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妶惏轻轻捧起雌性的脸,闭上眼睛,低头动情地吻了上去。
花洛洛并没拒绝御妶惏的这个吻,但她的吻里没有多少感情。
‘对不起,这一次是我真的骗了你。’
带着歉疚,花洛洛僵硬地回应着御妶惏唇间的温存。
御妶惏只以为雌性是雏雌,不懂兽事,所以才吻得生疏,因而并没对婼里牺平淡的反应有所怀疑。
他完全沉浸在对爱情的美好幻想中,只以为自己总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片刻后,花洛洛轻轻推开了仍深情款款感受着唇间依恋的御妶惏。“不早了,还是早些歇下吧。”
御妶惏耳根都红了,腼腆地点点头:“你睡我这儿吧。我去隔壁睡。”
“不了,还是我睡隔壁吧。外面的人都把我当作奴婢,哪有奴婢睡上主寝殿,上主睡奴婢陋室的。
传出去,定会惹人怀疑。还是不要横生枝节了。”
御妶惏以为婼里牺又在为他着想,心里更是甜得像吃了蜜一样。“那好吧,那我让人给你多添些香草垫子,睡得舒服些。”
还没等花洛洛拒绝,御妶惏就已经喊来了侍从:“你们几个,把隔壁房间整理一下,多添些香草垫子。
这个奴婢甚得本王心意,今晚就让她先睡在隔壁,方便本王随时召唤。快去!”
侍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脸懵逼。还从来没有哪个奴婢能得上主这般礼遇的。
下人都是好几个人挤在一间房里睡的,只有常侍和长秋使才能单独分得一间房。现在这个眼生的雌性才伺候了王一小会儿,就被安排了独立的房间。
侍从们见风使舵的,一边溜须拍马地讨好着花洛洛,一边为她整理好了房间。全然将她当未来的长秋使来侍奉。
这一边,御妶惏一开始找了个雕刻极为考究的木盒来存放他的定情信物。
才躺上床,思来想去地又起身回到木盒前,取出仙丹收入腰间的兽皮袋里。
他合衣躺回床上,心想:‘明日还是得找人打造一件带玉锁的玉盒~天底下最上等的玉石才能配得上本王的定情信物。’
而另一边,花洛洛好不容易请走了那些侍从,总算可以眯一会儿了。先前还有些倦意的她,真躺下了,也不知道什么缘故,反而怎么都睡不着。
一想到御妶惏的那片血迹斑斑的龙鳞,花洛洛心里就不好受。
这是她头一次利用一个雄兽对她的真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她对御妶惏没有感情,但她还是选择接受了御妶惏的感情。
曾经那个只会与深爱的人结侣的花洛洛,此刻到底是忘了初心,还是变了初心?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花洛洛双手抱头仰躺在床榻上,看着天花板数着大白羊:“1只羊、2只羊、3只羊…”
一直数到天都有些蒙蒙亮了,她才睡着。
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太阳暖暖地照在花洛洛的屁股上,花洛洛才猛地从床榻上惊坐起来,转头向窗外看去。随即眼睛一睁:“不好!睡过头了!怎么都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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