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依忍不住问:“这戒指有什么特别的吗?”
谢其琛看了她一眼,随即抬了抬手将戒指摘了下来,“这是公司研究的一个小型能量干扰装置,刚才的电磁脉冲就是它发出的。送你了。”
南依被丢得手忙脚乱才接住,“我……”
不等她拒绝,谢其琛便说:“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新奇而已,过段时间二代就出来了,这个也就没什么用了。”
前方的钱菲嘴角抽了又抽,价值两千万的新型破冰神器,他老板居然说不贵重!就凭二代还在研发部的臆想中,这个戒指就价值连城!
钱菲腹诽半天都不敢蹦一个字,天生的胆小鬼,再加上副驾的文一时刻表演沉默是金,于是价值连城的戒指就只能“没什么用了”。
池禹洲从上车后就懒洋洋的,只瞄一眼戒指就知道它不是贵不贵的问题了,关键在于其技术不对都还没有!要是谢其琛将东西给他,说不定他还能提起一点兴趣,可明显跟自己没有关系,他才懒得管呢!
听谢其琛这么讲,南依犹豫了一下,拿起那枚戒指对着车内的灯光,眼中满是好奇,最后还是还给了他。
“姐……”南萧忍不住出声,他可是很清楚这东西的作用,至少自己目前研究不出来,所以方才一声不吭全然是为了自己那点私心。
他们家现在处境艰难,南依要是能有这个防身,至少她能多一份保障!
南依歪着头不解地看了看他,却瞧见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惊惧过后的空洞与疲惫,略怔了怔。
南萧张了张唇,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南依能感觉到他单薄衣物下凸出的骨头,每一寸都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研究所里非人的遭遇。她咬紧下唇,握了握弟弟的肩膀,此刻,他比任何时候都坚强!
谢其琛看着手掌中的戒指,冷眸静静地看着南依,只见她轻笑了笑,“这东西给我也不会用,反而耽误事儿!”
谢其琛垂眸扫了眼,将戒指握进掌心。
南萧突然想起来,问南依的伤怎么样了。
南依一愣,伤?那玩意儿还带过夜的?
在面对大家看过来的目光的时候,她把受伤的手臂藏了藏。
好家伙,她在刚受伤后就用异能治疗好了,现在只能看到愈合好的伤口,也许快的话还能瞧见未脱落的疤。
“没事了,小伤而已,都没怎么流血。”
众人沉默。
池禹洲翻了个白眼,“你要不要先看看自己衣服上染了多少血再说这话?”
他不说南依还没注意到,自己外套上面全是血干涸后结的痂。“呀!我的衣服!”
南依心疼不已,众人一阵无语。
南萧正想再问,车子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往窗外一看,车后全是闪烁的灯光。原来是研究所的人反应过来,派出了新的追踪队伍。
钱菲眼神一凛,“坐稳了各位!”
车轮摩擦着潮湿的沥青路面,发出一种黏腻而急促的嘶鸣,划破了京市郊外深夜的寂静。
同其他随行车辆一起熟练操作车内的系统,车子瞬间提速。谢其琛他们乘坐的这辆车,从车顶弹出一个机械臂,顶端张开变成一个小锅形状,释放出一股特殊的干扰波,扰乱追踪队伍车辆的信号,使他们的汽车中控台失灵,陷入混乱。
然而,对方也不甘示弱,一息之间几枚炸弹朝着他们射来。
池禹洲瞬间爬起身掏出枪准备,他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盯着后方每一个出现在视野里敌车。
他搭在车窗上的手指修长而稳定,握着枪精准、高效地带走那些不安全的灵魂。
谢其琛看起来比池禹洲要内敛许多,西装革履并未因夜晚的奔波而有太多褶皱,只是眼底锁着一片化不开的沉郁。钱菲他们迅速操控车子躲避动作,他便利用戒指再次发出电磁脉冲,干扰炸弹的投射运行系统。
一列动作叫南依姐弟俩看得目瞪口呆。
炸弹在投射时还未滑出弹镗便爆炸,南依他们只听见身后连续几声巨响,火光冲天,划破了黑幕。
池禹州转回身体继续靠回座椅上,“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谢其琛面不改色,“别放松的太早了,他们不会轻易放弃。”
车内凝重的气氛渐渐散去,只有引擎的低吼和窗外呼啸的风声,追踪队伍的失败令他们再一次得到喘息。
“好险!”南依拍了拍胸脯,叹息道:“真不容易!”
南萧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家老姐,貌似她好像什么都没做吧,怎么搞得像是干了多少活一样?
谢其琛的目光掠过昏暗灯光下更显白皙的小脸儿,眸中笑意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了惯常的冷静。
“暂时甩掉了尾巴,但不能掉以轻心。”谢其琛的声音低沉,打破了车内的沉默,“异能研究所,明面上的法人是个傀儡,它背后真正的靠山,是京市市长,赵伟民。而研究所的真正持有人还是个……谜!”
池禹洲从后视镜里瞥了他一眼,眼神意味不明:“哦?想不到小谢总不仅在江城只手遮天,连京市的消息都了如指掌?”
谢其琛没有理睬他阴阳的语气,“赵伟民的位置,坐得并不像外界看起来那么稳。他是这两年才上任,可坐在这个位子上便天生与你们池家相对。
更何况他近两年的某些做法,早已引得同派系的部分人不满。所以他才急需拿出一些‘成果’来巩固地位,或者说,换取继续的支持。
南萧参与的那种‘研究’,恐怕就是他的筹码之一。”
他顿了顿,转向池禹洲,语气变得幽然,“池少,赵伟民行事越来越没有底线,他倒行逆施,已然触动多方利益。此时他在派系里面的地位还不算稳当,等到那时候……
池家在京市深耕多年,树大根深,倘若赵伟民掌握了主动权,想必池家就会成为他拿来开刀的工具。”
池禹洲沉默地靠着座椅,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谢总的消息果然灵通!
可我池家向来门风忠正,不能轻易表态。小谢总的意思我明白了,但你忘了,你我之间有最大的不同——我不是池家的家主!”
车内的众人似乎还能听到一声不屑地哼声,却没有人瞧见他眼底的嘲讽。
紧接着,只听池禹州又道:“我会一字不差地转告家父的,一切由他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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