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木多殇,何以飘零去

枫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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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封离别信,一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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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内。

四人围坐,槲小青趴在门外。

芈离潇一阵翻箱倒柜。

“呐,就是这封信。”芈离潇单手把信递给原之野。

原之野复又递给槲寄尘,槲寄尘还没拿热乎,木清眠把信抽出来,递给了从始至终一言不发的木随舟。

芈离潇看着这信在他们手中周转,有些不可思议。又不是不认得字,谁打开看不一样?搁这儿玩击鼓传花呢!

松油灯拿近了些,木随舟看着信封的字迹工整,端庄整齐的“木兄亲启”四个字,一时间有些怅然若失,其中苦涩不足为外人道也。

槲寄尘不免有些期待,声音雀跃道:“快打开看看吧!”

在四人目光注视下,木随舟手指僵硬地打开信封,拿出信仔细、小心地展开。

信上只有寥寥数语。

端正秀丽的小楷字,熟悉的口吻,木随舟都能想到写信人当时的心境,定然是傲娇的。

一共就两页纸,不过百十余来字,木随舟却看不明白了。

信的开头是:随舟吾兄,别来无恙。

结尾是:画的潦草的一朵小花,并未署上他花扶砚的名。

大概意思是:往昔情义无价,有此兄弟千金难买,寻找他侄儿之事,万分感谢,如此大恩,来世报答。

望他珍重,莫去寻他。

自然也是提到了槲寄尘的,就四个字:好好地活。

木随舟愈发沉默,心中苦闷不已,摸着玉珏不知想什么。

槲寄尘看到那四个字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不信邪,拿着信凑近油灯,又烤又熏。

一个字也没显现出来,反而差点把信给燃了。

木随舟突然起身,带着剑准备出去。

“大爷,你去哪儿?”原之野问道。

“透透气,不用管我。”

槲寄尘喝着茶,眉头紧锁,什么也没带,也准备出门去。

原之野话还没问清楚,槲寄尘只短暂朝木清眠说了句:“我出去一下。”便跨出了房门。

屋内仅剩的三人齐齐转动脖子,看着门口,复又回头看着桌上。

泛黄的信纸,边角有些皱了,直挺挺地躺在桌上。

剩下三人谁都没有抢先开口,空气好像凝滞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屋子漏风,加上靠近湖边,湿气重,风一吹,木清眠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木清眠捞过信,不消多长时间便看完了信。

竟是一封离别信,怪不得!

原之野伸长脖子等待,终于忍不住好奇,问道:“这信上写的什么?怎么你们一个两个地看完了脸色都不好?”

“嗯,”木清眠停顿了下,努力找个合适的措辞,“一言难尽”

原之野真诚发问:“那能给我看看吗?”

“看完了把信装好就是,”木清眠把信递给他。

转头望向门外,天已经黑了,湖边又有树遮挡,视线比草原上黑暗不少。

木清眠提着剑给二人说道:“我去找找他们,天黑又不熟悉路,免得迷路了危险。”

原之野拿着信的手一顿,抬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不安全。”

“不用,”木清眠拒绝道。

又向芈离潇讨要了一个灯笼,拢了拢衣服,这才出门。

月华暗淡无光,只有那么模糊昏暗的一团,星星零星地挂着几颗,好不寂寥。

一出门来,木清眠暗自感慨自己的莽撞,黑灯瞎火的,两个大男人也不知道能跑哪去。

在风中凌乱了一会儿后,才依着直觉,沿着湖边小路走。

纸糊的灯笼并不怎么防风,走到树林茂密之处时,只稍微吹了那么一阵风,木清眠便觉阴风阵阵,有些想打退堂鼓,想掉头就走。

“叮咚!”

是什么东西掉落水中的声音,木清眠侧耳倾听,仔细分辨。

手不自觉握紧灯笼的手柄,他心想到——应该不是什么传说中的水怪吧!它会吃人吗?

越往前走,声音越清晰,灯笼里的蜡烛忽明忽灭,木清眠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忽然,一阵风袭来,灯笼很不争气地灭了!

木清眠忍不住东张西望,心里咯噔一声,想丢下灯笼掉头拔腿就跑。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挪动脚步,打算再往前走几步,若是还没见到槲寄尘的影子,他就要回去了。

他担心槲寄尘,但也打心底里怕鬼!

他脚步轻盈,生怕惊动林子里的鸟,湖里的鱼,用提心吊胆来形容此时的他再为不过。

“咔嚓”一声,木清眠踩断了一根树枝。

木清眠正准备往前走时,却忽然听见前方脚步声越来越近,当机立断,他转身就跑。

他跑得越急,后面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快。

木清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夜里本就看不清路,奈何双腿还开始不听使唤,竟被一小石块绊倒了。

眼看身子就要重重砸在地上,一只强劲有力的手及时把他拉住,灯笼甩出去老远。

因为惯性,他又摔倒在人怀里。

靠着滚烫的胸膛,耳边是急促的呼吸声,掌下是发达的胸肌和蓬勃有力的心跳。

“有没有哪里受伤?”

听见熟悉的声音,木清眠这才睁开眼,抬起头,只见黑暗中的那张脸,带着一抹笑意。

不是槲寄尘还能是谁。

木清眠还在想该怎么避开这种尴尬的场景,毕竟要是槲寄尘再不出现,他能连滚带爬,把鞋跑丢了都不带回头的。

腰间温热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他,槲寄尘耐心地又问了一遍:“脚被扭到了吗?”

木清眠摇头:“没有。”

作势就要推开他,槲寄尘却把头埋在他颈窝,紧紧抱着他,声音低沉又落寞道:“阿眠,让我抱会儿吧!”

木清眠没应声,手却主动环上他的腰。

暗淡的月光终于明亮了一点,风吹湖面,泛起盈盈水光。

四周安静,少许的虫鸣声为这仲夜添了几分乐趣。

槲寄尘脑中一片混乱,在湖边打了水漂,吹了不少冷风,也没感到清醒。

看到本就怕鬼的木清眠还打着灯笼出来寻他,心里有些感动。

也为自己没有出声,吓着他了而感到懊悔。

还好木清眠没摔着,本就身体不好,万一掉进湖里在被冻着,那就真是犯了大错了。

良久。

槲寄尘终于舍得把人松开,“夜里风大,我们回去吧!”

木清眠只低低回了一个“嗯”。

槲寄尘捡起灯笼,一手搂着他的腰,朝木屋走。

半道上,槲寄尘突然道:“阿眠,今晚我们还住帐篷吧!芈叔那儿的房子本身有些漏风,可能还不如帐篷保暖呢。再说了,我们这么多人也不一定能睡得下。”

木清眠略微一思量,确实是这个道理,点头道:“好,听你的。”

槲寄尘揉揉木清眠后脑勺,嘴角带着一抹不经意的笑,转瞬即逝。

对那封信,槲寄尘不说,木清眠便不打算问。

二人共同经历了这么多,也算有了些默契,不必事事过问,木清眠能体会到他的心情,所以等槲寄尘开口,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帐篷内。

蜡烛放得远,光线昏暗。

槲寄尘躺在厚厚的几层毯子上,仰着面,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咬牙道:“你来吧!”

木清眠跪坐期间,从身后拉起薄被,后又附身去吻他。

朝他耳边轻声道:“那我真的来了啊,你要是感觉疼就说。”

麻利的褪去衣物,木清眠捞起槲寄尘两条腿,拿出香膏,再次问他:“你可别后悔啊!”

槲寄尘脸红了个彻底,闭上眼,道:“搞快点,你是不是不会?!”

听到这话,木清眠还犹豫什么,道:“行,你别后悔就成!”

感受到身下一阵冰凉,槲寄尘身子忍不住一抖,他颤抖着问:“若是我喊疼,你能停下吗?”

木清眠眼神晦暗不明,垂下眼帘,专心手上的动作,头也不抬,声音沙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你应该比我懂。”

得!这就是不会停的意思,槲寄尘有些懊悔自己的莽撞,怎么就稀里糊涂地乖乖躺下了呢!

“嘶!”

槲寄尘忍不住皱起眉头,面容挣扎扭曲,这种感觉,的确不好受。

果然,人只有经历了相同的事,才能感同身受。

槲寄尘感叹,从前可真是苦了阿眠了,这都能忍!

熟悉的在海中沉浮的飘荡感袭来,不过这次并非是在梦里,槲寄尘眼神恍惚,只看见木清眠下巴尖汇聚的汗。

槲寄尘思绪开始混乱了,他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几番痛苦与沉沦,只恍惚时间太久,最后竟沉沉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时间已是大中午。

槲寄尘艰难起身,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触手可及的地方放着一碗水。

口渴得要命,槲寄尘端起来就大口喝,水竟是温的,想来是没放多久。

一出帐篷,马匹站在树荫下,慢悠悠嚼着草。

木清眠和木随舟背对着他,在远处不知在说什么,原之野围在芈离潇身旁相谈甚欢。

一段下坡路,槲寄尘走得双腿酸软打颤,他努力稳住身形,才不至于滚下坡去。

做愉悦的事情纵然能让人忘记一时的痛苦,但清醒来时就会重新面对现实的残酷。

槲寄尘不得不重新思考接下来的路程安排。

木清眠见他像刚驯化了双腿似的,走路十分不自然,联想到自己经验不足的事,与木随舟短暂说了话后,便急匆匆赶来扶他。

“你还感觉难受吗?”木清眠仔细观察他的脸色,问道。

“有点儿,但还撑得住。”槲寄尘脸色十分不自然道:“你们刚刚在聊什么呢?”

“大爷和我说了一些对那封信的看法,”木清眠将人又带回帐篷,把饭食给他端来,便喂他边问道:“所以,现在,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是什么。”

槲寄尘咽下饭菜,喝了水后,才道:“无非两条路。一,按照信上所说,什么都别管,好好活着。二,不顾危险继续查,继续找人。”

“嗯,”木清眠拿帕子给他擦嘴,“那你可想好选什么了?”

“都不选,又都选,”槲寄尘眼睛亮亮的,拿着木清眠的手摆弄,“凭什么走他规划好的路?”

“咱们自己走一条路出来就是了,当然是好好活着去找人,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啦!”

木清眠缩回手,整理碗筷,埋着头一言不发。

槲寄尘又拉他手,紧张道:“怎么了,是不是太凶险了,阿眠,你不愿意再和我一起了吗?”

这…,凶险虽谈不上,但好像木清眠自和他一起后,也没安全到哪里去。

不是赔巨款,就是中毒,中箭,然后还昏迷不醒一段时间。

堪称运气用光,倒霉到家了!

木清眠道:“那倒不是,只是,你现在有详细的计划吗?”

“目前没有,我还需和大爷商议一下,当然,最后我希望能有你的意见。”

木清眠点头道:“嗯,那你要先休息会儿,还是直接去找大爷谈?”

槲寄尘道:“现在就去吧,免得夜长梦多。”

木清眠把人扶起来,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帐篷,各自离开。

“大爷,”槲寄尘喊道。

“嗯,”木随舟淡淡应道,“我猜我们想的应该一样。”

槲寄尘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木随舟时不时点头,后又惆怅得一言不发。

二人一直认为花扶砚的离开是有难言之隐,毕竟他能在这偏安一隅避世那么多年,想法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说到最后,木随舟感慨道:“一个书呆子,还生着病,我不相信他就那么留下一封信,一走了之了。”

槲寄尘道:“嗯,但现在线索到这里就断了,的确不好找。”

木随舟气恼道:“不好找也要找,你要不乐意,我自己找,我就知道你整天耽于美色,色令智昏了都!”

“一遇到木清眠的事就急得不行,人受伤那会儿你疯魔得不像话,就差大开杀戒,把神山上的人都屠戮干净…”

槲寄尘没反驳,任他说。

木清眠本就是孤儿一个,离了白云宗就什么都没有了,跟着他槲寄尘也是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身体还不好,他槲寄尘对他特殊点又怎么了!

再说了,当初木随舟和原之野昏迷那段时间,槲寄尘可是衣不解带,贴身照顾了许久的。

后面若不是因为要两头跑,实在疲累,槲寄尘也是不放心把他交给别人照顾的。

后来,木清眠离奇失踪,他就更慌了。

木清眠都为他舍弃宗门了,他槲寄尘为了找木清眠,冷落了一下原之野和大爷,应该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木随舟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槲寄尘没听进去多少。

木随舟气不打一处来:“说话啊,哑巴啦?”

突然被问到,槲寄尘愣住:“啊?什么?”

“算了,我不想和你说话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你没听进去多少。”木随舟长长得叹了口气,愤恨道:“回头让你家清眠来找我,我同他说,跟你说半天,老费劲了!”

槲寄尘不依:“大爷,你有事就说呗,干嘛还非得和他说,你们之间有话,难道还要藏着掖着?”

木随舟睨他一眼,没好气道:“说了,怕你做不了主!”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二人谁都没有出声打破这沉默。

正当木随舟心说他是不是把话说重了时,槲寄尘淡然开口道:“那行吧,待会儿我和他说一声,要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木随舟别过脸:“嗯,回去,好好休息吧。”

他突然停顿了下,槲寄尘有些脸热,头也没回就转身走了。

木随舟望着他背影,伫立在原地,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还真是妻管严啊!”他郁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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