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工就是这么危险的工作;但我们的政策,叫,共同富裕”裴欣婉很快进入状态,话语中透露出对这些辛勤劳动者的深切同情和尊重。
踱步在人们眼前不断用肢体动作配合演讲:
“我当初提出这个理念的时候,除了共同富裕,也叫共同拼搏;
拼搏大家都吧?简单来说就是有苦一起吃,有福一起享,在很久之前,我就跟大家详细解释过这个理念。”
嗓音一瞬间锋利:
“我们在坐的部分干部呢,在长期的安逸工作中忘了恐惧,忘了为恐惧激发的反抗精神和为人民服务的承诺。”
“你们和人民群众吵架的时候说什么?!表层和里层都把自己当成‘天龙人’,是什么让你们觉得自己是人上人?!”
下面的人脑袋垂落,眼神忽闪着避开裴欣婉的眼睛:
“我们很多一部分人,特别是干部,都说自己没有特权,我想说的是,所有从事文职工作、拥有一点点权利的人,都有特殊权利;
你们一些人说自己没有,就是无知;
我举个例子,就是帝国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贵族分支;他们往往细分的几乎就是贫民,但是每个月都有‘生存金’,他们有房子,什么都不用干就有食物。
对普通人来说,这种生活根本无法想象,但是他们不觉得自己有特权;
因为他们对目光在上面,他们对比的是哪些住着公寓、胡吃海喝随意消费的真正贵族,对于普通人学习上的、求职上的、养老上的困难视而不见。
当然,我们华国现在给你们的福利肯定达不到这种地步,以后也不会出现贵族,但你们要知道,你们坐在办公室,拥有的东西很多;
就比如学生,我们华国发展很需要学生,你们再坐的这群学生,就有很强的岗位竞争力,这是你们特却;
再说领导,我们的各位领导,除了对国家服务,你们站在高处就没享受过被献媚讨好吗?至于人情往来……谁想让我撕开脸来说?!”
锋利起来的眼睛俯瞰众生;
基层在感动,高层垂着头,少有的问心无愧的干部挺直腰杆理直气壮的对视,
只是有的人理直气壮是因为问心无愧,有的人却是因为寡廉鲜耻。
一场演讲下来,大部分工人还是服的;接下来很长一段时,裴欣婉把自己的办公室移到矿山。
每日挖矿半天,另外半天处理工作;
裴欣婉喜欢挖矿,虽然以前她最烦的就是这种体力劳作;
现在不一样,一个是体力跟的上,另一个就是自己身体力行,其他干部看着,表彰作用比天天开会都强。
当然这种事情全靠着手下得力,陈天豪和尤芬尔可是合格的牛马。
不,人中龙凤!
人中龙凤保驾,岁月如梭,时光荏苒,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
每天都有无数的事务需要处理。
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大事,身影始终穿梭在各个场合之间,为国家的繁荣富强默默努力。
超越者被时间挤得满满当当,若干年考验来,按民意和顺序第二首位是陈天豪,第三首位是尤芬尔;
退休的选择及其意外——裴欣婉看到陈天豪头有白发。
“老陈,你多大了?”
老陈一木;他今年57岁了,二十七岁认识裴欣婉,开国斗争了三年;统一战打了两年。
早起干的都是领兵打仗的活儿;三十二岁跟着裴欣婉处理政事。
说是处理正事,陈天豪本质就是个军力镇场子的,论计谋比不上裴欣婉,处理其它事情和尤芬尔也没什么可比性;
比起其他必不可失的岗位,他觉得自己只是运气比较好的战士。
“这么不自信啊……”原来自己也搞了三十年的事件:“我记得去年投票的候选首位是你。”
陈天豪被问的猝不及防:“额,这几年不都是我吗?第二名是尤芬尔,第三名是逸枭……”
这些人,都比她大。
“我要退位。”
……空气陷入死一样的寂静,陈天豪瞪大的眼睛像铜铃:“什么?”
“退休啦!把重任交给你们!”
陈天豪懵了,看着裴欣婉认真的表情,忽然爆笑:“哈哈哈,不可能,肯定是我听错了。”
迈开步子往外走。
这货怕不是傻了?
“喂,我认真的,别逃避!”不管她的声音多大,陈天豪逃离的脚步绝不停顿。
第二日的办公室,尤芬尔只身一人找到裴欣婉。
风风火火,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昨天晚上裴欣婉已经开始整理自己的材料,即将退休的快乐让她开心,面对找上门的尤芬尔有些紧张。
“怎么了?”换上衣服的裴欣婉问:“我正打算去挖矿,”
尤芬尔眼神晃了晃。
她早和月见夜结了婚,关系很好;这些年也没了回到蓝星的念头;因为太成功了。
无助的晃了晃身子,瘫坐在沙发上:“退休?”
“对。”裴欣婉有点不好意思:“p星邀请我去当教师,小日子不是快要解体了吗?我想多收些徒弟,巩固在蓝星的政治地位,找块领地。”
*领地是指非蓝星国家在蓝星生存的地盘,有时效性。
陈年老烟从烟盒拿出,一双眼无助的看向周围,呛人的烟穿过鼻腔从鼻孔喷出:“这就要走了?”
裴欣婉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该走了,陈天豪都老了,我不走怎么给后辈腾地方?”
“你不担心华国?心甘情愿看努力成果自生自灭?”尤芬尔不知道怎么形容,哪怕她早知道裴欣婉想一出是一出。
她说,怎么能算是自生自灭呢?继承她意志的人都在,本人也不是死了,她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活头,就是不能再淡然首位而已。
“说的倒是风轻云淡。”烟灰掉落:“我当年来是为了复仇,说实话我一直不是很了解你。”
尤芬尔侧过身子,盯着裴欣婉的眼睛充满疑惑,时间好像一下子回到当年偷渡的时候,那时候帝国和漂亮国的傀儡政权交战。
血流漂橹。
裴欣婉想起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想起自己因性别吃过的苦,想起无家可归被贩卖到kk园的人。
她去了那里,看到了很多,明知不对还是要做;又明知道不该那么做。
“很多人都有那种无力感,我知道一切不应该那样……可是我改变不了帝国,恰好逸清遥远来了;恰好我们遇到;恰好我觉得N星能被改变;恰好我们成功了。”
一切恰逢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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