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啊，您说的这些事，王主任以及派出所都给我通过气。”
“据我所知，他之所以打人是贾张氏、贾东旭和傻柱他们先动手，还是有错在先的吧？”
“至于改造房子，王主任前些天和我说了，程文远已经向上申请了改造批文，并且没有影响其他大院群众的生活。”
“况且，您或许还不知道，程文远过世的父亲可是非洲宿丹这个战乱国家的第一位驻外大使，因公殉职，程文远虽然不算烈属，可却比烈属的身份还要高上几层啊。”
“至于辱骂您和老易，这件事如果您能有证据他的过错在先，我可以帮您批评教育一下他，您看怎么样？”
杨振国皱着眉，对聋老太太耐心地说道。
这老太太依仗一点以往做过的纳鞋的事，一直倚老卖老，杨厂长、王主任等人却因为那个人情一直对其照顾、尊重。
实际上，要不是顾及聋老太太，杨振国在得知易中海袒护贾家抢房子的时候，哪怕他是八级钳工，也要对他和贾东旭惩戒一番了，贾东旭和傻柱也是沾了这个光。
可聋老太太要举报程文远，那除非他们有程文远严重犯罪的确凿证据，否则杨振国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前途，还是为程文远的背景考虑，都不可能同意的。
实际上，杨振国算是个廉官，不怎么贪污，但也绝算不上严格意义上的好人，否则也绝坐不上这个位置。
他这个人能力一般，作风也有些迂腐，仅有的优点就是不贪财和有大领导这位老领导的靠山了。
李副厂长李怀德则与杨厂长相反，经常贪污，但在他主管的后勤和生产方面都很有手段，也极为善于交际，为人圆滑。
“什么？这小子还有这样的背景？”
易中海脸色像死了妈一样难看。
“我用掉那个人情也不好使吗？”
聋老太太一脸不甘心，瞪大着一双老眼，用拐杖连连杵着地，看着跟要择人而噬的恶鬼似的。
她仗着那个人情，在大院里“德高望重”，甚至被一些人喊老祖宗，被奉为第一权威。
易中海之前能在大院稳当着一大爷，搞各种搞捐款还没事，也是因为有聋老太太这个后台。
贾张氏也是因此，敢对所有人嚣张，却唯独对聋老太太很是惧怕。
“哎，老太太，不是我不愿意还您这个人情，要是别的人和事可能好说，但程文远这，除非您有他确凿的罪行证据，否则我这真没法办。”
“还有，您注意一下言辞，没有确凿证据最好不要一口一句脏话。”
杨厂长叹了口气，皱着眉道。
他心里暗道这老太太真是不识进退，自己又不可能把话说得再明了。
“那，那他收留秦淮茹那个离婚的贱女人，二人也没结婚，这还不算确凿的罪行吗？”
聋老太太一脸不甘心，想了想接着恨声道。
之前秦淮茹拒绝了她给傻柱的提婚，让她心中也是极为憎恨。
想了想，目前的情况，好像只有这件事能把程文远和秦淮茹一网打尽了。
“是啊，杨厂长，这件事大院里的大家伙都清楚，只是都慑于程文远的霸道，没人敢来举报。”
易中海眼睛猛地一亮，立刻附和道。
“嗯？这件事你们有确凿证据他们住在一起了吗？”
杨厂长深深皱了皱眉，望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疑问道。
这样的事，放在此时，那可是严打对象，如果证据确凿，他也不敢袒护。
“这，这个...秦淮茹反正住在程文远的一间房里了，俩人之间还天天也一起吃饭，这还要什么证据吗？”
聋老太太面露不愉之色，又拿着拐杖杵了杵地。
“是啊，秦淮茹住在程文远的房子里，大院尽人皆知，她前些天还拒绝了老太太给她和傻柱的提亲，这不明摆着和程文远苟且在一起了吗？”
易中海在一旁，接着话说道。
“这事的缘由我都知道，还不是老易你那人渣徒弟贾东旭逼着秦淮茹离的婚，程文远是热心助人，二人姐弟相称，你们说的他们的二人之间的不正当关系，没有证据你们这就属于捏造臆想。”
杨厂长脸色一沉，有些不耐烦地道。
“杨厂长，那，那个，有上级首长的电话，您快接一下。”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传来，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什么？”
“上级首长？”
杨振国闻言，身子一晃，立刻迈着大步走到隔壁房间。
看到这一幕，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就是一愣。
上级首长找杨厂长？
那只能等着了。
二人不明真相，面面相觑后，只好坐在椅子上，等着杨振国打完电话再说。
“首长您好，我是小杨。”
杨振国额头冒着冷汗，小心翼翼地说道。
他此时的心情确实是又紧张又是十分不解。
“小杨啊，不用紧张，我今天给你打这个电话，不是为了你们轧钢厂的事。”
“当然，你们轧钢厂响应国家号召，钢产量很是喜人啊。”
电话那头传来的和蔼又带着莫名威严的声音，让杨振国心中一松。
“谢谢首长的肯定，我们全厂的工人同志，都会尽自己最大努力为国家的发展做出最大贡献。”
杨振国立正得像个乖巧的小学生似的，连连点着头说道。
“我打这个电话，主要是为了你们厂里的厂医程文远这位小同志。”
电话那头传来的话，瞬间让杨振国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程文远搞出什么事了，怎么都传到自己上级的首长那了？
不会是犯了什么大罪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杨振国一瞬间脑子都乱了。
“我也是才知道，程文远这位小同志，因为得罪了大学主管分配的秦主任，将他分配到了你们轧钢厂当了个厂医。”
“他虽然遭遇不公平待遇，却没有自怨自艾，研究出了疟疾抗生素！”
“这位小同志的父亲还是非州战乱国家为国捐躯的大使，母亲是书画家，家世清白，难得难得啊。”
电话那头传来的话，让杨振国越听越震惊，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嗯，嗯，嗯...”
杨振国只顾得像只呆头鹅一样，不断地连连点头，连连应着。
啥？？？
疟疾抗生素？！
了不起？！
程文远这家伙，什么时候研究出了个什么疟疾抗生素，竟然能让上级首长说出“了不起”这样高的评价？
要不是亲耳听到，杨振国怎么也不敢想象程文远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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