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曾经李昂变化的世界人不同,他们有的缺了一半头颅,有的直接空了小半身体。有的缺了手臂,也有的浑身都是疤痕。
相似的人形又带着些不同的特征,或许是一些未曾褪尽的羽毛,或许是某些水生动物的腮腺,又或许是某些狰狞的骨刺、异生的触手。
随着他们对自我的改造,随着他们对理想世界力量的不断接纳,他们成为了理想世界这一正确下的一环,成为了承接这一正确,承接这一世界观的伪多元。
687个,这是所有撑过的理想世界改造的世界意志数量,这个数量还远远比不上四极以万计数的伪多元。但也是一支足以令任何人侧目,令任何人严阵以待的力量。
李昂微微颔首,大军开拔。他们笔直地朝着双极的前线冲去,揣着各自的怨怼、仇恨,也怀揣着展现理想世界这一正确的职责,这支新生的世界意志大军冲进了双方的核心战线。
带领这支最初队伍的是咒,他向所有世界许下约束。他会带他们报仇,但所有人必须依令行事。
在白热化的前线中,在双方的每一份力量都被对方锁死的基础上,这一支异军突起的小队成为了打破局势的搅屎棍。这个数量不多不少,既不至于引得双方雷霆大怒,短暂放弃对方施以绝罚,又不至于少到无法撼动双方阵线,只能在战场的边缘打转。
世界军团打过神之天阶,也冲过寰宇巨构。他们在是深渊意识的眼皮子底下拉拢了部分深渊位面,又在科技首席的注视下将某些寰宇巨构重新转化为世界。
一时间,整个前线都因这一支世界军团乱了起来。即使是绝大部分注意力都被对方牵扯的唯一帝国和万神殿,也不得不派出强力力量来追逐、镇压、勘测这支队伍。
对他们的来历,双极都心知肚明。对世界意识的怨恨,双方也都毫无挂碍。为了展现各自的正论,为了展示各自对于多元宇宙未来的规划,双方不会在意牺牲。
不管这牺牲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不管这牺牲是强大的还是弱小的。
如果不是与对方互相牵制,世界意志的怨恨对双极而言不值一提。如果不是世界意识自发的、疯狂的想要发泄自身的悲愤。这种以世界本身为兵器的做法一定会引来逐世者的压制。
这支军团已经诞生,逐世者不会干涉这些未曾得到自己庇护的世界。他们硬生生在双极的战场上开辟了属于第三者的战线。
一个在绝大多数时候会选择将那些濒临崩坏的位面、世界、寰宇巨构拯救,少部分时候选择对双方的生产世界进行针对性打击的第三阵营。
诸我界正式下场,多元宇宙再无任何风平浪静的角落。确切的说,除了全能们所在的屏障外,多元宇宙已然全都在战火的覆盖下,
唯一帝国的力量疯狂增长,在笼罩整个多元宇宙的战火下,他们的力量一种超乎所有人想象的速度爆涨,即使希望之光已然道寂,即即使劫仙带着他的文明自我消失。失去了两位全能的唯一帝国展现出了以一己之力压制除逐世者以外所有势力的力量。
即使在唯一帝国在前线的军势并没有增加,但他们已经从与万神殿的互相牵扯逐步增幅到了正面压制。即使算上世界军团以及部分在前线中左右逢源的伪多元,唯一帝国在军队数量不变的情况下展示出了对所有人的压制力。
存在之神、游戏之神、战士之神等顶尖战力的战场最先出现的变化。
殷红迷雾的战刀突然重了许多,狂呼猛战的战士之神被陡然加快的剑刃划穿的胸口,无数神性堆叠起来的体质没有丝毫要复原的迹象。殷红的血雾弥漫之下,战士之神胸口的斩击伤不断滴落鲜血。
战士之神狂吼了一声,鲜血似乎更刺激了他的斗争心,伤势的沉重导致他的全属性集体上浮,对外的杀伤力进一步提升,自身的伤势也开始在堆叠的属性下不断被削减。
即使神性在自我生灭,但战士之神屹立不倒。
战士之神深吸了一口气,这大块大块的血雾被他倒吸了回去,他手中的战剑泛上了一层血红色的光。对面叼着香烟的风衣女士毫不在意,拟态大刀上的眼眸开放又关闭,带着扭曲形态的大刀缓缓蜕变,化为一柄缠绕着屡屡红雾的血玉刀刃。
战斗再开,战士之神与殷红迷雾的对抗直接将虚空中的一块打成净域。
存在之神正在不断分化,又不断合一。在他的面前。丝丝缕缕的光不断汇聚成书页又不断分发。两人之间的对抗仍然在互相拉锯,即使对面的光陡然明亮了不少,但存在之神与对方仍然能无限的拉扯下去。
和两位同仁之间的势均力敌不同,游戏之神正在一点点落入不可回避的颓势。
量子正在涵盖游戏的一切,在量子潮汐的涨落间,游戏的一切规矩、法则、定义被量子理解并曲解。
一枚骰子落下,它可能同时是一又是六。规则完全无法成立,不管是最初始的剪刀、石头、布,还是被游戏之神推行完善的盟约,都无法在规则本身无法确定的情况下继续。
游戏之神却面带欣然,他将量子的陡然变化将视为全新的挑战。视为一次自己与对方的全新游戏。
如果规则不确定,自己能否在这一场对抗中取得乐趣?如果规则并不完美,能否有游戏将这种不完美本身化为规则?
游戏之神甘之如饴,一种超出自己预计,并肉眼可见能涵盖另一一位伪多元的游戏实在是再好不过。
突然增强的战争象征并没有影响已然失神的漆黑缄默,他的身上挂着无数伤势。各种神器造成的伤口在他的身上无法被任何手段消除。
赫尔墨斯已然展露了全力,对神明绝对杀伤的弑神匕首对漆黑缄默无用,但针对人类本身的神器却要多少有多少。
刀砍斧凿,剑穿匕刺,锤砸枪挑...漆黑缄默身上的伤势已经足以让任何一位伪多元逝去,但他却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这种伤势一般。
那柄平平无奇,只有坚韧足以称道的杜兰达尔已经一次次划过了赫尔墨斯所在的界域,如果不是赫尔墨斯已经将速度的范式升华到了进行与完成的领域,他早已死在了漆黑缄默剑下。
沉重的伤势,越来越隆重的痛苦,似乎都成为了漆黑缄默的力量。他完全不在乎战争象征对自己的增幅,甚至在这种象征试图为他去除伤势、减缓痛苦时,毫不犹豫地将其舍弃。
漆黑缄默在求死,只要在这个战场上完成自己的职责,践行自己的痛苦,自己终于前往了甜美的死亡,与天国中的爱人再会。
赫尔墨斯只能拖,拖到和漆黑缄默身上的痛苦超出他的承受阈值。拖到【痛苦】本身将痛苦自噬,拖到漆黑缄默除了痛苦之外再无任何思绪。
拖到漆黑缄默成为与阿撒托斯一般的生物。
战争象征全面增强,唯一帝国麾下的所有力量均得到了增幅。这种增幅是集体性的、百分比式的,在战争象征进一步占据多元宇宙份额,甚至正式超过五成大关的瞬间。
战争象征成为了当前多元的绝对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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