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反应最大的是流之介。
毕竟一个是他现在所侍奉的主公,另一个是他打心里认同的殿下。
突然间成了这个关系说实话未免过于离谱。
“喂喂,真的假的……”千明也是抓了抓头发。
好痒,感觉要长脑子了说是。
“也就是妈妈……还有儿子吗?”琴叶小脑袋瓜有些懵。
“还真是让人意外地发展。”茉子同样发出惊叹。
丈瑠一脸不自然,但是倒也没有再解释什么。
被梅比斯一阵忽悠就答应了下来,现在就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e=(′o`*)))唉
遇人不淑啊!
“这未免也太乱来了啊!”丹波急声道。
“为什么?我自觉没办法胜任家主之位,但以丈瑠的能力完全可以胜任,自古以来就有收养子的做法,因此也不算违规。”薰公主淡淡地说道。
“不是,最重要的是志叶家的血脉,血脉啊。”丹波据理力争道。
“嗨,你就当是个名头,大不了以后薰公主有孩子了再让丈瑠传回来不就行了?”梅比斯翻了个白眼。
其他人:“(○o○)有道理啊!”
丹波:“嘶~”
有点无言以对了怎么办?
“但,但是,多一个外族人终归不太好吧?”他小声逼逼道。
“丹波,昨天丈瑠的话你应该听到了,即便是在那样绝望的环境下丈瑠依旧选择和恸哭战斗,这样的精神与从初代家主开始不断传承下来的一模一样。”
“世界需要的不是志叶家,而是如志叶家先辈那般愿意为了世界而牺牲的人。”
“所以谁当这个家主并不重要。”薰公主认真地说道。
“这……这……但是他这年纪都比你大了啊,做儿子未免有点太老了。”
丹波看上去有点被说服了,但是依旧有着在意的点。
“这种事情无关紧要,快点行礼,来参见志叶家的第十九代当家!”薰公主喝道。
其余人喜笑颜开,立刻按照她的话跪坐行礼。
不仅仅是后边的黑子以及流之介老爷子他们,就连一向最不喜欢这种古板规矩的千明亦是如此,源太更是直接五体投地。
最后的最后,丹波叹了口气,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于是也单膝下跪,朝着丈瑠行礼道。
“咔嚓!”
这历史性的一幕也自然是被梅比斯记录了下来。
“那么接下来该说说恸哭的事了。就如同之前说好的那般,全力以赴就好,没问题吧?”丈瑠看向了梅比斯。
“当然,就当一次旅游?”梅比斯调侃道。
“还是算了,倒也不至于那么松弛。”丈瑠笑着摇了摇头。
“说起来,我还有一个想法呢~”梅比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
真剑者们开始准备出征的事,梅比斯则是与雾子在外等待。
“这两天的休假倒是不会无聊了。”雾子轻拍了一下一旁的梅比斯,心里莫名感觉有点好笑。
“刚刚赶上‘大结局’当然不会无聊啦~”
“会不会打扰你呢?”她意有所指地问道。
“没关系,怎么说呢,一切随心意就行。”梅比斯耸了耸肩。
只要不让那些其他人对自己过于依赖就没什么问题,实际上很多时候他们也都会先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的。
他没有严格意义上要求他的同伴们真就只是单纯的看到最后时刻再出手,主要还是让他们依照自己的想法行事,这个度相信他们能自己考量。
就像他也允许克己在激气连者的世界大闹一场一样。
毕竟不闹也不像是他的性格。
随他们吧,想必这样世界会变得稍微精彩一些。
至于核心硬币,说实话只要是那些主角没有跑偏应该都不会少了他的。
梅比斯现在做的只是弥补下看剧时候的那么多遗憾。
没办法,被刀怕了后就是有点看不惯这种东西。
“那所以这次你有获得什么硬币吗?”雾子好奇地问道。
“还真有,但我感觉我用不上,逢魔老登那边也不知道收不收战队的表。”梅比斯挠了挠头,也没有吊胃口,将几样东西拿了出来。
几个刻着真剑者头像的硬币,还有一个真剑者世界的表盘。
算了,这东西干脆他就自己吸收了吧,反正老家伙和自己要的只是骑士世界表盘,而他自己倒是可以当成“特产”吞噬掉。
除了这个外就剩下这个硬币了。
和以往都不同,不是什么神兽或者神明的硬币,但奇怪的是,依旧对他有用,跟以往收集到的那些普通硬币完全不同。
或许是因为真剑者本身就是与这颗世界本身息息相关的吧。
总感觉自己变成了战队纪念作什么的,到处去收集前作战队的戒指齿轮之类的东西。
“那意思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吗?”雾子有些疑惑。
“大概吧。能使用丈瑠他们的属性进行攻击,哦,还有随意变身算不算?”梅比斯摊了摊手,随后他做出了一个举枪,上下转动齿轮的动作。
“只要我大喊一声,暴太变身(Avataro change),我就可以直接变成真剑者了,是不是很厉害?”
“额……应该是吧,但是暴太变身是哪里的台词,而且这种事你现在不也可以吗?”雾子歪了歪头。
“是哦~那确实没啥用了,当做变强的底蕴吧。”梅比斯哈哈一笑。
这只是个小插曲,虽然核心硬币没什么用,但换个角度想想,至少现在的真剑者强度同样上升了一个档次,说不定能和恸哭过上两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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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恸哭与死太离这边。
梅比斯设置的防护罩已经岌岌可危,而附近的缝隙中纷纷冒出红光,无数无名众正从那里钻出。
“吼吼,看来恸哭的力量重新和三途川接轨了,想必很快就能从这个牢笼中出去了。”死太离兴奋地说道。
而他话音刚落,头上的防护罩就被彻底粉碎。
“额啊啊啊!”恸哭仰天发出怒吼。
总算是把这该死的笼子打碎了。
可恶的梅比斯,死之前还给我搞一出这样的把戏。
“死太离!准备大闹一场吧!三途川的水也是时候在人间泛滥了!”恸哭将刀收了起来,冷哼一声。
“好,我这就回去开船。”死太离点了点头。
“嗯?”这时候,恸哭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他转头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激昂的鼓声传来。
只见数个拉着帘幕的黑子出没。
待他们站定,拉开帘幕后,露出了后边几位真剑者的身影。
“哦?我还以为你们被梅比斯救了一条小命后就灰头土脸地躲了起来呢,没想到还有胆子站在我面前啊。”恸哭饶有兴致地说道。
“不打倒你们之前,我们可没有时间休息。”丈瑠冷冷地说道。
“恸哭,外道众,你们的野心就到此为止了!”
“哼,大言不惭,倒是浪费了梅比斯好不容易救下的命。我可没工夫在这里看你们表演杂技。”恸哭嗤笑一声。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拔出刀刃抬手就是一记斩击。
恸哭也知道对方这阵仗是要做什么,应该是所谓的唱名吧。
在他眼里这确实算是杂技,大概率也是梅比斯想出来的,毕竟每次他的手下想打断都会被制裁。
但是如今梅比斯都不在了对面还敢这么整,没死过是吗?
可几人面对这一击神色却是没有丝毫变化。
就在攻击要打中他们时,一道金色的身影从天而降,接着挥挥手就将斩击拍碎。
“这可是迄今为止最帅的一次唱名,恸哭,不如老老实实看完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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