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都领袖我在两界当祖师

季时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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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正门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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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与奥林匹斯的边界线像一道被墨汁浸透的旧伤,混沌之气在裂缝中翻涌,时而凝成狮身羊首的狰狞兽影——巨爪扫过虚空时带起刺啦声响,爪尖的幽光在暗日下划出残影,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天地撕开一道口子;时而化作半透明的魂体,伸出苍白的手在气浪中沉浮,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呜咽声像被掐住喉咙的幼兽,细得能勒断人的神经,连冥界特有的铅灰色空气都跟着震颤。

刻满希腊铭文的黑曜石巨门“冥府之扉”下,哈迪斯的骨甲军团列成方阵。千万具白骨碰撞的脆响震得大地龟裂,细密的裂纹如蛛网般蔓延,每道裂纹里都渗出幽绿的汁液——那是冥界土壤被碾碎后流出的“血”,带着腐烂苔藓与陈年骨殖的腥气。骨兵眼眶里的魂火连成幽绿汪洋,映得门楣上“生人勿进”的浮雕愈发阴森:浮雕上蛇发女妖美杜莎的眼睛闪烁着石化之光,蛇瞳里流转的戾气几乎要挣脱石质束缚,连空气都被冻得发僵,吸入肺腑都似有冰碴刮过。

波塞冬踏着及腰深的冥河支流赶来时,三叉戟的尖端在水面拖出银蓝色的光轨,激起的水花在半空中凝结成冰珠,坠落时砸在水面上,溅起细碎的冰雾。他银蓝战袍的下摆还滴着海水,湿漉漉地贴在小腿上,布料与皮肤相贴的地方泛着冷意,带着咸腥的气息——显然刚从爱琴海的风暴中抽身,袍角还沾着几片未融化的海藻。望见哈迪斯时,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指节因攥紧三叉戟泛白,戟身的水纹浮雕在魂火映照下忽明忽暗:“你以为我想来?”语气里的不耐混着一丝复杂,喉结滚动了一下,“奥林匹斯的神谕说,东方地府的扩张会动摇三界平衡——说白了,宙斯是怕你们冥界垮了,下一个轮到奥林匹斯。”

哈迪斯的黑袍扫过冰墙,骨链在腕间缠出尖锐的啸鸣,像无数指甲划过玻璃,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哼,一群只会躲在神山上下谕旨的懦夫。”他抬手一挥,骨节活动时发出咔哒脆响,指骨与掌骨的连接处泛着冷白的光。身后的骨山突然崩裂,千万具白骨从山底爬出,骨与骨之间的摩擦声汇成刺耳的轰鸣,有的颅骨滚落在地,空洞的眼窝对着天空,仿佛在无声控诉。“但你来得正好,让这些东方鬼魂看看,爱琴海的怒涛和冥界的幽火,哪个更致命。”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地脉崩裂的轰鸣,仿佛有千万头巨兽在地下奔袭。大地震颤着,冥府之扉前的骨兵队列晃了晃,有骨兵没站稳,骨甲碰撞发出慌乱的脆响,一截胫骨从队列中滚出,在地面上磕出细碎的骨屑。混沌之气被撕开一道裂口,裂口处金光乍现,千万面“酆都”黑旗从裂口中钻出,旗面的白骨骷髅在暗日下泛着森光,旗角被风扯得猎猎作响,像无数只展翅的秃鹫。

旗阵后方,十道玄色身影踏空而来。秦广王手持生死簿,簿页边缘微微卷曲,显然常被翻阅,封面的暗红色漆皮因岁月摩挲而泛着温润的光泽;阎罗王托着轮回盘,盘沿的六道光圈流转着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光晕,指尖偶尔拂过盘面,带起一圈圈涟漪。二人衣袍上绣着的“天地正气”四个金字在幽暗里格外醒目,金线在光线下流转,仿佛有生命般跳动。

“十大阎罗?”哈迪斯的骨眉挑了挑,颌骨与颅骨连接处的缝隙里渗出幽绿魂火,魂火中闪过一丝凝重——他认出秦广王袖口绣着的獬豸图案,那是东方地府掌管生死簿的象征。“看来地府是动真格的了。”

秦广王的朝珠随着步伐轻响,紫檀木珠子碰撞的脆声在死寂的冥界显得格外清晰。他目光扫过冥府之扉,最终落在哈迪斯身上,瞳孔里映着对方骨甲上的裂痕:“去年你用骨链阵困住我地府三百游魂,他们的魂火在冥界的罡风中挣扎了七七四十九日才熄灭,今日便由我兄弟二人讨还。”阎罗王接口道,轮回盘在掌心缓缓转动,六道光圈若隐若现,盘心的太极图案随着转动泛起微光:“顺便让你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轮回秩序——不是靠骨血堆砌的暴戾,而是因果循环的天理。”

另一侧的云层里突然翻涌出墨色浪涛,浪头高达数丈,拍击在冥界的黑曜石地面上,溅起的水花落地即凝为冰。十位身着黑甲的鬼将踏着浪头落下,甲胄上的霜花在魂火中闪烁。钟馗扛着巨斧,斧刃上还沾着未干的血渍,红袍在风中猎猎作响,络腮胡纠结如草,每根胡须上都挂着细小的冰粒;夜游神周身裹着黑雾,雾气中隐约可见他手中铜铃的轮廓,铃舌轻晃,周围的光线便骤暗三分,连魂火的光芒都似被吞噬;黑白无常的哭丧棒在地面拖出两道火星,火星落地便化作幽蓝的鬼火,铁链上的锁魂铃叮当作响,铃音里带着勾魂摄魄的力道;牛头马面的兽瞳里燃着幽火,牛头的鼻息喷在胸前的铜铃上,凝成白霜,马面手中的铜锤上刻着“善恶”二字,锤面反射出冥界的惨状。

“冥界的杂碎,还记得牛头爷爷的钢叉吗?”牛头瓮声瓮气地吼道,去年他麾下的小队在此处折损过半,此刻提起,鼻息陡然粗重,钢叉往地上一顿,黑曜石地面应声裂开寸许长的口子。马面踹了踹脚下的碎石,碎石在他蹄状的靴底化作齑粉,铜锤直指冥府之扉:“废话少说,先拆了这破门再说!”他说话时,耳尖的鬃毛因愤怒而竖起,像钢针般扎眼。

波塞冬见状冷笑一声,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海水的咸涩。三叉戟在掌心转出银蓝漩涡,漩涡中浮现出无数细小的冰棱:“就凭你们?哈迪斯,左翼交给你,这些阴帅归我。”他周身突然卷起十二级巨浪,浪尖托着数十名海妖——他们上身是人形,下身鱼尾覆盖着青蓝色鳞片,指甲尖锐如刀,口中獠牙闪着寒光。海妖们举起三叉戟,尖啸着冲向阴帅队列,鱼尾拍打水面的声响里,还混着他们特有的、如同海螺吹奏的诡异战歌。

哈迪斯颔首,双股叉往地上一顿,叉尖没入地面半尺,周围的骨兵立刻调整阵型,骨甲碰撞声瞬间整齐划一:“塔纳托斯,带亡灵军团缠住阎罗王!”冥界的死亡之神从骨甲军团中走出,黑袍上绣着枯骨花纹,每根骨纹都似在蠕动,手中长镰在暗日下泛着寒光,镰刃上倒映出他毫无表情的脸。身后跟着三千披甲亡灵,魂火在眼眶里烧得正旺,甲胄上的铁锈与骨片粘连在一起,走在最前的几名亡灵还拖着断裂的脊椎,每走一步都发出“咔哒”的异响。

“来得好!”阎罗王轮回盘猛地提速,六道光圈瞬间扩大,人道光圈中浮现出市井百态——有稚童嬉闹,有老者垂钓,烟火气几乎要从光圈中溢出来。他将光圈对准冲在最前的百名亡灵,声音沉稳如钟:“堕入畜生道,尝尝做猪狗的滋味!”光圈中闪过猪羊虚影,亡灵们的嘶吼很快变成了凄厉的兽叫,原本持械的骨手化作蹄状,脊背拱起,骨甲裂开处生出灰黑色的鬃毛,有几只甚至因不适应新的躯体而栽倒在地,发出“哼哼”的哀鸣。

秦广王则与哈迪斯战在一处。生死簿在空中展开,泛黄的纸页无风自动,发出“哗啦”声响,每一页都浮现出冥界亡灵的名字,字迹是朱砂写成,边缘泛着淡淡的金光。他笔尖朱砂一点,便有一名亡灵魂飞魄散——那名亡灵的颅骨突然裂开,魂火从裂缝中涌出,在空中挣扎成一个模糊的人形,最终化作点点星火消散。哈迪斯的双股叉化作两道幽绿闪电,每次劈落都带起成片的骨屑,黑袍翻飞间,骨链如灵蛇般缠向秦广王的手腕,链节上的倒刺闪着寒光。却见生死簿上飞出金色符文,符文在空中组成“镇”字,将骨链弹开,每次碰撞都激起一圈涟漪,涟漪过处,冥界的黑雾都似被净化了几分。

“你的生死簿管不了冥界的魂!”哈迪斯怒吼着,颌骨开合间,能看见颌骨内侧密密麻麻的刻痕——那是他吞噬亡魂时留下的印记。双股叉突然刺入地面,冥府之扉的浮雕突然活了过来,美杜莎的蛇发化作千万条毒蛇,鳞片在魂火下泛着油光,吐着分叉的信子扑向秦广王,空气中弥漫着蛇类特有的腥气。

秦广王不慌不忙,笔尖在生死簿上画了个圈,一道金色屏障将毒蛇挡在外面。毒蛇撞上屏障便化作青烟,烟中还飘着焦糊的气味。“三界魂体皆归轮回管,你冥界凭什么例外?”他指尖朱砂凝聚,突然在纸页上重重一划,哈迪斯身后的十名骨兵瞬间僵住,魂火在眼眶里明明灭灭,像风中残烛。他们的骨甲开始剥落,露出里面纤细的魂丝,最终化作点点星火消散——他们的名字被从生死簿上彻底抹去了。

哈迪斯的魂火猛地一缩,眼眶里的幽绿光芒黯淡了三分。他第一次露出惊容,骨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双股叉,叉尖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他没想到对方竟能直接抹杀冥界亡灵的存在痕迹。

另一侧的战场上,钟馗正与冥界的纷争女神厄里斯缠斗。厄里斯挥着诡辩之盾,盾面光滑如镜,反射出无数幻象:钟馗的亲卫被骨链穿透魂体,魂火在链间痛苦摇曳;地府的小鬼兵们跪地求饶,额头磕在地上,流出金色的魂血;甚至连忘川河都被骨血染红,河上漂浮着折断的彼岸花。“看看吧,这就是你们的下场!”厄里斯的笑声像碎玻璃刮过铁皮,每个音节都带着尖锐的颤音,她的卷发在幻象映照下,仿佛也化作了缠绕的毒蛇。

钟馗的巨斧劈碎了一个又一个幻象,斧刃上的幽冥火越烧越旺,将幻象烧得滋滋作响,化作黑色的灰烬。“去年你用幻象骗我弟兄入陷阱,他到现在魂体还有裂痕!”他突然矮身旋转,红袍扫过地面,带起的火焰形成一个火圈,火圈边缘泛着金色的佛光。将厄里斯困在中央,“今日我便让你尝尝真刀真枪的滋味!”厄里斯的诡辩之盾在火圈中滋滋作响,盾面的幻象开始扭曲——亲卫的伤口在愈合,小鬼兵们站起身来,忘川河的血色褪去,露出清澈的河水。她惊慌失措的真容在扭曲中显现,原本艳丽的脸庞因恐惧而扭曲,卷发也失去了光泽,垂在肩头。

夜游神与黑白无常则对上了冥界的睡神修普诺斯。修普诺斯挥着罂粟花枝,淡紫色的雾气弥漫开来,所过之处,阴兵们纷纷倒地昏睡,连魂火都变得黯淡,睫毛上凝结着细小的冰晶。“落入我的梦境,就永远别想醒来。”他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毒药,每个字都带着慵懒的诱惑,长袍上绣着的罂粟花纹在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活了过来。

夜游神摘下腰间铜铃,猛地晃了三下,刺耳的铃声穿透雾气,像三根钢针刺破了粘稠的梦境。昏睡的阴兵们打了个激灵,魂火重新亮起,眼神从迷茫转为清明。“你的梦境困不住夜游之人。”他周身黑雾暴涨,如同一团浓墨滴入清水,瞬间将罂粟雾吞噬。黑白无常趁机甩出锁链,锁魂铃的响声化作尖刺,刺向修普诺斯的耳膜——那铃声中灌注了勾魂之力,专破幻术。修普诺斯捂着头后退,罂粟花枝上的花瓣簌簌掉落,露出底下枯黑的枝干,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原本惺忪的睡眼此刻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

牛头马面的对手是冥界的复仇女神涅墨西斯。涅墨西斯手持复仇之剑,剑身上映出牛头马面去年战斗时的破绽——牛头左臂的旧伤,马面右腿的骨裂处。每一剑都精准地刺向他们的旧伤,剑风带着凛冽的恨意:“你们欠的血债,该用魂体来还!”她的剑尖擦过牛头的肩甲,带起一串火星,甲片上顿时出现一道深痕,与去年留下的旧伤重合,疼得牛头闷哼一声。

“老子的血债轮不到你管!”牛头怒吼着挥起钢叉,叉尖带着破空之声直取涅墨西斯面门,他刻意将左肩压低,避开旧伤的同时,用尽全力反击。马面则绕到涅墨西斯身后,铜锤带着破风之声砸向她的后背,锤面上的“恶”字在魂火下闪着红光。涅墨西斯的复仇之剑突然反转,剑面如镜子般照出身后的袭击,她旋身避开铜锤,剑尖却顺势划向马面的咽喉——去年马面就是在此处被划伤,差点魂飞魄散。马面早有防备,猛地后仰,剑刃擦着鼻尖飞过,带起的劲风刮得他兽瞳生疼,鼻腔里满是剑刃的冷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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