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即将到来的小队,您有什么看法?”
“十几个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在下还是觉得小心为妙。”
“再怎么样,难道他们还有人比勇者强?就算是骑士长来了,也不可能在我这里提出什么要求。”
“所有是要直接绞杀吗?”
“不,先想办法从他们嘴里套点琉斯亚克的情报出来。”
“了解了。”
“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处理,别让我失望。”
“您放心,刚好,还可以试试我们的科研成果。”
————————
我们应该是被通缉了没错,只是他们将我们关起来,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不过并没有必要去思考这个问题,摆在排面上的,还有一个更严峻的情况。
其他人先不说,但依洛特和依艾尔,可是实打实的能量体,不存在什么人体循环系统。
也就是说,一般的迷药以及之类的东西,不应该对她们奏效。
但还是所有人都昏迷了。
那么他们到底用的是什么?不作用于人体,或许是和能量流动相关。
以此为基础,他们很有可能持有能对我们造成有效杀伤的武器,从能量方面。
根据军校的知识,元素皮肤可以解决大部分的类似问题,希望有用。
————————
几天前
“大人,上面送来了一批新的武器。”
“新的武器?”
“对,说是新的科研成果,同时命令也改变了。”
“先说命令。”
“好的——从原先的直接射杀,改为活捉,抓到之后立刻上报,等待上方的人到来。”
“要是抓不到呢?”
“说是,要是抓不到,那批武器就留给我们给自己用……”
“先去看看吧…… ”
两人来到武器库,掀开罩子,往里一看。
一批武器,分为两种。
一种是白色圆形球状物,另一种是类似弩的发射器。
箱子表面都放着使用说明书。
白色球形物体,命名为致迷白雾弹,释放的物质与白雾别无二致,可以悄无声息的将对方迷倒。
并没有写原理。
其次类弩发射器对应配备的弹药,是一种透明装置,里面装的,也非常像白雾。
看说明书,里面的东西确实就是白雾,当注射到人体内后,一剂昏迷,两剂得雾肺病,三剂直接停止呼吸死亡。
看来留给自己用的东西已经找到了。
但既然要活捉,这种东西一开始就用不上。
直接用白雾弹就行。
“把这些发下去吧。”
“好的。”
“告诉他们,见到目标,直接退去,往街道上扔几颗这个弹,等着他们倒地就行。”
“好计谋,大人。”
几天后,结果也正如男人所想。
借着士兵本就懒散的现象,带头的三四八九五一定会认为换班时间段是机会,白雾弹打在街上,看起来毫无差别,
等几个人走进来,全部都吸入致迷白雾,纷纷倒地。
见全倒了,以艾蕾雅为首的大批士兵戴着面具从隐蔽处涌出,将众人围住。
“大人,”
艾蕾雅播出通讯。
“怎么说?”
“抓到了。”
“是吗,看来那东西挺有效的嘛。”
“就是,好像有点不对。”
“不对,哪里不对?”
“这队伍里,只有一个男的,其他全是女的。”
“啊,多少人?”
“一个男的九个女的。”
(去掉已经回到项链中的依艾尔以及不可见的莫妮卡)
“三四八九五不在里面?”
“在。”
“那还说啥——可能是贵族纨绔子弟那一类,只喜欢招女的。”
“但男的穿着更像平民,相反有一个女的,穿着十分华丽。”
艾蕾雅看着依洛特。
“是吗…………那也有可能那个女的才是头。”
“怎么办?”
“先不管这些,分开关,那个看起来像首领的女的,关到最深的地方,反正我们只要等到上面的人到了就行。”
“了解了。”
艾蕾雅指挥士兵将几个人扔上马车,然后同女生这边一同前往监狱。
夏和寻这边则由士兵自由发挥状态。
————————
“哦,稀客啊。”
监狱大门打开,马车驶进去停在了空地上。
艾蕾雅下车,一个独眼女人上前打了招呼。
“新犯人来了。”
艾蕾雅回她道。
“新犯人?”
女人弯头看向其身后的马车,“什么新犯人要你亲自出马?”
“就是琉斯亚克来的那批。”
“真的来了吗——战斗力怎么样?”
“没交手,用了新的武器,直接把她们迷晕了。”
“这样啊……要我审吗?”
“不,说是等上面的人来,在此之前最好保证她们不要受到什么影响,以免影响计划。”
“了解了解。”
“那就交给你了,要求分开关押,那位白发,应该是她们的队长。”
“行,”
独眼女人招手,士兵们上前去给昏迷的几个人上手铐。
但第一个人就是特里娜。
手铐刚碰上她的手腕,
呼——————!
一阵寒风突然从马车里冲出,其所到之处,立马凝结冰霜。
独眼女人转头看去,她旁边的女侍从,已经冻得笔直,仿佛刚从冷冻室抬出来的尸体,上手铐的几个人更不用说。
一时间所有人都慌了,这是死没死?
马车立马被独立出来,没人敢上前。
“看来你们很走运啊,艾蕾雅……”
独眼女人感慨道。
“或许真的是捡回一条命。”
“拿绳子来——想活命的,别碰她们!”
……………………
呼~~
“呃……”
一阵寒风吹过,熟睡的依洛特抖了抖。
哐啷啷…………
手上的铁链咔咔作响,她醒了过来。
“怎么这么冷啊……欸?”
左右一看,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了架子上,整个人呈Y字挂在牢房中央。
“酷刑?!”
不过还好不知道为什么盔甲都还在。
“啊啊啊,一醒来就大喊大叫的,看来完全不理解自己的处境啊。”
一个独眼女人出现在依洛特视线内,她靠着牢房墙壁,侧身看着依洛特。
“你是这里的老大?”
依洛特看着她问道。
“算是吧。”
女人回答着,打开了牢房门。
“等下等下,这就开始了吗,至少你先问我,说不定我直接就告诉你了呢?”
“你这家伙,叽里呱啦到底在吵些什么?”
“你不是现在要审问我吗?”
“很不巧,不是,按照正常流程来说是我,但这次另有其人,还可以让你轻松一段时间。”
“这样啊……”
“所以你有什么需求吗?比如说吃饭喝水,上厕所。”
“目前没有。”
“是吗,那就有需求再叫我。”
女人将依洛特的手铐从头顶下放到两边,以至于有一定的活动空间。
“不怕?”
两人贴近,女人开口问道。
“怕,怕什么?”
“就像你刚才喊的酷刑——就算你直接招了,可能也活不了,就算上面的人真的放你们一马,你们下半辈子大概率也只能在这里度过。”
“哦。”
“………………”
这好像事不关己的一声哦,让女人不禁盯着依洛特充满活力的脸庞看了两眼。
她审过很多犯人,年龄各异,性格各异,但不管什么人,在即将面临严刑拷打时,所透露的那种“害怕”气息,都非常的明显。
那种是嘴硬都掩盖不了的,就算那人到死都不说,但全程都会保持这种气息。
依洛特这里就完全感受不到。
一个看起来将近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女人就全当是她经历的不多,初生牛犊不怕虎了。
“话说我其实挺好奇的。”
依洛特开口,“你们知道我们来干什么吗,为什么就直接抓捕我们呢?”
“关于这点,虽然我不知道,但如果威胁不到这里的利益的话,不会有人在意你们。”
“也就是说帮你们驱散迷雾,不是一件好事咯?”
“你说什么?”
——————
“喂,吃饭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士兵来到了牢房前,把两人份的面包和汤递了进来。
同一个牢房的男人急不可待的冲过去,拿起面包就开始狼吞虎咽。
不过很显然,他第二口塞的面包是我的那份。
门口的士兵见状,只是乐呵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没有多的份哦。”
男人仍然在疯狂进食,我默默看着他把所有东西一扫而空。
“怎么,这里一天只供一顿?”
“哦,你怎么知道的——谢谢你啊,终于吃饱一顿了。”
或许我应该让他知道谁更有话语权一点,但食物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早就和垃圾食品做一桌了。
所以还是优先避免自己被士兵盯上为好,还得说服自己耐住性子待在这里。
不知又过了多久,
“这不是有新人吗?”
又有人站在了门口,旁边跟着刚才送饭的士兵。
男人把大衣当披风穿在身上,一个短发戴着墨镜,叼着烟,看起来有些凶神恶煞。
“不是,沙福先生……他是特殊叮嘱过的,在上面的人来之前,不能有任何差错。”
“上面的人?你们监狱长呢,喝酒还没回来?”
“应该是。”
“你别管那么多,我保证他活着回来,行吧?”
“这…………”
“行了行了,把门打开,哪次雾弥没分你?”
士兵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把房门打开。
男人走进来,径直来到我跟前。
“喂,小伙子。”
“嗯?”
“有没有兴趣去打一打拳?”
“什么?”
——————
我跟他离开牢房区,在走出建筑之前,他叫我去空房间把盔甲脱了不要带出去。
于是我进入空房间把动态盔甲凝聚成环后戴在了脚踝处,再出去跟着他上了马车。
“你有打架的经验吗?”
在马车上,他这样问我。
“有吧。”
我回道,同时看向窗外,确认周围的景色。
虽然这似乎不属于监狱的正规流程,但只要我一直处于普通人状态就行。
普通人这种时候肯定只能被带走。
“有,那等下就好好发挥,要是打的好,我能保你提早出狱,不管你犯什么事。”
“真的?”
“你先别问我真不真,男人,拳头说话。”
马车被开进一个隐蔽角落停下,我跟着男人下车,通过向下的楼梯来到地下场所。
“喔————!”
沿着走廊走出一段距离后,就能听见里面嘈杂的闹喊。
再走一会,便来到了一个被暗黄灯光照耀的地方。
“干死他!”
“艹了,又输了!”
整个空间摆了六个擂台,六个擂台周围都围满了人,在激情呐喊。
与此同时,根本分不清空气中飘着的到底是白雾还是男人们手里的香烟。
“啊,沙福先生,又带新人来了吗?”
我们两个还没在大厅站多久,一个穿着极其暴露的女人便迎了上来,给这个沙福拿外套。
这里面确实挺热的。
“嗯,一个小伙子,或许有点看头。”
沙福说着,女人看向了我。
“嗯……小伙子小帅呢,不过看这个身板怕是挨不住台上那些大老爷们一拳呢——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叫我夏和寻就好。”
“是嘛,我记住了——沙福大人,现在就要打吗?”
应该是没记住。
“打,先去找一个实力一般的来。”
“好,我给您安排。”
说罢,女人离开,还瞟了我一眼。
“走吧,我们去那边——新人专属擂台。”
沙福带我到了正中央的擂台,台上还在打。
目测两边都是一米九左右的身高。
一个戴了拳套一个缠了拳带。
拳套男人上前直拳两连击,被挡下,然后又立马接上勾拳,紧接着右手大摆拳,大正蹬。
拳带男人被逼到角落,拳套男人持续发起进攻。
“干他干他!”
“你反击啊!”
我们周围的人喊得口水横飞。
不过看起来拳带男人确实要输了,等他防守失误。
或者说,
拳套男人一个大幅度直拳,
就是现在,
拳带男人突然启动,往前压身,
右脚旋转,动力链传动到腰部,然后到右手。
超级重拳。
砰————!
“………………”
“………………”
拳套男人直接倒地,
k.o.
“wc牛逼————!”
这个擂台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声。
“上去吧。”
“啊?”
“怎么了?”
“我现在就上去?”
“没错,我给你把手铐解开。”
说罢,男人从口袋掏出钥匙,解放了我的双手。
“别怕,不是和上面那个人打。”
“………………”
虽然有点无语,但我还是挤过人群,爬上了擂台。
“大家————!”
刚才那个女人突然出现在台下,开始喊话。
“又来了一个新人了哦,就是台上这位,他的第一次比赛马上开始了——!”
“新人?”
“我去,又矮又瘦,过来挨打的呢。”
“他的对手,是这位——!”
说着,另一个男人从我对面上到擂台上。
“………………”
不是哥们,这特么得有两米了吧?
“赔率超高哦————有没有要赌——!”
我看了沙福一眼。
他朝我点了点头。
呵呵呵…………
实力一般?
我要是个正常人不纯被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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