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苏盘问道。
“一个叫……卡洛斯·莫雷拉的家伙。”
马克说，“说是来自……圣安东尼奥马刺队。”
苏盘的眉头微微一挑。
马刺队？
那个以培养新秀闻名的球队？
“他找我有什么事？”
苏盘问道。
“他说，他想和你……‘聊聊’。”
马克耸了耸肩，“听起来，有点像是……招募。”
苏盘哈哈大笑：“招募？我现在可是湖人队的当家球星，他能招募我什么？”
“谁知道呢。”
马克也跟着笑起来，“不过，他态度很诚恳。他说，他知道你和火种集团的事情。并且，他知道……更多。”
“更多？”
苏盘的声音压低了几分。
“是的。他说，他对你的‘篮球哲学’非常感兴趣。并且，他认为，火种集团的覆灭，和你的‘篮球哲学’，有着某种……‘联系’。”
苏盘的眼神变得深邃。
卡洛斯·莫雷拉，这个名字他听说过。
马刺队的传奇教练，以其独特的篮球理念和培养人才的能力而闻名。
他，怎么会知道火种集团的事情？
又怎么会把这件事，和自己的“篮球哲学”联系起来？
“让他进来吧。”
苏盘说道。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马刺队教练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材不高，但眼神锐利，笑容温和。
“苏盘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卡洛斯·莫雷拉伸出手。
苏盘握住了他的手：“莫雷拉教练，我也很高兴见到你。”
“我看了新闻，火种集团的事情，简直是……奇迹。”
莫雷拉说道，他的目光在苏盘身上停留了片刻，“我不得不说，苏盘先生，你的手段，远超我的想象。”
“我的手段？”
苏盘反问，“我只是一个打篮球的。”
“不。”
莫雷拉摇了摇头，“你不是。你对‘优化’的理解，已经超出了篮球的范畴。你对‘信息差’的运用，对‘蝴蝶效应’的掌控，甚至……对‘系统性崩溃’的利用，都让我印象深刻。”
苏盘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个男人，果然知道很多。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莫雷拉教练。”
苏盘装作不解。
“没关系。”
莫雷拉笑了，“我来圣安东尼奥，并不是为了招募你加入马刺。虽然，那是很多球队都梦寐以求的事情。”
“那是为了什么？”
苏盘问道。
“为了……学习。”
莫雷拉的眼神变得炽热，“我研究过你的比赛录像，苏盘先生。你的每一次突破，每一次投篮，每一次防守，都充满了……‘不确定性’。你总是能在看似不可能的情况下，找到破绽，并将其放大。”
“这，就是我的‘篮球哲学’。”
苏盘淡淡地说道。
“不，这仅仅是表象。”
莫雷拉继续说道，“我能感觉到，你的‘篮球哲学’背后，隐藏着更深层次的东西。一种……‘颠覆性’的力量。你不仅仅是在打篮球，你还在……‘重塑’篮球。”
苏盘沉默了。
莫雷拉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深处的一些阀门。
他一直在思考，火种集团覆灭之后，他将走向何方。
他知道，他的人生，已经不再仅仅是篮球。
“莫雷拉教练，你为什么会知道火种集团的事情？”
苏盘终于问道。
“因为，我和火种集团，也有过‘交集’。”
莫雷拉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们曾经试图‘优化’我的球队，我的理念。但他们失败了。”
“他们失败了？”
苏盘感到意外。
“是的。因为，他们的‘信息差’，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莫雷拉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们以为，他们能掌控一切，却不知道，他们只是被更强大的力量所利用。”
“更强大的力量？”
苏盘追问道。
“你。”
莫雷拉看着苏盘，“你就是那股‘更强大的力量’。你用你独特的方式，‘优化’了火种，也‘优化’了……整个局面。”
苏盘沉默了。
他知道，莫雷拉说的是真的。
艾米莉，詹姆斯，以及那些被火种集团“优化”掉的人，他们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推动着这一切。
而他，只是其中一个关键的棋子，或者说，是那个“执行者”。
“我需要你告诉我，苏盘先生，你真正的‘篮球哲学’是什么？”
莫雷拉诚恳地问道，“我需要理解，你如何能够……‘颠覆’一切。”
苏盘看着莫雷拉，这个他一直以来非常尊敬的教练。
他知道，这个人，和他一样，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追求着某种极致。
“我的‘篮球哲学’，很简单。”
苏盘缓缓开口，“就是……‘无序中的秩序’。”
“无序中的秩序？”
莫雷拉重复道。
“是的。”
苏盘继续说道，“当一切看似混乱，看似没有规则的时候，才是最容易找到机会的时候。火种集团，就是因为他们的‘秩序’太过于僵化，太过于自以为是，所以，才会在‘无序’中，瞬间崩溃。”
“而你，能够在那‘无序’中，找到‘秩序’？”
莫雷拉的眼中充满了好奇。
“我不仅能找到，还能……创造。”
苏盘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当所有人都遵循既定的规则时，我就会打破规则。当所有人都陷入混乱时，我就会建立秩序。”
“所以，你所谓的‘优化’，其实就是在……‘打破重塑’？”
莫雷拉的眼神，仿佛看到了某种全新的领域。
“可以这么说。”
苏盘点头，“我的目标，不仅仅是赢下比赛，更是……‘重塑’比赛本身。”
莫雷拉陷入了沉思。
他看着苏盘，仿佛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一个由苏盘所“重塑”的世界。
“苏盘先生，你愿意……教我吗？”
莫雷拉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
苏盘笑了。
他知道，他的人生，已经不仅仅是篮球。
他的人生，将会变得更加……
“优化”。
“当然，莫雷拉教练。”
苏盘说道，“我们，可以一起‘优化’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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