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群人拿着朝廷的俸禄,不知道朝廷颁发的政策内容也就罢了,竟然连最基本的点卯坐衙都做不到。
如此行径,与昆吾明那一堆趴在国库上吸血的蚂蟥有什么区别呢?!
全都是来虚耗国库,浪费朝廷粮食的!
再联想到自己为了存点银子,日日勒紧裤腰带生活,风行珺不由怒火中烧,狠狠一拍扶手,目光如刀锋般刮过利茂彦等人,沉声道:“朕竟不知,朕的礼部官员们如此“公务繁忙”!
忙到连《兴女学疏》都无暇阅览,忙到连早朝议会都抽不出身!”
繁忙如他,当时傅玉棠将上万字的《兴女学疏》呈交给他的时候,他都熬着夜,仔仔细细研读了好几遍,遇到不懂之处更是不耻下问,逮着傅玉棠认真请教,直至所有内容都了如指掌,确定可行后,方才点头同意。
可他们呢,作为前线推行女学的官员,竟然连内容都不知道!
不知道也就算,还恶意曲解。
这要是一层层推行下去,甭说是教导女子自立自强了,只怕各地女学都要变成调教婢妾的绣房!
一想到那情景,风行珺便气得浑身直哆嗦,指着利茂彦一行人,连声道:“好!好!好!你们可真是朕的好臣子,当真好极了!”
以往,风行珺向来以“仁君”自居,有时候被臣子当众顶上那么一两句,他亦是一笑而过,甚少生气。
仿佛没什么脾气的面人一般。
而今,却大发雷霆。
可见,他对开办女子学堂一事有多么的重视,对利茂彦一行人曲解兴办女学一事又有多么的愤怒。
见此情景,满朝文武心头一跳,纷纷收起看戏的心思,齐齐跪地,高呼:“皇上息怒。”
利茂彦一行人更是额冒冷汗,面白如纸,俯趴在地上,哪里敢说是众人抱团针对邵景安这空降的尚书啊?
虽说邵景安是太傅没错,可他离京多年,哪有他们了解京中的局势呢?
在众人看来,他们当中任何一人都比邵景安有资格担任尚书一职。
即便邵景安比他们有才华。
但这话不好说出来,尤其是不能当着风行珺的面说。
是以,众人偷偷交换了个眼色,结结巴巴地解释自己是在忙于接待西鸣使节的相关礼乐事宜,一时无暇分心观阅《兴女学疏》,更非有意不参加礼部早会。
“好一个准备相关事宜!”
傅玉棠听到这话,眼睛都没眨一下,开口就是三连问:“利大人,算算朝廷开办女学的时间,再算算西鸣使臣团抵达京城的时间,你这是提前一个月便开始准备了啊?
当真是未雨绸缪!
只是不知,这一个月里,你为我大宁争取到了什么有利条款?可彰显出大宁的国威了?
还是说,所有的“准备”,都只是在琢磨如何答应对方的条件,如何把大宁卖得更彻底一些?”
“这这这……”
面对傅玉棠的质问,利茂彦一行人浑身抖得跟筛子似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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