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的小鼻子动着，他闻到了沈爸爸烤鱼的味道。
崽崽也好想好想吃！
小家伙把脑袋搭在窝窝边缘到处挪啊挪。
“蒂安，吃饭了。”
只见理查德端着盘大烤鱼出来，沈玉楼跟在他后面。
“好！”
小蒂安也将崽崽放到了桌子上，跑去厨房洗手。
“merry christmas！”
三个酒杯在空中相撞。
只不过沈玉楼跟理查德杯子里的是葡萄酒，蒂安杯子里的是葡萄汁。
“好了，也不能忘了我们的小宝宝。”
“崽崽圣诞节快乐！”
沈玉楼拿着杯子跟崽崽的爪爪里的奶瓶碰了碰。
理查德跟蒂安也紧随其后。
“缪斯老师，烤鱼好好吃！”
蒂安吃得满嘴都是红色的烤鱼汁，脸都快埋到饭碗里面了。
“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
沈玉楼拿了一张纸巾让蒂安擦擦脸。
“这是东方的菜式吗？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吃到过。”
理查德也用勺子舀了几勺肉，品尝过后赞不绝口。
“是的，其实配米饭会更好吃。”
沈玉楼用叉子卷了几口意面。
他们今天的主食是黑椒牛肉意面，也挺好吃的。
不过加上烤鱼就不怎么配了。
烤鱼很快就被大家吃完了，象征性地吃了几口烤鸡，这顿饭也算是结束了。
蒂安抱着崽崽守在钟表前，拿着魔杖倒数着。
理查德跟沈玉楼则是在讨论着东方仙术产物的贸易。
“你们家族想成为我主要的出口对象吗？”
沈玉楼看着理查德递过来的合同，最后摇了摇头。
“可是我觉得太快了。”
“一是，我的学生们还没有完全开始修炼这门课程。”
“二是，现在市面上几乎没有关于东方仙术产品的任何流通。”
“我觉得市场还是有限的，毕竟也没得到什么证实，不是所有人都会相信。”
整个合同看下来，沈玉楼觉得理查德对他太有信心了。
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居然敢四六分。
还是沈玉楼占六，冈萨雷斯家族占四。
“我对你的提议没什么意见，但是我建议你晚一点在跟我谈合作。”
“没事的，我不在乎。”
理查德无所谓地摆手。
“我只是想先把你这个人给定下来而已。”
“至于产品这种东西，我相信东方仙术的产品一定会席卷整个魔法界的。”
“我相信我的眼光，它帮助我在十年间将冈萨雷斯家族的资产翻了不止五倍，”
沈玉楼转头盯着理查德。
昏黄的烛光在他高挺的鼻翼两侧打下光影。
有种油画的美感。
“而且，如果你答应了我，你也有权利决定你产品的上市时间。”
理查德抬眸就碰上了沈玉楼的眼睛，他迅速避开。
顿了一会，又慢慢地挪回来进行眼神对视。
“好吧。”
沈玉楼无奈地笑了笑，戏谑地看了一眼理查德。
“你应该庆幸，你有一张很漂亮的脸。”
“我很喜欢。”
什么意思？
理查德抬头看着沈玉楼，有些疑惑不解。
是说，他很喜欢自己脸的意思吗？
还是……有什么隐藏的意思？
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聪明人总是喜欢发散思维，下意识地深思别人说的每一句话。
轻笑了两声，沈玉楼拿过旁边的羽毛笔准备在合约上签字。
“啊啊啊！”
前面的蒂安突然大喊起来。
“哥哥哥哥，老师老师，十二点要到啦。”
沈玉楼起身，将签好的合同递给理查德，顺便亲了他一口。
“如果，你在合约里加上一个条款。”
“就是把你自己卖身给我的话。”
“即便我没有任何分成，也会签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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