个曾经的繁盛,在某一刻被突然中断。究竟是战争,还是瘟疫?”

“新世界的人可真够古怪的。”格雷蒂尔耸了耸肩,粗直的声音里夹着惯有的戏谑。“别指望用咱们的常理去理解他们——那只会走进迷途。”他眯起眼睛,语气忽然谨慎。可话锋一转,他又朗声大笑,语调高亢:“不过,要真想在新世界立下自己的国度,这地方倒是不错!至少有路网连接着这些附近的村落。”

格雷蒂尔的话像火星落进了干草堆,瞬间点燃气氛。周围的美洲原住民们脸色齐齐一沉,目光如同箭矢般射向他,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股压抑的敌意。比达班第一个出声。她停下脚步,双手牢牢抱着婴儿,目光柔和却坚定:“稀奇古怪?你才是蛮子!我们的祖先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你凭什么说什么‘新世界’?”

凯阿瑟随即接口,声音清冷,带着德纳人特有的洒脱不羁:“别一竿子打翻整条船!我们德纳人是风的子民,是河流的追随者,比你们这些漂泊到岸上的家伙懂得更多!”

“新世界?旧世界?在我看来,世界就只有一个。你们只是住在另一个大岛屿上的人!”纳贝亚拉狡黠地笑着,她斜睨着格雷蒂尔,又转向李漓,“大活神,你说呢?你们整天挂在嘴上的那些故事,听起来跟胡诌没两样!”

李漓只是淡淡一笑,抬手摆了摆,语气轻松却带着几分推脱:“别把我卷进来,我可什么都没说。”说着,他指了指格雷蒂尔,眼神带着一丝揶揄,“去找他理论!”

“格雷蒂尔,你这张嘴是真没过脑子!”蓓赫纳兹立刻接话,她幸灾乐祸地仰头大笑,眼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这下好了,你要被她们缠得没完没了!哈哈哈哈!”

“格雷蒂尔,你那满脸乱糟糟的胡子,看起来就像火鸡的屁股!”塔胡瓦毫不客气地插嘴。她稚嫩而热情,像一只毫无掩饰的小鹿,眨着眼睛,声音清脆如铃,直率得让人无法生气,“在我们看来,你才是怪物!哈哈!”

“还有他的脑袋,”特约那谢冷不丁地补刀,嘴角带着孤僻而狡黠的笑意,“就像一个被拍扁的南瓜。”

“哼,他根本就是我见过的最丑的人。”伊什塔尔一语如刀,直接切进笑闹声中。她的直爽带着托尔特克武士的冷峻,语调锋利,仿佛刀刃划破空气,让气氛瞬间更热闹。

塔胡瓦拍了拍霍库拉妮的肩膀,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怂恿:“你怎么不骂他呀?”

“我?”霍库拉妮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她的笑容明朗,像海浪一样宽容而自在,“我可是从大洋深处来的,又不是你们这片大陆上的人!”她半开玩笑地摇了摇头,眼神里却闪着调皮的光。“不过嘛——我不介意帮你们一起骂!”霍库拉妮忽然扬起嗓音,笑意中带着锋利的打趣,“因为他说话实在太臭!而且——他身上的味道简直跟咸鱼一样!我离他这么远,都能闻出来!”

“你们脑子真有毛病!我就说了一句实话,用得着这么激动吗?”格雷蒂尔无奈地摇头,声音里带着粗鲁中透出的几分委屈。他满脸的红胡须竖了起来,眼神一凛,忽然像恶犬般张口怒吼了一声:“哇——哦!”那吼声震得山谷回响,连枝叶都簌簌作响。

可这一声震天怒吼,并没吓到任何一个女人。她们只是齐齐翻了个白眼,毫不买账。倒是格雷蒂尔牵着的那头骆马先被吓得猛地仰头,随即“噗”地一声,吐出一大滩黏糊糊的唾液,正好糊满格雷蒂尔的脸。浓烈的草料酸臭顺着胡须滴落,把他原本的威风冲刷得一干二净。更不巧的是,前方拖运货物的一头野牛忽然停下脚步,甩了甩尾巴,跟着发出一声响亮的“噗嗤”,还伴随着一坨热气腾腾的粪便砸在他脚下的碎石路上,臭气四散,令人作呕。

“你看,连牲口都看你不顺眼。”伊努克忍不住捂嘴偷笑,温柔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调侃,笑声像风铃般轻快,彻底把格雷蒂尔的威势化为笑料。

“说不过人,就摆出这种吓人的嘴脸吗?谁会怕你!”凯阿瑟双手叉腰,声音爽朗直率,洒脱得像一阵风,毫不留情地顶了回去,“快向我们道歉!”

阿涅赛却轻轻走上前,抬手拍了拍格雷蒂尔的胳膊,语调带着艺术家特有的细腻与调解意味:“依我看,你还是赶紧认个错吧。不然,她们能把你骂上三天三夜,连我听了都要头疼。”说罢,她忍不住轻笑,语气里带着半分玩笑,“来,深呼吸,认个错。”

“大家别再针锋相对了。”萨西尔终于开口,她的声音缓缓流淌,带着一种仿佛自神坛上传来的悠远低吟,柔和而神秘,“我们同为人,只是自幼生长在不同的土地上,因此思想与眼界难免有所差异。”萨西尔顿了顿,唇边浮现一丝宛若抚慰的微笑,“不如换个话题吧。让我给你们讲一段《波波尔·武》里的故事……或许这些古老的传说,比争吵更能让我们心灵靠近。”

伊努克与乌卢卢交换了一个眼神,却依旧波澜不惊。伊努克冷峻地耸了耸肩,目光疏远而淡漠,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乌卢卢则憨厚地咧嘴一笑,露出单纯而淳朴的神情。她们并肩继续迈开脚步,没有被身后的争论牵动半分。或许在她们看来,这些纷扰只属于“陆地上的人”的世界,而作为北极子民的她们,不过是路过的风雪,与此无涉。

就在这时,维雅哈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她天生的精明让她最先察觉到异样,刺青的脸庞上布满汗珠,声音急促而低沉:“前面有两拨人在打架!喊杀声很大,看样子是部落冲突!”

“那是打仗,不叫打架!”赫利冷不丁地对维雅哈纠正道。

队伍霎时安静下来,方才的喧嚣仿佛被骤然抽走,只余河流的轰鸣在山谷间震荡。李漓停下脚步,神情冷峻,目光如刀锋般掠过队伍每个人的面庞。他沉声下令:“都安静!保持队形,不要乱。”李漓转过头对托戈拉说道:“托戈拉,带着你的人先行前出,警戒!”

“是!”托戈拉答声干脆。她一如既往的果敢使她的身影像一支离弦的箭,带着原住民天方教武装疾步上前。短剑闪着寒光,藤盾高举,他们的脚步轻快而整齐,却暗藏杀机,宛若一堵铁墙在林间推进。

李漓转身,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落在蓓赫纳兹身上,语调坚决:“我们过去看看。”话音未落,他已迈步向前。蓓赫纳兹弯刀在腰间轻响,笑容炽烈如火,紧随其后。两人一冷一热,宛如并肩的猎豹,在林间迅速掠过,直奔队伍前沿。

前方不远处,地势骤然开阔。安第斯山脉的褶皱在此舒展,如巨兽的脊背起伏,谷地宽约数百米。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森林,参天古树交织成一顶绿色的穹幕,秋风吹落的叶片如金色雨点,在半空中旋转飘落,铺成厚厚的地毯。谷地中央,一条湍急的河流轰鸣奔涌,水势如雷霆,清澈的水流夹带泥沙,在巨石间撞击迸溅,激起白色的水沫,溅湿了空气。

李漓目光一扫,只见谷地中央两股原住民正陷入惨烈厮杀。喊杀声此起彼伏,汇成野兽般的咆哮,震得山谷轰鸣,仿佛天地都在颤抖。

左侧部落约七八十人,身材矮壮,肤色古铜粗砺如岩石。脸上涂着赭石与白灰,勾勒出太阳与山峰的抽象纹路,象征神灵庇佑。男子们赤裸上身,仅披粗羊毛披风,边缘缀以彩羽与贝壳;下身棉布裙,脚踏藤编凉鞋,步伐敏捷如山羊。手中黑曜石矛在阳光下闪出寒光,石斧每一次挥动都呼啸破空。投石索急甩,石弹呼啸击中,伴随骨裂与血溅。战士们借巨石与林丛游击,吼声粗粝似山风,夹杂低沉祷词。一个壮汉猛然突进,长矛贯穿敌人肩膀,血泉喷涌,染红河岸苔藓;他抽矛而回,面容狞笑,眼神却燃烧着近乎宗教的狂热。

右侧部落仅五十余人,身形高瘦,肤色浅褐。面庞绘着蓝黑蛇纹与鸟形图案,象征河流与天空的灵力。服饰更实用:棉甲外嵌碎石片,勉强成护具。武器多样——短小锋利的黑曜石匕首,吐涂蛙毒的吹箭筒,甩动如毒蛇的藤蔓长鞭。几名战士自河滩骤起,长鞭抽裂敌人面庞,血光横飞;林间吹箭手一声“噗”,羽箭破空钉入颈项,中者喉咙咕咕作响,踉跄倒地。混乱中,一名入侵者被石斧当头砸碎,头颅迸裂,尸体跌入湍急的河流,滚滚血水与浪涛撞击巨石,发出“咚咚”声响,宛如战鼓在谷间震荡。

空气浓稠沉重,弥漫血腥与汗臭,泥土的湿润与河水的清冽混杂其间。尸体横陈,秃鹫已盘旋高空,阴影笼罩战场,尖锐的鸣叫宛若丧钟,预告着盛宴来临。人数本就寡少的一方,在对手猛烈攻势下逐渐溃散。鲜血泉涌般横流,惨叫与怒吼交织,仿佛地狱的恶鬼齐声咆哮。

就在混乱中,李漓的目光骤然捕捉到一个异样的瞬间——弱势一方的一名女战士。她与敌人缠斗,石斧挥舞带起呼啸破风,身姿矫健凌厉,如被山风千锤百炼的鹰。短暂的空隙里,她猛然抬头,穿透血雾与喧嚣,直直望向谷口。四目相接。那双深褐色的眼睛如高原湖泊般幽深澄澈,却燃着坚毅与求生的火焰。那目光中既有呼喊,也有质问,仿佛抛向李漓一个无声的选择。李漓心头一震,似乎从中看见了命运的召唤。

女人的身影在血火之中格外突出,粗砺与美感并存。高颧骨与分明的轮廓勾勒出坚毅神情;长发被麻绳束起,却在搏杀间散落,沾满血迹与尘土。额头上缠着一条被鲜血染红的织布,布上几何图腾象征祖灵庇佑。铜色肌肤布满伤痕,那是与大地共生的印记,却更衬托出她的刚烈与韧性。胸前挂着骨片与彩羽编织的项饰,每一次挥斧都随之颤动,仿佛为她搏杀伴奏。双臂紧绷,肌肉在血污与汗水间闪烁原始力量;她手中黑曜石斧已缺口累累,却仍然森冷闪光。

“麻烦来了。”蓓赫纳兹低声道。她已敏锐觉察到李漓与那女战士之间的眼神交汇。她的声音冷静,却仿佛火星落入火药堆,将紧绷的气氛骤然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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