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牧学兰点了点头，“你去忙你的。”
牧兴辰应了声，转身离开。
余思念已经走到了牧学兰面前，视线看着牧兴辰离开方向，“学兰，那位小同志是？”
牧学兰面露笑意，“是我二哥的大儿子。”
余思念想了下，若有所思道，“你二哥的大儿子？他已经结婚了对吧？就是上次那个部队军官同志？”
牧学兰摇头，“不是，那个是大哥的儿子。”
“这个是二哥的儿子，这小子之前吊儿郎当的，没想到还跑到报社里面工作去了。”
余思念闻言，双眼微亮，笑道，“是吗？那还挺厉害的。”
牧学兰也是笑了笑，“这小子还行。”
余思念好奇问，“那他有对象了吗？”
牧学兰一愣，随即道，“这个我倒是不清楚，没有问过，但我觉得他的性格，身边应该不缺女同志。”
她声音停顿了一下，又添了一句，“有可能有了，但是他不说。”
余思念心里多少有些失落，牧学兰这明显是在拐着弯拒绝她。
她随口一应，“哦，这样。”
牧学兰：“嗯。”
两人就聊了几句，又才分开各自回了自己所在科室。
……
秦舒七人登报，秦舒一个女同志年纪轻轻就如此厉害，在京市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一些“有心人”查到了松市市公安局电话，以及秦舒各县所在的县公安局电话，并把这些电话传了出来。
这些电话传播出来，令松市市公安局以及各县电话被打爆。
各县县公安局被打爆那还好，电话报案的还是少数，不怎么影响报案，办案。
但市公安局就不一样了，打电话来报案的还是较多。
市公安局的电话一直被打，就处于占线，那些报案电话就打不进来，十分影响他们办案。
一开始，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松市公安局电话室里面的同志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同志像往常一样，下意识接起电话，询问，“喂，哪位？”
电话那头先是询问，这是不是松市市公安局。
得了肯定答复之后，电话那头的人突然破口大骂起来，那位同志正要出声警告，没想到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接电话的同志：“……”
接电话的同志心情还没平复下来，电话又响起来了。
电话那头还是问这是不是松市市公安局，得了肯定答复之后，那又开始询问起秦舒，利枫，顾乘风七个来。
接电话的同志不明所以但还是一一回复，回复完，电话那头又突然夸起秦舒七人来，说七人很厉害，是榜样，让他们再接再厉。
然后…又挂断了电话。
这个电话挂断没一会儿电话又响了起来，又是提到秦舒他们的。
接电话的同志意识到秦舒他们可能出了问题，他就小心翼翼的去试探看秦舒她们出了什么问题，问题出在哪里。
试探试探，就大概试探出了秦舒七人上了报纸，然后其他的不是怀疑就是夸赞，以及咒骂之类的。
一上午都是这种电话。
电话室的同志坐不住了，赶紧去上报。
他出去正好遇到宋凌霄，宋凌霄得知了一下情况，为了验证电话室里同志说的这种情况。
他也赶紧进了电话室，正好有一个电话打进来。
宋凌霄直接接了起来，前面的流程都是一样，询问是不是松市公安局，得了肯定答复之后，电话那头的人突然直接开骂。
宋凌霄身为大队长，突然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遍，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他张口要骂回去，电话那头却传来了电话挂断的声音。
因为秦舒七人，莫名的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遍。
更可恨的是，他本来就与这七人不太对付。
结果因为这七人他被骂了！
宋凌霄心里憋着怒火无处发泄…手上捏着电话，闭目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怒火之后，放下电话。
他对接电话的同志说了一声，他去跟局长报告的话，并叮嘱接电话的同志，一旦听到对方语气不对，直接挂电话。
接电话的同志点了点头。
宋凌霄直接去了局长办公室，“叩叩。”
里面传来声音，“进。”
宋凌霄推门而入，对着坐在里面的许局长道，“局长，出事了。”
许局长：“？”
他一脸淡定，“好端端的又出什么事儿了？”
宋凌霄道，“我们的电话被打爆了。”
许局长眉头微皱，“电话打爆了？什么意思？是案子很多？出了什么大案？”
宋凌霄出声解释，“那些电话都是过来问秦舒那几人的，问秦舒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还有些人质疑秦舒能力，还有人打电话过来咒骂我们，说我们松市男人不行，连一个女的都不如…”
“咒骂质疑这些都不算什么，主要是那些无关紧要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把电话完全占线，那些真正要报案的人完全打不进来电话，这才是最主要的。”
许局长：“？”
许局长一头雾水，“好端端的这些人为什么会打电话过来骂秦舒他们几个？秦舒他们几个已经去参加省训了，电话里那些人有没有说一些情况？”
宋凌霄道，“接电话的同志问了一下，他们好像是看了报纸。”
“看了报纸？”许局长更是疑惑，“意思是秦舒她们上报纸了？”
宋凌霄道，“不知道。”
许局长起身，决定亲自去电话室看看，宋凌霄跟上。
两人刚到电话室，接电话的同志刚挂完电话，把电话放了回去。
接电话的同志看到局长来了，连忙打招呼，“局长。”
他声音刚落下电话又响了起来，“局长，电话又来了。”
许局长道，“接。”
“如果还是要问秦舒她们几个的，你就套他的话，问他为什么突然打电话过来，电话就是从哪儿找到的…”
同志接起来电话，一个问题没问，对面噼里啪啦开骂，骂完直接挂电话。
许局长皱眉，“问电话那头的人呢。”
同志面露苦笑，“局长，他挂了。”
许局长：“……”
……
京市。
秦慕瑶出学校，准备去医院找妈余思念。
出了学校没走多远，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同志，买报纸吗？这两天特别火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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