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大宗师,这谁不躺平

丸子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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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8章 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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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诸位的陪伴,感谢大哥的礼物,一万字已经奉上!

分界线...........

至于自己弟弟的这些逆天行为,他也就只能作为旁观者感叹一番了,或许如果这个一家之主是自己弟弟,会不会变得更加兴旺?

这一刹那间,他仿佛醍醐灌顶一般突然就理解了自己的父亲。

如果将来自己也有了孩子,或许在某些时候,自己恐怕也会不由自主地偏袒二弟多那么一点点吧?

想到这里,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于是,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向人群告辞,脚步略显沉重地朝着后院的大堂走去。

当他踏入大堂时,一眼便望见凌弘正静静地端坐在那里,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

“爹……”凌不悔心中一惊,赶忙低下头去,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客人都走完了吗?”凌弘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地开口问道。

凌不悔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还没有呢,这人啊简直就是络绎不绝,照这样下去,怕是要一直持续到明天都未必能数得完......

爹,我有点想不明白,您为何不出去一同招待那些宾客呢?”

听到儿子的问话,凌弘冷笑一声,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幽深如海:“哼,那些人不过是些趋炎附势之徒罢了。

如今咱们凌家稍有起色,他们便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纷纷围拢过来,想要攀附上我们。

可实际上,他们所看重的哪里是什么你弟弟本人,无非是他身后可能给他们带来的种种好处和利益而已。

对于这种心怀叵测之人,又何必浪费精力去应酬呢?”

凌不悔重重地点了点头,缓声道:“爹所言极是,在商言商,可不就是如此么……”他的话音未落,只见凌弘的脸上似乎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

“不悔啊,为父这里有一件要事需交由你去办理,不知你是否能够担此重任呢?”凌弘注视着眼前的儿子,轻声问道。

凌不悔听闻此言,连忙躬身施礼,语气坚定地回答道:“爹但说无妨,只要是孩儿力所能及之事,定然全力以赴,绝不辜负爹爹所托!”

凌弘微微眯起双眼,目光如炬般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片刻之后方才开口说道:“在让你办事之前,为父要先问你三个问题,倘若你皆能答对,那此事就全权交给你来处理。”

凌不悔心中不禁掠过一丝疑惑,但面上仍保持着恭敬之色,应道:“还请爹明示……”

凌弘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记得这些年来,我曾多次对你说过同样一句话——你是我的儿子,而幼长亦是我的儿子。

对于你们兄弟二人,我从未有过丝毫偏袒之心,关于这点,你可信否?”

说完,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直直地望向凌不悔,仿佛要看穿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凌不悔稍稍沉默了一瞬,然后咬了咬牙,答道:“我信。”

然而,他的声音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凌弘见状,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让人难以分辨他究竟是在微笑还是苦笑,接着说道:“不,不悔,其实你并不相信。

也许直到此时此刻,你依然认为我说的这句话不过是场面话而已,你仍然觉得我在对待你和幼长时存在偏心……”

凌不悔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下来,但他不敢伸手去擦拭,而是神色紧张地急忙开口解释道:“爹!

二弟他确实比我厉害得多啊,他能拥有这样出众的天赋,也是理所应当的,都是我的错,是我太不懂事了……”

然而,还未等凌不悔把话说完,凌弘便抬起手来,示意他先不要再说下去。

只见凌弘一脸严肃地说道:“不悔,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但是我想要告诉你的是,无论将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他始终都是你的亲弟弟,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听到父亲这番话,凌不悔连忙弯下身子,恭恭敬敬地向父亲行了一个大礼,并郑重其事地回应道:“孩儿一定会牢记在心的,请爹爹放心!”

看到儿子如此懂事听话,凌弘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又继续问道:“假如日后你的弟弟遇到了麻烦,甚至有人逼迫你去加害于他,那么你究竟会不会做出这样违背亲情伦理的事情呢?”

凌不悔听后微微张开嘴巴,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显然一时之间还没能完全理解父亲话语中的深意。

就在他准备开口回答的时候,凌弘却再次抬起手来,阻止了他说话。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这个问题。”凌弘缓声道,“我只是想借此机会问问你,对于我这个做父亲的,你心里是否存在一些不满之处?

又或者说,你还有什么一直想问但却不敢问出口的问题吗?

只要你愿意讲出来,我绝对不会因为这些而责骂你或者动手打你,毕竟如今的你也已经长大成人了。”

说到这里,凌弘的脸上流露出一抹慈祥与温和之色。

凌不悔听闻父亲所言后,不禁愣住了神,但很快便回过神来,他一脸认真地看着父亲说道:“爹对我的教诲,孩儿一直都深深地铭记于心,从未有过半分的怨恨之意啊!”

听到这话,凌弘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开口问道:“很好……那么接下来第三个问题,如果此刻让你离开凌家,你可愿意?”

凌不悔再次一愣,心中暗自思忖着父亲话中的意思,犹豫片刻之后,小心翼翼地反问道:“难道是需要孩儿去办某件事情吗?

”然而,凌弘却摇了摇头,表示否定。

看到父亲的动作,凌不悔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追问道:“爹……莫非是孩儿做了什么错事惹您不高兴了吗?

不然为何突然要孩儿离开家族呢?”

面对儿子满心的疑惑和不安,凌弘轻轻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解释道:“并非如此,只是为父觉得你已经长大成人,应该到外面的世界去历练一番,增长见识、磨砺心智。

而此次出行,预计会耗时四五年之久......在此期间,你不可踏入江都城一步,或者说不得踏入大乾!

亦不能返回凌家,不知你可否愿意应下此事?”

凌不悔面色很是犹豫,显然他不想离开,凌弘也没有着急催促,就这样坐着,望着后院不断下着的鹅毛大雪。

“爹,您能不能告诉我其中缘由啊?”凌不悔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再一次开口问道。

只见凌弘微微一笑,缓声道:“孩子,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弟弟。”

听到这话,凌不悔心中一惊,忙追问道:“因为二弟?

这到底是为何呢?难道爹您打算让他回来继承家业……”然而,此时的凌不悔已全然没有了先前的那股怨气,取而代之的竟是满心欢喜与欣然接受。

凌弘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依旧温和地说道:“并非如此,凌家始终都会是你的,日后这偌大的家业也只能交由你来掌管。

不过眼下,你只需回答爹一个问题,便是你是否愿意听从我的安排。

当然,爹绝不会强迫于你。”

凌不悔稍稍迟疑片刻后,最终还是恭敬地弯下身子,应道:“孩儿谨遵爹的旨意,只要是爹爹吩咐的,孩儿绝无半句怨言!”

见儿子如此顺从,凌弘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好了,事不宜迟,咱们即刻出发吧。

今日你也算是出尽了风头,风光无限了。”

“什么?这么急着就要走?”凌不悔闻言,顿时满脸惊愕之色,显然对于这般仓促的行程感到十分意外。

凌弘重重地点了下头,解释道:“没错,无需做过多准备了,后门已有一辆马车候着。

此行的目的地乃是西夏,待你到达之后,自会知晓具体事宜。

切记爹跟你讲过的话,五年之内不可擅自返回,至于个中缘由嘛……

待到时机成熟之时,你自然也就清楚明白了。”

凌不悔缓缓地弯下腰,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大礼,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迈着坚定而又略显沉重的步伐朝着后门走去。

就在这时,坐在椅子上的凌弘站了起来,口中不自禁地喊道:“不悔……”这一声呼喊仿佛带着无尽的思绪和情感,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听到父亲的呼唤声,凌不悔瞬间止住了前行的脚步。

他慢慢地转过身来,再次对着凌弘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平静但却透着一丝疑惑问道:“爹,不知您还有何事需要孩儿去做?”

凌弘看着眼前这个一直以来都乖巧懂事、从无叛逆行为的儿子,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充满愧疚地说道:“不悔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从来没有违背过爹爹的意愿,也未曾做出过任何忤逆之事。

也许,有些时候并不全是你的过错,可能爹爹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这些年来,爹爹对你确实疏于教导,对你总是过于严苛,让你对我心生畏惧,这的确是爹爹的不是。

不过,好在你身上还保留着那份属于我们凌家男儿的胆气,这点倒是跟爹爹年轻时颇为相似。

只是爹爹担心,害怕你会像你娘亲那样……

所以,你一定要牢记,无论何时何地,幼长都是你的亲兄弟,而且你身为兄长,更要有担当,要照顾好弟弟。

这句话,希望你能时刻铭记在心。

同时,也要对得起你自己的名字——凌不悔!”

凌弘那饱含深意且语重心长的话语,令他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

然而,稍作迟疑之后,他还是神情庄重地用力点了点头,郑重其事地回应道:“爹,请您放心吧!

不论往昔经历过怎样的曲折与坎坷,但从今往后,孩儿必定不会再让此类事情重演!”

听到儿子如此斩钉截铁的誓言,凌弘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他凝视着眼前已经长大成人的孩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沉默片刻后,他轻声说道:“既然你已长大懂事……那为父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以免惹得彼此心里都不痛快。

毕竟咱们父子俩向来都不太善于表达这种细腻的情感……”

说罢,凌弘又一次认真地端详起自己的儿子来,目光从那张略显稚嫩却充满坚毅的脸庞缓缓移至宽阔的双肩之上。

看到有几片晶莹的雪花悄然落在儿子的肩头,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轻轻地将它们拂落。

做完这个细微的动作,凌弘像是完成了一项重要使命般,稍稍松了口气,然后缓声道:“好了,走吧。”

话音刚落,只见凌不悔双膝跪地,直直地跪在冰冷刺骨的雪地之中。

他深深地低下头去,向着父亲行了一个大礼,并恭恭敬敬地道别:“孩儿就此告辞……”

此时的凌弘,并没有像寻常人家的父亲那样赶忙上前搀扶起儿子,而是缓缓转过身去,留给凌不悔一个略显沧桑的背影。

而凌不悔见状,则默默地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朝着门外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了大堂的尽头。

与此同时,在距离此地千里之遥的边关,鹅毛大雪仍在纷纷扬扬地下个不停。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夹杂着无数细小的雪沫子,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小刀,刮得人的脸颊生疼,让人几乎难以睁开双眼。

就在这片冰天雪地之间,一支规模庞大、人数足有上万之众的骑兵队伍正静静地驻扎在此处。

远远望去,这支骑兵宛如一条蜿蜒盘旋的黑色巨龙,牢牢地盘踞在那雄伟壮观的山腰之上,给人一种威严不可侵犯之感。

为首之人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的大红衣裙,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引人注目。

然而,那神秘的面纱却遮掩住了她的真实容颜,只留下一抹模糊不清的轮廓,让人不禁心生好奇与遐想。

寒风呼啸而过,吹得她的裙摆猎猎作响,偶尔还会传来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天籁之音。

\"圣女,我们这是要去往何处啊?

难道我们不再返回大炎了吗?\" 一名骑兵将领面露犹豫之色,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宁邪依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不悦,冷冷地望向那位将领,厉声道:\"本圣女行事自然有我的道理和打算,怎么?

莫非你敢质疑我的决策不成?\"

那将领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头来,诚惶诚恐地说道:\"属下不敢,属下绝无此意,请圣女恕罪。\"

宁邪依轻哼了一声,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但依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只要乖乖跟着走便是,等到了目的地,一切自会明了。\"

\"可是圣女大人,眼下咱们所携带的粮草恐怕已经所剩无几,如果再不尽快补充,只怕......\" 那将领鼓起勇气再次进谏。

然而,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宁邪依毫不留情地打断:\"粮草之事无需你来操心,本圣女心中早已有了周全的安排。\"

她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其实,她心中另有一番盘算,如果此刻选择返回大炎,必然会受到诸多限制和约束,想要实现自己更为宏伟的目标将会困难重重。

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头。

\"出发吧!\" 宁邪依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然后一夹马腹,准备继续率领大军前行。

可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身后的军队竟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纹丝不动。

“怎么?你们难道想要违抗我的命令吗?”宁邪依的美眸之中,刹那之间便闪过了一缕冰冷彻骨的杀意!

然而,面对她如此凌厉的气势和质问,那庞大的军队却几乎如同死寂一般,没有丝毫回应之声传来。

这诡异的寂静,使得宁邪依原本坚定而自信的内心深处,悄然泛起了一丝丝难以言喻的不安之感……

此时,只见大军之中,有几道身影正缓缓地迈步而出。

当宁邪依的视线触及到这些人的面容时,她那美丽的瞳孔瞬间猛地一缩!

因为出现在眼前的,竟然都是些再熟悉不过的面孔——他们皆是与自己一同征战沙场、出生入死的铁骑!

一时间,整个场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重压所笼罩,变得异常安静,甚至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呵呵……”沉默许久之后,宁邪依忽然微微轻笑一声,但那笑容之中分明蕴含着无尽的苦涩与不甘。

她用略带愤恨的语调说道:“本圣女此番前来,自是想要寻觅良机将那凌不凡一举拿下!

只是没想到,你们明明身在军中,却在此刻选择冷眼旁观,丝毫不肯出手相助!

究竟是何缘故?”话说到最后,宁邪依的语气已经明显变得十分不悦,其中的恼怒之意更是表露无遗。

几人目光微微眯了眯,目光审视了一番宁邪依后这才笑道:“我们不出手自然是有不出手的道理,可圣女明明战败却又迟迟不返回,总得出来提醒提醒,天下大事不在我们,我们不过是奉少主的命令保护圣女罢了。”

“可笑至极!你们这群邪炎教的家伙,有何资格插手我大炎之事!

倘若不是前来相助,就赶紧给本小姐有多远滚多远!”宁邪依柳眉倒竖,娇声怒斥道。

她身姿婀娜,一袭红衣随风猎猎作响,宛如一朵盛开在烈火中的红莲,艳丽而又威严。

然而,对面的人群中,一名男子却缓缓摇了摇头,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说道:“圣女大人息怒啊,切莫误会。

这一切皆是我家少主大人的一片好心呐,他实在担忧您在这战场之上受苦受累。

再者说,如今您与我家少主大婚之期临近,当初定下的日子已然迫在眉睫,所以咱们才特意赶来护送您返回。”

听到这番话,宁邪依的美眸之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只是目光微微一冷,寒声道:“哼!

这么说来,你们竟是在要挟于我不成?

难道我若执意不肯回去,你们还能将我怎样?”说话间,一股无形的威压从她身上散发而出,令人不敢直视。

为首那人见此情形,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但表面上依旧赔笑着解释道:“圣女大人可真是误会....

小的们哪敢威胁您,只不过这确实是上头交代下来的任务,奉命行事罢了。

若是您坚决不愿回去,恐怕……小的们也只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

不过请放心,即便如此,想必少主大人也定然不会责怪小的们的。”

此刻,宁邪依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之中。

她深知此番若随这些人回去,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一场无法逃避的婚礼;可若强行反抗,以自己一己之力又如何能敌得过眼前众多强敌?

想到此处,她紧咬银牙,面纱之下那张原本娇艳动人的脸庞瞬间变得冷若冰霜,一双美目之中更是闪烁着摄人心魄的金色光芒......

邪炎教的几人的面色都微微绷紧,只有领头之人目光还算平静:“圣女大人,您没有经过祭坛的洗礼是无法突破宗师的,既然无法突破那么还请不要动怒,我们不过是请您回去,没有别的意思,不然吃苦的还是您。

圣女大人是聪明人,不难判断情况.....”

宁邪依那宽大的衣袖在凛冽的寒风中肆意飞舞着,发出猎猎作响之声.

此刻,天地间唯有那鹅毛般的大雪不断地呼啸着,无情地掠过在场众人的耳畔,带来阵阵寒意。

\"行吧,回去……\" 宁邪依面若寒霜,冷哼一声之后,双手负于身后,身姿笔挺如松,昂首阔步地从那几人中间穿行而过。

她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踩在了众人心头一般,令人不敢轻易阻拦。

\"是......\" 见到宁邪依离去,那几人才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

他们赶忙向着宁邪依离去的方向躬身行礼,然后匆匆忙忙地跟了上去,生怕稍有迟缓便会惹来这位冷艳女子的不满......

与此同时,在宏伟壮观的大炎皇宫之内,大炎国君正与大炎国师宁真相对而坐,于棋盘之上展开一场激烈的较量。

只见黑白二子纵横交错,局势胶着难分,二人你来我往之间,竟是杀得难解难分,几乎呈现出平分秋色之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场棋局已经持续了许久。

终于,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般同时停下手中动作,然后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紧接着便是一阵爽朗的大笑声响起。

\"哈哈哈,国师的棋艺当真是精湛无比啊,能与你战成平手,朕就算是赢了!\" 大炎国君满脸笑容地夸赞道。

宁真听到大炎国君的夸赞后,脸上露出一抹谦逊而温和的笑容,轻声回应道:“陛下实在是谬赞了,您的棋艺可谓是一日千里、日益精进呐。

如今的您更是犹如那即将腾飞九天的巨龙一般,已然达到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境界。

依臣之见,只怕再过不久,便能轻而易举地将微臣彻底击败。”

然而,大炎国君闻言却是连连摇头,面带苦笑地否认道:“国师此言差矣。

你我二人在此对弈,细细算来,少说也已经过去了二十个春秋寒暑了吧?

可是到头来结果怎样呢?

朕这辛辛苦苦耗费了整整二十年的时光,才仅仅只是能够勉强与你追平而已啊!

至于想要战胜你嘛,呵呵呵......恐怕朕这辈子都难以达成此等奢望喽……”

言罢,大炎国君不禁发出了一阵自嘲般的爽朗笑声,那笑声回荡在宫殿之中,久久不散。

宁真见状,赶忙笑着宽慰道:“陛下何必如此妄自菲薄,说出这般丧气的话语?

其实想要取胜对于陛下而言,不过是一件简简单单、手到擒来之事罢了。

关键之处还是在于陛下自身的意愿和决心。

再者说了,陛下您如今虽然已年过半百,但正所谓宝刀未老、雄风犹在啊!

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又有谁敢断言说得清楚明白呢?”

大炎国君闻听此言,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感慨道:“国师所言极是啊,只是朕身为一国之君,每日需处理诸多军国大事,常常感到心力交瘁、疲惫不堪呐……

没想到一向自诩第一的大炎,也会传来吃败仗的消息,这实在让朕震惊啊.....”

听闻此言,宁真原本还算平和的面庞之上,缓缓地浮现出一抹凝重之色。

他轻轻地将手中紧握着的棋子放置于棋盘之上,然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此次的失误实在太过严重,足以引起大炎的高度重视了……”

端坐的大炎国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然而,却有那么一部分人,竟然天真地认为咱们大炎国势衰微,以至于轻易就被大乾所弄出的新奇玩意儿给击溃了。

如此一来,他们便开始自我感觉良好起来,甚至产生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听到这里,宁真的眼眸之中突然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不屑之意,紧接着他冷哼一声说道:“哼!那些家伙若是真有胆量,尽可前来一试。

只不过,到时候所要付出的代价恐怕将会极为惨重……”

大炎国君见状,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宁真稍安勿躁,然后继续忧心忡忡地说道:“实际上,以上这些问题都并非是我最为担忧之事。

真正令我寝食难安的,乃是大乾此番祭出的那件神秘之物——据闻其名曰‘铁浮屠’。

此物件的确是威力惊人,我大炎与之正面交锋之时,丝毫未曾讨得半点便宜。

面对这般强敌,如果我们不能及时醒悟并采取有效的应对之策,只怕最终的结局将会如同当年的金国一般凄惨……”

“陛下,如今大乾居然拥有了如此厉害的玩意儿,您说说看,这玩意儿会不会给咱们大炎带来巨大的威胁?”宁真满脸忧虑地说道。

要知道,那大乾的铁浮屠可是极其恐怖和变态的存在,甚至连他自己都深感忌惮。

根本无需四处打听消息,单从大炎铁骑惨遭败绩这件事上,就能清楚地了解到其强大之处!

更为惊人的是,对方仅仅只有区区三千人的铁浮屠,而咱们大炎的铁骑数量多达整整一万人!

不管怎么比较,这实力差距都是一目了然,具有绝对的说服力!

“爱卿莫急,且放宽心便是。

依朕之见,那姬炎武绝无这般胆量和气魄敢轻易动用此物来对付我们大炎。

只是……这其中最为令朕感到困惑不解的,还得数那凌不凡此子......”大炎国君紧皱着眉头缓缓说道。

“陛下为何会突然提及此人?

虽说微臣对这位少年也略有几分钦佩之意,但说实话,微臣实在不认为他能有多大的作为。

连个宗师境界都无法踏入,又怎能有资格与我大炎公然叫板抗衡呢?”宁真的话语之中,显然对于凌不凡此人的评价并不是很高。

大炎国君笑道:“可不能这么说,这凌不凡才不过二十,日后可还有好长一段路,再说了这世间难道就非得用武力来证明自己吗?

我看不尽然......”

“陛下这话何出此言啊?”宁真微微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问道。

只见大炎国君面带微笑,缓缓开口解释道:“就好比你们这些大宗师、宗师以及一流高手之类的人物,不管实力如何高强,到头来还不是得为国君效力吗?”

听到这里,宁真连忙摇了摇头,表示不敢苟同。

“陛下您可是真命天子啊!

这身份地位哪是其他人能够相提并论的呢?

再说那个凌不凡,不过就是一介穷酸腐儒罢了,顶多有点小聪明。

要说他攻打金国还算有点能耐,但要是跟咱们大炎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虽说他确实有几分厉害之处,可那也不过是走了狗屎运娶到了武瑶而已。

武瑶嘛,这个年纪就能踏入宗师之境,的确算得上是天之骄女了。

只可惜呀,她竟然嫁给了凌不凡这样的男人,怕是这辈子也就到此为止喽……

即便她日后成为了大宗师,咱们大炎又何须惧怕于她?

咱们大炎传承悠久,底蕴深厚无比,可不是他们所能轻易撼动的!”宁真越说越是激动,言语之间充满了对大炎国力的自信与骄傲。

大炎国君笑容有些意味深长:“我看就不尽然.......你可知复陵王?”

宁真眉头一挑,嗤笑道:“复陵王?复的哪门子陵?

如今的东陵早就没了,若是说出来只怕会啼笑皆非,如今东陵连已经覆灭,就连唯一有机会的烟柔漪都不站在他们这边,其他五教四份归于我大炎,他哪来还有机会光复?

不过是打着复陵的幌子做他的春秋大梦罢了!”

话里话外都是嗤之以鼻,显然是非常看不起所谓的复陵王,如今他们大炎才是最强盛国家!

大炎国君眉头紧皱.....

宁真也是察觉到一丝不安,他试探道:“陛下不会真的担心这种事情吧?”

大炎国君面色平静如水,目光深邃而悠远,他微微抬起手,示意身旁站立着的宁真靠近一些,然后轻声问道:“你可曾知晓如今这江湖之中的白莲教?”

宁真听闻此言,连忙恭敬地点头应道:“回陛下,微臣自是有所耳闻。

那白莲教不过是一群如同过街老鼠般四处逃窜的乌合之众罢了,实在难以成气候。

依微臣所见,他们倒与那东陵的余孽颇为相配,都是些妄图兴风作浪之人。

只不过,如今的东陵早已日暮西山,再无翻身之日可言。

故而陛下提及他们会构成威胁一事,微臣实难苟同。

毕竟天下各国无一不盼望着东陵彻底覆灭,绝无可能让其有死灰复燃之机。

即便是那所谓的复陵王,也不过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罢了,他若想复兴东陵,无异于痴人说梦,等待他的唯有死路一条!

再者说了,东陵连最后的一丝血脉都未能留存于世,几乎是无力回天!

他又何来的底气与资本呢?”

大炎国君听后,并未立刻回应,而是缓缓地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凝望着窗外的繁华景象,良久之后,方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叹气声中,蕴含着无尽的感慨与深深的无奈:“唉……世人皆以为东陵已然气数已尽,再也无法重振旗鼓,重现昔日的辉煌荣光。

正因如此,几乎所有人都对其心怀轻视之意,视之为微不足道的存在。

然而,事实真相却是与众人的想法截然不同啊!

谁能料到,那东陵强大无比的血脉竟依然得以延续下来……”

听闻此言,宁真的瞳孔猛地一缩,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被阴云所笼罩。

紧接着,他的脸色愈发阴沉,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咬牙切齿地问道:“陛下……难道这东陵的余孽当真还存活于世不成?”

大炎国君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道:“没错,不仅活着,甚至还一直潜藏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你说此事是否令人感到惊愕?”

“究竟是谁?”宁真的双眼猛地瞪大,瞳孔之中瞬间爆射出一道凌厉至极的寒光,那寒芒之中,蕴含着如同汹涌澎湃的怒海一般无穷无尽的杀意,令人不寒而栗。

站在一旁的大炎国君见状,不由得再次深深叹息一声,缓缓说道:“罢了,如今再去苦苦追究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已然没有太大意义。

最为关键的是,此人身份特殊,关系重大,绝对不能轻而易举地就将其诛杀了事啊......”

听到这话,宁真心中一急,刚想要张嘴追问个中缘由,然而,话到了嗓子眼儿处却又如鲠在喉般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他的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起来,像是在刹那间联想到了某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原本舒展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脸上也流露出一副沉思苦想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宁真似乎终于理出了一些头绪,他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莫非陛下您的意思是......

那一直以来只存在于传说之中、象征着无上权力与地位的东陵玉玺此刻正掌握在此人的手中不成?”

面对宁真的猜测,大炎国君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否认:“倘若事实果真如此,依着姬炎武那急躁冲动且贪得无厌的性子,他岂能按捺得住?

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动手抢夺了。”说罢,大炎国君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之中闪烁着睿智深邃的光芒,仿佛正在透过眼前的表象洞察到背后隐藏的真相。

“陛下的意思是说......姬炎武竟然也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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